&ep;&ep;轰隆隆——

&ep;&ep;又是一声闷雷炸响,七月的雨水来的格外凶猛,雨水不断的,无情的拍打着地面,不留一丝情面。

&ep;&ep;季倾城一个人坐在卧室里,没有开灯。

&ep;&ep;就在昨晚,她还和霍北辰在这里做着最为亲密的事情,可是今天,她却要在这里等待着那冷血的男人对她的死亡宣判。

&ep;&ep;痛苦的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她真的不知道为何她和霍北辰之间会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为什么……

&ep;&ep;哐——

&ep;&ep;恰在此时,男人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王,携着浑身的冷戾和阴沉闯入房间。

&ep;&ep;季倾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腿脚发软的从床上站起来,胆怯又紧张。

&ep;&ep;“北辰,我——”

&ep;&ep;所有的解释再一次被憋在嗓子眼,霍北辰冷肃的吓人,他掐着季倾城的脖子就直直的将她往后推,一直推到阳台的窗户,一直推到她整个上半身都悬在半空中,整个过程都没有一丝的犹豫。

&ep;&ep;而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霍北辰脸上的杀意和憎恨,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杀伐恐怖。

&ep;&ep;他的冷酷冷血,他的无情残忍,全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面前。

&ep;&ep;冰冷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拍打着季倾城逐渐苍白的脸蛋,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呼吸也愈发的困难,在苟延残喘间,季倾城艰难的睁开双眼,却仿佛看到死亡在向她招手。

&ep;&ep;她知道,霍北辰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ep;&ep;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顾安澜踩在脚下,“霍北辰……相信我……我没有对顾安澜动手……绑架她的人……真的不是我……”

&ep;&ep;她的解释在他看来那么的可笑荒唐,不是她,又会是谁?

&ep;&ep;整个云海市除了她,还有谁敢对他亲口承认过身份的女人动手?

&ep;&ep;“你一个杀人犯,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

&ep;&ep;心脏宛如遭遇针扎,疼的季倾城唇瓣都在发颤。

&ep;&ep;是啊,她一个杀人犯,如何让别人信服她的话?

&ep;&ep;“关于伯母的事,我很抱歉……”

&ep;&ep;小时候,她被查出患有严重的肾病,需要换肾才能活下去,而只有霍北辰的母亲符合捐献的条件。

&ep;&ep;那个时候,季家和霍家还是世交。

&ep;&ep;那个时候,季倾城和霍北辰还是很要好的朋友。

&ep;&ep;那个时候,霍北辰的母亲也愿意拯救小小的可怜的季倾城。

&ep;&ep;手术很成功,季倾城活了下来,可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霍北辰的母亲却在术后伤口感染,最终不幸离世。

&ep;&ep;而霍北辰的父亲,也因为接受不了这样惨痛的消息,自杀身亡。

&ep;&ep;霍北辰一下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

&ep;&ep;他恨,他恨季倾城,若不是她,他的母亲就不会感染,不会病逝,他的父亲也不会因此殉情。

&ep;&ep;而让他更加无法原谅季倾城的是,在他父母出事之后,季倾城就像人家蒸发了一样,寻不到半点踪影。

&ep;&ep;她怎么能够走的这么决绝和无情?

&ep;&ep;她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她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和自责吗?

&ep;&ep;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霍北辰对季倾城的恨埋藏到了骨血里,他发誓他一定要狠狠的折磨这个冷血无情,可以一走了之的女人,他发誓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死在他手里!

&ep;&ep;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当年的季倾城,也只是被家里安排到了国外疗养。

&ep;&ep;年幼的她,根本就违抗不了家族的命令,她只得那么做。

&ep;&ep;但是她不怪霍北辰对她的埋怨与仇恨,也因而在这段利益关系的婚姻中,她才一再心甘情愿的承受着霍北辰的羞辱与欺负。

&ep;&ep;“但是北辰,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顾安澜做什么……我是被冤枉的……北辰……相信我……”

&ep;&ep;父母离世的痛袭上心头,霍北辰更加听不进去季倾城的解释。

&ep;&ep;当年,还如此年幼的她,就懂得间接的杀人,还在事后如若无事的离开,如此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女人,哪里值得他去信任?

&ep;&ep;他恨,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再敢让我听到你叫我的名字,我听一次,就在你父亲的身上划一刀!”

&ep;&ep;唯有折磨,才能让他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快感,唯有这一点!

&ep;&ep;她的父亲……

&ep;&ep;季倾城身子猛地一颤,她怎么就忘了,她那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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