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牛逼啊

&ep;&ep;已经四天没和萌萌联系了,说好的去温哥华找她也没有去,不知道会不会生气,还哄不哄得回。

&ep;&ep;“何少爷,您的新手机。”

&ep;&ep;管家手中有一部最新款梨子手机,“小小姐被夫人和小姐娇惯坏了,您做哥哥的比她有肚量,还请多包涵。”

&ep;&ep;何意阳把手机卡放进新手机,看着管家冷笑一声,便走开了。

&ep;&ep;人心都是偏的,有亲疏远近,这个道理何意阳懂。

&ep;&ep;不然他的手机好好的在房间里充电,怎会无缘无故就不见。

&ep;&ep;管家掌握家里一切佣人动向,又有谁胆子大到在文泰和说了他身份后,佣人还会来偷一个手机?

&ep;&ep;呵,说不是那个骄纵到上天的三小姐指使,谁信他何意阳都不信。

&ep;&ep;屏幕刚亮,手机震动的频率都差点抓不住!

&ep;&ep;首先是阮萌萌的先进来,然后就是其他人,他爷爷的、陈琳嘉的、顾廷之的、大海叔的……

&ep;&ep;谁都有,就是再没看见阮萌萌的。

&ep;&ep;心下一沉,何意阳直觉隐瞒的事情被发现了。

&ep;&ep;急忙拨过去,几秒等候间,何意阳已经不能淡定。

&ep;&ep;“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ep;&ep;紧皱眉头,何意阳拿着手机焦躁的踱步,过了一分钟后,“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ep;&ep;三分钟后再拨,五分钟、十分钟……何意阳脸色沉得能滴水,阮萌萌把他拉黑了!

&ep;&ep;“意阳?”

&ep;&ep;文泰和从书房出来,里面三个女人哭得他心悸,看到沉稳冷静的外孙提着行李向外走,吃了一惊。

&ep;&ep;“你去哪儿?”

&ep;&ep;“温哥华。”

&ep;&ep;“不行!”文泰和杵着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

&ep;&ep;何意阳冷漠回头,眼神掠过强势的文泰和和看热闹的三个女人。

&ep;&ep;“她们可巴不得。”

&ep;&ep;文泰和威严道:“这个家我说了算。”

&ep;&ep;“呵。”何意阳冷笑一声,“我姓何。”

&ep;&ep;这几日文泰和看到了何意阳的能力和潜在的商人素质,心思活络开来,想留他在身边好好培养。

&ep;&ep;外孙总比外孙女要近一点。

&ep;&ep;“明天上午美国代表团就过来了,那个汤姆不是你一直接洽吗,爷爷希望你有始有终,”文泰和杵着拐杖,他女儿过来要扶他,被推开了,“我有一架私人飞机,明天下午就可以去温哥华。”

&ep;&ep;管家也笑着过来帮腔,“少爷,去温哥华的航班现在也没了,不如等明天再说。”

&ep;&ep;何意阳皱了皱眉,行李被一旁读懂文泰和眼色的管家接过。

&ep;&ep;*

&ep;&ep;冬日的寒风吹过长发,阮萌萌露在外面的白嫩耳朵吹得通红,她拖着行李箱站在一家蔬菜鲜果超市前。

&ep;&ep;这个门面七个月前还是她家的芙蓉生活连锁超市。

&ep;&ep;“过年大酬宾大降价,红富士苹果六块九,皇冠梨三块九,海南香蕉二块九啊,还有新鲜蒜苗娃娃菜……”

&ep;&ep;“姑娘,进来看看?”正削着菠萝皮的大妈热情招呼。

&ep;&ep;阮萌萌笑笑,买了一串提子和一排香蕉,拖着行李箱向华雅小区走去。

&ep;&ep;推开门,家里冷冷清清。

&ep;&ep;从玄关柜里找到去年冬天的棉毛拖鞋,打开空调,走进主卧室。

&ep;&ep;里面的被褥皱皱巴巴,衣架上还有套烟酒味儿的棉睡衣,挂了几条缠在一起的领带。

&ep;&ep;两指捏着扔进洗衣机里,这世上的‘男人味’阮萌萌能屏住呼吸承受的只有自己亲爸和……那个谁。

&ep;&ep;不过,那个谁龟毛得一逼,典型的处女座,身上从没出现过异味。

&ep;&ep;客厅阳台可以看到隔壁,阮萌萌望了一眼,花架上的多肉早就枯萎了。

&ep;&ep;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和临走时一样,整洁干净,只是床头放了一只小白熊公仔,那是十岁那年,她爸送给她的礼物。

&ep;&ep;厨房里就乱多了,水池里冻着油垢的碗,案板上枯萎的几颗香葱,冰箱里的方便面和速冻水饺。

&ep;&ep;阮萌萌叹一声气,她爸这大半年过得也太糙了。

&ep;&ep;*

&ep;&ep;今日腊月二十九,阮大海中午和一帮人吃过‘业务饭’,被一些官腔子场面话捧得脸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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