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嗝儿~!

&ep;&ep;沈暮雪一对眼,顿时倒地不起。

&ep;&ep;“好酒……!”

&ep;&ep;“别拦着我,我还能喝。”

&ep;&ep;沈暮雪嘴里嘟囔了一句,她突然翻了个身子,动作幅度大了一些。

&ep;&ep;“咚──!”

&ep;&ep;一声巨响,沈暮雪连人带被子全都翻倒在地上,她揉着额头上硕大的包,睡眼朦胧得从地上爬了起来,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ep;&ep;“是谁偷袭我?”

&ep;&ep;【明明是你自己掉下去的。】

&ep;&ep;“春蝉,春……!”

&ep;&ep;沈暮雪话说到一半,顿时噎住了,她这才惊觉,屋内围了一众的人,大家都眼巴巴的瞅着她,大眼瞪小眼。

&ep;&ep;咕咚……。

&ep;&ep;沈暮雪悄悄咽了口口水,“大家怎么都在这里?”

&ep;&ep;春蝉连忙上前拿了件衣衫披在沈暮雪身上,悄悄凑近她耳旁,“公主,您喝醉了,睡了整整三天,这些人都是来看望您的。”

&ep;&ep;“我睡了多久?”

&ep;&ep;【三天。】

&ep;&ep;沈暮雪:“……。”

&ep;&ep;喝酒误事啊!

&ep;&ep;“醒了就让太医替你诊诊脉,”沈川寒指了指手,示意太医上前替沈暮雪号脉。

&ep;&ep;“公主体内余毒已无大碍了。”

&ep;&ep;中毒?!!!

&ep;&ep;她不是喝醉了吗?难不成她醉了还有人冲她下毒?

&ep;&ep;“既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吧。”

&ep;&ep;沈川寒正准备离开,突然感觉衣摆一紧,低头一看,只见沈暮雪正巴巴的抓着他的衣襟,小嘴撅起,眼里带着明显的委屈。

&ep;&ep;“父皇,我感觉自己好像失忆了。”

&ep;&ep;“太医不是说已无大碍了吗?”

&ep;&ep;沈川寒眸光一冷,正欲待呵斥太医,沈暮雪突然一骨碌爬起来,双手环住沈川寒的脖颈,“身体的伤好了,但是我心里的创伤还没愈合。”

&ep;&ep;她这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错过了这么多事情?

&ep;&ep;沈川寒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下去,他干脆坐在床榻上,任由着沈暮雪搂着。

&ep;&ep;“父皇,我宫里的奴才……。”

&ep;&ep;“朕没动他们。”

&ep;&ep;沈暮雪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大换血,要不然她这还得从头适应。

&ep;&ep;沈暮雪的反应自然落进了沈川寒的眸中,心中不由微微沉了沉,她竟是未曾关心自己,反倒是先在乎那几个奴才。

&ep;&ep;“那日你说的不错,那酒里却是被人下了药,你误饮了酒,这才昏睡了三日。”

&ep;&ep;难怪。

&ep;&ep;她就说她可就千杯不醉的体质啊,怎么可能一杯酒就倒呢?

&ep;&ep;【你是在梦里千杯不醉吧?】

&ep;&ep;“父皇,那下毒的人可查出来是谁了?”

&ep;&ep;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攥住,竟然敢把注意打到她头上来,这次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世纪十大酷刑!

&ep;&ep;“人已经畏罪自杀了。”

&ep;&ep;纳尼?

&ep;&ep;沈暮雪蹭的一下站起来,头猛地撞在沈川寒的下巴上,哀嚎声顿时响起。

&ep;&ep;沈暮雪捂着发痛的额头,站在地上直跳脚,沈川寒倒是被她这副模样逗乐了。

&ep;&ep;噗嗤……。

&ep;&ep;轻笑声响起,沈川寒脸上的不悦瞬间一扫而空,身旁的赵公公顿时讶然。

&ep;&ep;这几日,沈川寒可是一直紧绷脸,宫中众人自顾不暇,唯恐触了霉头,想不到这沈暮雪才醒来,沈川寒多日的阴霾竟一扫而空。

&ep;&ep;“此次,你受了不小惊吓,这几日便好生留在宫中歇息,至于天赐宫那边落下的,朕会叫夫子给你补上的。”

&ep;&ep;沈川寒说罢,便离开了。

&ep;&ep;沈暮雪手上还未收回来,痛心疾首的捶了捶胸口。

&ep;&ep;其实……不用补也行。

&ep;&ep;沈川寒前脚刚走,后脚赏赐也跟着来了。

&ep;&ep;这几日,她昏迷不醒,婉清宫都被赏赐堆满了。

&ep;&ep;沈暮雪左手抓着一个金元宝,右手一个翡翠项链,突然觉得补课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了。

&ep;&ep;“死猪,我上次买的那个防弹衣多少钱?”

&ep;&ep;【主人,何为反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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