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叫苏越,今年二十。拿到大专毕业证那一刻,三年所学也全都交还给了老师。

&ep;&ep;刚毕业的时候,我还信心满满,和我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妈保证,不出一个礼拜,我一定找一份安稳的工作。

&ep;&ep;谁知道马上就要到离校的最后期限,我撒出去的简历一个回复都没有。

&ep;&ep;心灰意冷之下,我也萌生了回家的念头,可是一想到家里的状况,我就又咬紧牙关坚持着。最后索性白天晚上都挂在网上,本着全面撒网的想法,将简历胡乱的投了一气。

&ep;&ep;这天半夜,我的qq有陌生人敲门,点开一看,说是在网上看了我的简历,觉得我很适合他们的条件,要和我详谈。

&ep;&ep;我点开一问,人家说要找房子护理员,问了我的出生时辰之后把工作地址和薪资水平传了过来,我如果觉得合适,当时就能入职。

&ep;&ep;管吃管住,一个月五千,只是看护一所房子,这样的工作传出去可是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干的。

&ep;&ep;当即我就和对方说我会准时过去,对方说了一声‘好的’就下了线。

&ep;&ep;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我忙把地址百度了一下。

&ep;&ep;不算太近,靠山那边,过去的话要穿过半个城区。权衡了一下,我就赶紧关了电脑,把手机设好闹钟,想睡个觉精神一下,毕竟人家说的客气,到时候还要看我这个人的。

&ep;&ep;对这份工作我志在必得,特意把闹钟设置的提前了一个小时,好好的捯饬了一翻背上包我就出了门。

&ep;&ep;转了三趟公交车,下车又走了半公里,这才算是到了目的地。

&ep;&ep;是一个巷子里面最深的老宅子,高墙威立,大门关的严实,从表面上也看不出来什么。

&ep;&ep;见还有时间,我忙拿起刚在路口买的油条大口吃了起来。

&ep;&ep;擦完油嘴没过一会,从巷口开进了一辆奥迪车,一直开到了老宅门口才停下。

&ep;&ep;下来的是个一身西装,眼带墨镜的中年人,关上车门的时候,手上的大金戒指反射的光直晃我眼。

&ep;&ep;“苏越?”

&ep;&ep;“是,您是张先生?”

&ep;&ep;这人应了一声,说张先生在后面,随即点头哈腰一脸恭敬的打开了车后面的门,搀扶着一个身穿长袍马褂带礼帽的长者。

&ep;&ep;张先生同样一副墨镜,却是解放前老夫子那种样式,看着十分怪异。

&ep;&ep;基于礼貌,我忙和对方打了招呼。张先生点了下头,说了声‘来吧’前面的西装男就打开了门。

&ep;&ep;这人声音比较平和,让我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ep;&ep;提着包跟在他们后面,我才见到了这小院的真容。

&ep;&ep;这是一个两进的院子,进门之后最先看到的是一面大影壁,漆成鲜血一样的颜色,走近一看上面都是一条条繁复的线条,密密麻麻怪异的很。

&ep;&ep;影壁后面是一个池塘,里面全都是荷花。

&ep;&ep;而我所要护理的房子一共三层,样式老旧,虽然看起来十分整洁,但是明显感觉到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人气。

&ep;&ep;西装男把门打开就守在了院门口,张先生亲自给我介绍房子的情况。

&ep;&ep;二三层都是普通房间,只要按时间通风透气擦拭灰尘就好。

&ep;&ep;重点是一层最里面的一间屋子,一进去就看到一口棺材,吓得我腿当时就软了,恨不得直接转身就跑。

&ep;&ep;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动,就被张先生一把抓住了胳膊,“来,我给你好好讲讲。”

&ep;&ep;他的手就像是钳子,轻柔和缓的话却不容置疑。

&ep;&ep;“家父思想传统,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思保存下来的,就连这棺材也是他为自己百年之后所准备。”

&ep;&ep;这棺材大红的颜色鲜得像血不说,上面还系着白色丝绸,另一头则是被系在房间的柱子顶上,随着我们的走近随风轻晃。

&ep;&ep;而最令人想不到的就是棺材后面竟然还站着两排穿着古装的丫鬟和仆人,白兮兮的脸上都涂着怪异的嫣红,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没有焦距。

&ep;&ep;“张、张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有些后悔进来之前没有放水,这会小腹胀胀压力顿增。

&ep;&ep;张先生拉着我走到近前,和我说那些都是蜡像,同样是为老爷子百年之后准备的。

&ep;&ep;即便他如此说,我还是觉得浑身湿冷,恐惧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ep;&ep;他说我工作的重点就是这里,棺材和蜡像要护理如新,因为老爷子比较忌讳这个,不时的还要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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