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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给你。」

&ep;&ep;小若端给白白一杯热热的巧克力,白白微微一笑,小口、小口的酌饮着小若的爱心,温热的饮料滑入食道,心口彷彿也温暖了起来。

&ep;&ep;「没事就好。」小若看了白白几眼,若无其事的道:「反正你如果真有什么事,大老闆都会帮你处理好的,不用我担心。」

&ep;&ep;「咳……」白白呛了一下,「小若啊,你这是在吃醋吗?」还有,这是在吃哪门子的醋啊?白白满头的黑线。

&ep;&ep;「哪有?我是实话实说啊。」皱皱眉,「我干么吃你男人的醋?更何况……」

&ep;&ep;她的声音渐弱,白白则是被前一句话结结实实的呛了好一下,所以没听见她那下一句几乎听不到的话尾。

&ep;&ep;「咳!你、你在说什么?」白白急忙放下差点被她整杯撒出来的热巧克力,咳的停止不了,还是挣扎着开口问道。

&ep;&ep;刚才那句惊悚的话是什么?她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ep;&ep;什么男人?谁是谁的男人啊?!

&ep;&ep;「白白?你怎么一直呛到?还好吗?」

&ep;&ep;小若也放下杯子,轻拍着白白的背。白白咳的只能无力的瞪她一眼,问她怎么了?她还想问是怎么了咧!天啊……

&ep;&ep;她们俩的办公室在章梓言的办公室外头,跟其他员工的办公座位还有一门之隔,所以并不担心会被人听见她们的对话。

&ep;&ep;或是此刻白白咳得停不下来的声音。

&ep;&ep;章梓言正巧推门而出,后面跟着魏于豪,奇怪的看向一团乱的外间。

&ep;&ep;「怎么了?」

&ep;&ep;小若很有眼色的自动退开,指指白白:「刚才我们话说到一半,白白突然呛到了。」

&ep;&ep;看见白白咳出眼泪的双眸,章梓言不假思索的走向了白白,双手十分自然的、毫不犹豫的展臂,就好像做过了上百次一样,轻柔的拥住了她,一下下的拍抚着。并不理会来自身后那道凌厉的杀人目光,更没有必要解释什么。

&ep;&ep;接过章梓言递过来的卫生纸,白白泪眼汪汪的缩进章梓言的怀里,同样的自然,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温驯的一如在他面前会有的模样。已没了刚见到魏于豪时的惊慌或其他感情波动。

&ep;&ep;在她的眼中,只有对他的纯然信任。像是全世界只有他能够让她依靠、信赖。

&ep;&ep;就是这样的眼神,每每叫他心软的不能自已。

&ep;&ep;魏于豪几乎是脸色铁青的看着再次在自己面前相拥的两人,却说不出话来,也似乎没有立场能多说什么。他理智上知道他该转身就走,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动也不能动一步。

&ep;&ep;注意到气氛似乎变得有些怪异,小若机灵的轻咳了声,笑道:

&ep;&ep;「老闆,我帮你送客了喔!」

&ep;&ep;「嗯。魏先生慢走。」

&ep;&ep;得到老闆的应许,她悄悄的深吸口气,微笑着转头,硬着头皮对上魏于豪冰冷的视线。

&ep;&ep;「魏先生,这边请。」

&ep;&ep;没有表示什么,仅仅是点个头而已,魏于豪终于能够迈开步伐,跟着小若离开。

&ep;&ep;白白没有抬头,毫无反应,只是柔顺的偎在章梓言的怀里,闭眼倾听着他胸口的一声声心跳声,沉稳又温和的跃动着,让她如此安心。他看着她,继续无声的拍抚,即使她早已经不再咳了,却像是某种坚定的守护,专心的持续着。

&ep;&ep;如果这双手臂、这个胸口真的能够守护她的话,他会全都给她,不用犹豫、没有迟疑……但是啊……

&ep;&ep;这样的罌粟不再如同初见时的茫然失措,只馀冷静。在国外的四年,她学会了掩盖自己的情绪。他苦笑着,开始不确定那年的决定究竟是正不正确了。

&ep;&ep;还记忆犹新,站在那片靠海的岩岸,有个少女彷彿丢了魂,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只有身边的氛围忠实的表现出她的绝望,稚嫩的脸上失却伤心时该有的表情,明明那么的伤心,却忘记了哭泣的方法……

&ep;&ep;他因此开口喊了她。

&ep;&ep;从此之后,他便再也不能从她的生命中走开,更无法把她从自己的生命中抽离。

&ep;&ep;『小姐,哭出来的话,会好一点。』

&ep;&ep;注意到有人靠近,她害怕得身体一颤,听见那句话之后却愣了一下,转头看他,失去光采的眸子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迎视着他,竟是不闪不避。

&ep;&ep;被她看的有几分不自在,他想走,却奇异的走不开,也许,是那双负载着太多难辨的情绪的眸子,有种奇妙的力量也不一定。他后来回想时这么深深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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