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寻现在炼气大圆满的修为,一路急赶,不过半个月就到了秦都咸阳城外。张寻早就易容成一个整日饮酒作乐的落魄秀才,除非遇到筑基修士,不然谁也识破不了。进了咸阳城,张寻就去了丐帮咸阳分舵。见到舵主柴新民就详细问起最近几年秦国的情况,尤其是关于文道方面的事。柴新民先是介绍了相关情况最后叹气说道:“哎!焚书坑儒之后,秦国就只剩下法家了。今年年初,秦王又对法家下手了。两位大家还遭受了自己所创新法的罪,被五马分尸,真是惨啊!现在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柴新民或许只是吐槽一下,张寻心中想道:“是啊!秦国一直都是法家的大本营。我怎么把法家忘了。”

离开咸阳分舵,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张寻就找了一家排档品尝起关中风味的菜肴来,尤其那地道的羊肉泡馍,吃在嘴里暖在心中真是难得的享受。结账离开,想到法家,就去了鸣法社。无论在张寻前世还是今生,法家的命运都是很悲惨的,一句“刑不上大夫”说尽多少辛酸与无奈。在文昌大陆,韩非子也仅仅只是个半圣而已。不过在秦国,法家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依然吸引着一些人才加入进来。这鸣法社就位于韩祠旁边,是咸阳乃至整个秦国法家文士聚集之地,张寻就来此看看。

来到鸣法社,墙上挂着法家名言的条幅,在前世张寻也是看过《商公书》和《韩非子》的,对这些并不陌生。鸣法社的社长古思法见张寻十分面生,就对张寻说道:“这位兄台很面生啊!不知来此有何事?若需帮忙,还请这位兄台直言。我是古思法,忝为这鸣法社社长。”张寻说道:“原来是古社长,张某只是一个借酒消愁的落魄书生,闲来无事就来这随便看看,打扰到古兄了,真是抱歉。”古思法说道:“来者是客,何来打扰一说?张兄看起来似乎不像是法家中人但又对法家之道颇有研究。古某可有说错?”张寻说道:“古兄说笑了,张某只是早已养成读书的习惯却又功名无望,闲来无事,读读诸子百家。虽都有涉猎,却无一精通,研究一词更不敢当。”这是,又进来一个法家文士,对古思法说道:“古兄,你有客人在啊!那我们改日再谈好了。”古思法说道:“邹兄,你先别忙走,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张兄是个博学之才。张兄,这是邹航,乃秦国近年来法家文士中的领军之人。我与他约好今日在这论法,张兄既然碰上,不妨一起好了!”张寻说道:“既然古兄诚意邀请在下参与,那张某就厚颜打搅二位了。”

跟着古思法和邹航一道去了一间静室,落坐之后,古思法说道:“今天我们的论题就是“缘法治国”,两位可有异议?”邹航和张寻表示就依古兄所言。于是一场关于法治的讨论开始了,由浅入深,论述从法家诞生起到强秦崛起几千年来历朝历代各诸侯国十几次大小变法的成败得失。张寻发言不多,主要是听古思法和邹航说,这两人都是当世法家之中难得的人才。古思法重辩古,邹航重论今,两人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述法论道,让张寻对文昌大陆法家几千年来的变换发展有了详尽的了解。最后张寻对古思法和邹航说道:“古兄、邹兄,法家生不逢时啊!仅有的几次成功变法法家都是棋子,被君主所利用,成功以后就把法家抛在一边。张某认为要想达到法家“缘法治国”的美好愿景,必须要到天下一统,百姓归心的盛世才能去真正推行从而实现。现在是乱世将起,惜哉!法治之路任重道远”古思法和邹航听完之后,觉得张寻所言十分有理就对张寻说道:“张兄,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张寻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某不是法家中人,没有执念,故而才看得更清楚。古兄、邹兄,今日论法就到这吧!张某初来咸阳,劳烦二位找个雅静的地方,张某做东一起喝几杯如何?”古思法说道:“张兄远来是客,哪有让你做东的道理?真要让你做东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鸣法社不懂礼数。至于喝酒的场所嘛就麻烦邹兄了。这咸阳最为知名的秦池大曲一般人可喝不到,邹兄要喝随时去都有。”原来那邹航有一位红颜知己,姓施名巧儿。在她父亲去世后经营着家传的酒楼飘香楼,还亲自酿出上好的白酒,巧儿给邹航品尝过后邹航就取名为秦池大曲,一上市就火遍咸阳城。

三人来到飘香楼,去了雅间,不一会一桌菜上来,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貌美姑娘送上四壶酒后眉目含情的望了邹航一眼就离开了,想必就是这飘香楼的老板娘巧儿姑娘了。有酒有菜,三人频频举杯,你来我往,足足一个时辰三人才尽兴。趁着古思法去方便的时候,张寻对邹航说道:“邹兄,其实张某由于身份不便易了容,我的真实身份是张寻。这次来秦国是特意寻找邹兄你的。”邹航说道:“原来是张先生,难怪见解不凡。不知找邹某有何事?”张寻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等把古兄送回去后再谈。”

把古思法送回去之后,张寻又和邹航返回了飘香楼。来到雅间,恢复原来的容貌后张寻对邹航说道:“邹兄,我之所以那十年沉寂下来,以致“张郎才尽”传的天下皆知是因为我要掩人耳目。我意识到振兴文道绝不是作几首绝世诗词,写几篇锦绣文章就行;而是要在天下茫茫人海中找到文道奇才,在战争未启之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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