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禄替她擦了额上的汗,站着侧耳听了一会,咕咕哝哝的并听不清楚,正要回去,却听得一声秦蓁蓁尖锐的叫声。

&ep;&ep;喊得正是李姽。

&ep;&ep;那声音尖锐却不高昂,带着秦禄从未听过的仇恨和怨毒,还夹杂着微微的无助。

&ep;&ep;若不是秦禄亲耳听到的,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女儿喊出来的。

&ep;&ep;秦蓁蓁和女帝从未见过面,秦蓁蓁究竟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反常?

&ep;&ep;难道是女帝……

&ep;&ep;秦禄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越发凝重起来。

&ep;&ep;“我做了一个梦。”秦蓁蓁垂头低语道。

&ep;&ep;“我梦见……”秦蓁蓁看了秦禄一眼才道:“我梦见秦家因为功高盖主,被女帝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大牢。”

&ep;&ep;“胡说!”秦禄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反驳了她,“这件事情可不能在别处提起,否则为父也难以保全你。”

&ep;&ep;“可是父亲!”秦蓁蓁见秦禄并没有拿它当回事,不由的着急辩解道:“为什么您认为女帝不会对秦家下手呢?秦家虽然现在盛极一时,可终有一天会盛极而衰啊!”

&ep;&ep;“蓁蓁!”秦禄轻斥道:“你记住,秦家就算是盛极而衰,也不可能是在这一代。女帝绝不会朝秦家下手!”

&ep;&ep;“为什么?”秦蓁蓁又急又气,百思不得其解。

&ep;&ep;从父亲支持女帝推翻前朝,助其篡位可以看出,父亲并不是一个愚忠的人。

&ep;&ep;恰恰相反,父亲是一个精明的政客,是一个极会为自己谋利算计的人。

&ep;&ep;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父亲为官多年,又是两朝臣子,他不可能不明白。

&ep;&ep;可是为什么这次,父亲却一反常态,如此笃定女帝不会对秦家下手呢?

&ep;&ep;“秦家的事情交给我来管,你只要先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秦禄在诧异之余,也暗自松了口气。

&ep;&ep;还好秦蓁蓁只是做了个晦气的梦,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

&ep;&ep;“……是。”

&ep;&ep;秦蓁蓁咬了咬唇,仍是不服气,但也心知自己多说无益。

&ep;&ep;现在并不是和秦禄商讨的好时机,因此秦蓁蓁也不便多言,只能以后找时间再对父亲旁敲侧击。

&ep;&ep;“对了。”

&ep;&ep;秦禄忽然道:“你离那些突厥人远一些。”

&ep;&ep;“……因为很有可能是他们对女儿的下蛊?”秦蓁蓁猜测道。

&ep;&ep;“看来那刘家小儿已经和你说了蛊虫的事情。”秦禄也不意外。

&ep;&ep;他接着道:“那突厥并不是个好相与的,况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别的势力,因此你少和那些突厥人接触,更不要……”

&ep;&ep;秦禄瞥了眼秦蓁蓁,“更不要对突厥人动心。”

&ep;&ep;那突厥可汗精明的很,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可汗在打什么小算盘。

&ep;&ep;秦禄在心中冷哼。

&ep;&ep;他宁愿把女儿嫁给刘子佩那个臭小子,也不会把女儿远嫁到蛮荒之地——当然,这只是矮子里头挑高个罢了,他没准备真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刘子佩。

&ep;&ep;“爹!你说什么呢!”

&ep;&ep;秦蓁蓁听闻秦禄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不由的面上一热,终于显现出几分小女儿家的娇憨之态。

&ep;&ep;“听说那突厥大皇子给你送了块灰狼皮?”

&ep;&ep;秦禄见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才转过身接着逗鸟。

&ep;&ep;那雀儿早就被养熟了,在笼中啾啾啾的叫着,还时不时的过来轻啄秦禄的指尖。

&ep;&ep;可不是听说嘛!阿史那奎前脚刚把狼皮送到,暗卫后脚就已经把消息传给了秦禄。

&ep;&ep;“是有这件事。”秦蓁蓁道。

&ep;&ep;“等咱们回京都了,随便找个下人赏了,染月也行,熏风也罢。”

&ep;&ep;秦禄一想起自家女儿就是因为这块狼皮受伤的,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ep;&ep;“总之,阿史那奎那小子光用一张狼皮就想将事情糊弄过去,还又是要物资的,他这算盘着实也打的太精了。”

&ep;&ep;想着秦蓁蓁中的那鎏金赤炎蛊,秦禄忽的神色一凝。

&ep;&ep;“那张狼皮,你还没有碰过吧?”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枕江儒的一颗地雷~

&ep;&ep;感谢的19921593d十瓶营养液~

&ep;&ep;☆、请柬(已修)

&ep;&ep;“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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