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知道。”店小二极为诚实的摇了摇头。

&ep;&ep;“不知道就对了!我的身份你怎么可能知道!”

&ep;&ep;“……”

&ep;&ep;要不是看在眼前这位姑娘衣着华丽,气度不凡的样子上,店小二一定觉得眼前的人在耍他。

&ep;&ep;“……其实……”

&ep;&ep;店小二挠了挠脑袋,又仔细想了想雅间中二人的身份,迟疑道:

&ep;&ep;“其实雅间中是我们的老板娘,还有刘皇商家的二公子。”

&ep;&ep;两者都算得上是酒楼的掌柜,都是大家知根知底的,并不像其他雅间中达官贵人的身份那样敏感。

&ep;&ep;因此,他认为就算自己说出来,也不会因为二人的身份问题暴露引发什么祸事。

&ep;&ep;……况且,眼前这位气势汹汹的女子,看上去实在是来者不善。

&ep;&ep;饭碗丢了可以再找,可是性命若是丢了,那可没有第二次了。

&ep;&ep;“……他们两个经常见面吗?”

&ep;&ep;秦蓁蓁强忍着额上跳动的青筋,从牙缝中将话语一点一点挤出来。

&ep;&ep;“不多,一个月也就两三次。”

&ep;&ep;一个月两三次?!

&ep;&ep;秦蓁蓁面色阴沉,将一口银牙咬的嘎吱作响。

&ep;&ep;很好。

&ep;&ep;刘子佩,

&ep;&ep;有本事你今天晚上别回秦府!!

&ep;&ep;☆、醉酒(捉虫)

&ep;&ep;刘子佩看着对面侃侃而谈的月娘,忽的抬手示意。

&ep;&ep;他转过身,微微扭着脑袋,将素色的衣袖遮在口鼻处。

&ep;&ep;他在衣袖后的动作忽然停滞了几秒,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

&ep;&ep;“继续。”

&ep;&ep;刘子佩自袖中掏出一块并蒂芙蓉丝帕,在视线触及丝帕时微微一怔,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袖子里。

&ep;&ep;“……那块帕子,我之前从未见你用过。”月娘盯着那块丝帕,面色颇为不善。

&ep;&ep;“你猜的没错,的确是蓁蓁的帕子。”刘子佩接过月娘递来的另一块丝帕。

&ep;&ep;此时正是盛夏,暖风吹拂的人浑身燥热,即便雅阁摆着好几个冰鉴,白色的冷气在空气中袅袅而上,二人还是出了一身细汗。

&ep;&ep;在这个时节,他应该不会感冒才对,怎么会突然打喷嚏呢?

&ep;&ep;刘子佩轻轻的揉了揉发酸的鼻尖。

&ep;&ep;月娘轻摇手中的团扇,艳丽的朱唇紧紧地抿着,一双媚人的眼中全是怒意。

&ep;&ep;“外面都在谣传,刘家的二公子被丞相家的女公子绑了回去,在秦府乐不思蜀。”

&ep;&ep;月娘站起身来,走起路如弱柳扶风,摇曳生姿。

&ep;&ep;她在刘子佩的椅子旁站定。

&ep;&ep;“你莫不是真的被那狗贼的女儿迷了心?”

&ep;&ep;月娘俯视着坐着的刘子佩,看起来颇有些居高临下。

&ep;&ep;“……当年的事情发生时,蓁蓁还是个在襁褓中的婴孩。”

&ep;&ep;“那又怎样?”月娘怒极反笑。

&ep;&ep;“她是秦禄的孩子!自古以来,父债子偿,更何况秦禄的肩上背负了那么多条人命。光凭这一点,秦蓁蓁就死有余辜!”

&ep;&ep;“月娘……”刘子佩的眉心微蹙,似乎对于月娘的话有些不满。

&ep;&ep;“公子,你和狗贼的女儿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还是趁着用情未深,早日离了她吧。”

&ep;&ep;月娘看着刘子佩面色不虞,知道他不喜自己说的话。但她想起自己的身份,还有刘子佩身上担负着的复国大业,还是苦口婆心的劝告道:

&ep;&ep;“公子,先帝的嫡亲血脉,可是只有你一人了。先帝的在天之灵在看着呢!你可……”

&ep;&ep;月娘回忆起往事,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你可不能让先帝失望啊!”

&ep;&ep;“月娘,我明白。若不是秦禄,你也不至于沦落于此……”刘子佩出言抚慰。

&ep;&ep;月娘是先帝的妃子,从辈分上来讲,面前也算是他的半个母亲。

&ep;&ep;因此,即便是刘子佩,也不好管的太过。

&ep;&ep;为了秦蓁蓁的安全着想,这个话题暂时还是不要提了。

&ep;&ep;而且,他这次来找月娘是有公事要办,

&ep;&ep;“公子……”

&ep;&ep;月娘眼中有泪光闪烁,凌人的气焰顿时弱了不少。

&ep;&ep;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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