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薛仪再次俯下身,埋在女人双腿间。

&ep;&ep;唐萍看着他的动作,无力的踩在薛仪肩上,将人推开。

&ep;&ep;男人注视着女人朦胧的双眼,唐萍眼皮轻颤。硬着头皮硬着薛仪视线“明日需早起进宫,不要了。”

&ep;&ep;男人看着她,没有回答,再次低下头。

&ep;&ep;唐萍以为他还要胡来,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想要退开。

&ep;&ep;男人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腿根。

&ep;&ep;“啊。”唐萍吃痛的叫出声来。

&ep;&ep;薛仪在她腿根处咬了一口,随后起身“睡吧。”

&ep;&ep;晨曦初露,唐萍与薛仪一道进宫。

&ep;&ep;唐萍困得睁不开眼,又担心靠在车壁上乱了发髻,只能僵着脖子头点来点去。

&ep;&ep;薛仪坐在一边,看她这幅模样有些心疼。

&ep;&ep;昨晚不该折腾她的。

&ep;&ep;薛仪扶住她的后颈,唐萍将脑袋的重量全部压在薛仪手上安稳睡去。

&ep;&ep;皇后今日特意在太和殿设宴,这样的重视自然不是因为唐萍归宁。

&ep;&ep;帝后坐在首位,皇后在皇帝的示意下说今日设宴既是为了公主归宁,也是另有一事要宣布。

&ep;&ep;唐萍眉心一跳,隐约意识到皇后要说什么,目光掠过对面的空位。

&ep;&ep;他还没来,平王的事不久前才解决,他现在应该很忙,他忙起来总是会忘了时辰。

&ep;&ep;唐萍收回目光,心中一直想着皇后一会要说的事,勉强打起精神,皇后却兴致盎然。

&ep;&ep;不一会,唐叡洵进殿。

&ep;&ep;“父皇,母后”清贵的男人身影如松如竹,目不斜视的进殿,向皇帝皇后行礼。

&ep;&ep;从男人进殿后,唐萍的目光便始终跟随着那道身影,她注视着唐叡洵行礼的每一个细节,又在唐叡洵转身与她致意时敛眸。

&ep;&ep;刻意得有些失礼。

&ep;&ep;待唐叡洵落座后,皇帝道“今日设宴,有一喜事宣布,丞相谢鹤礼府内淑女谢凌月性行温良,婉然有仪,今及芳年待供金闺,与太子良缘天作,封为太子妃,择良辰完婚。”

&ep;&ep;“殿下”薛仪低声唤唐萍,握住她的手。

&ep;&ep;唐萍后知后觉感受到手上的痛意,刚才她无意识地攥着拳,指甲钻进肉里,劈断开了。

&ep;&ep;唐萍看着薛仪,他用帕子裹住自己的手,眼中满是担心,她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什么。

&ep;&ep;但也只是瞬间的慌乱,唐萍第一时间从混乱的思绪揪出的,全和唐叡洵有关。

&ep;&ep;谢凌月,这个名字在此之前总是与平王联系在一起。

&ep;&ep;现在,他们要成亲了。

&ep;&ep;唐萍顾不得理会薛仪,抬头去看对面位置上的人。

&ep;&ep;他举起杯,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仿佛被赐婚的不是他。

&ep;&ep;看不透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ep;&ep;对面的人似有所觉察,目光扫向她。

&ep;&ep;视线相交,两个出格的人都被架到正常一条路上。

&ep;&ep;如果相对于从前的日日陪伴来说,唐萍与唐叡洵已经很久没见了。

&ep;&ep;她被赐婚那天,唐叡洵气她就那样心平气和的接受一场婚姻,气她阻止唐叡洵拦下这个安排。

&ep;&ep;他拦住她,沉声“你无需接受这场婚事。我替你拦下这场婚事亦不会有任何闪失。”他说着,声音中带上几分怒气。

&ep;&ep;他很少有这样明显激烈的情绪。

&ep;&ep;皇帝身强体壮,尚不到传位的日子,平王觊觎太子之位虎视眈眈。

&ep;&ep;他纵有奇能,也没法不伤筋动骨的变天。

&ep;&ep;现在只容得下一个失控的人,唐萍看着眼前人,听见自己毫无起伏的声音“我总是要嫁人的。”

&ep;&ep;“呵”

&ep;&ep;唐叡洵勾唇,发出气声“你已经嫁了。”他上前一步,让唐萍视线中只有他的存在,日常泛着冷意的眸子情意烫的要焚起来“佛堂下,有我们的结发,我们早已是夫妻了。”

&ep;&ep;险些出口的话在心中弯弯绕绕,唐萍克制着自己不予回应。

&ep;&ep;唐叡洵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暗含祈求“可是不应该是现在,你可以再等等。”

&ep;&ep;唐萍放缓语气,希望这样的温柔能化开话语的冷硬“等什么呢?结果都是一样的。”

&ep;&ep;他的情绪一瞬间完全平静下来,质问的勇气褪去。

&ep;&ep;他不怕被扒一层皮,不怕死于权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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