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犹记得第一次见面起,他从清冷的拒绝到后来的鼎力相助,一路相识而来,他的人品就如他的样貌一样令人赞赏。如果说这样优秀的男士没有吸引到自己,那是假话。

&ep;&ep;可是心动不代表情动,她的心早在三年前就遗失在了遥远的东方国度。

&ep;&ep;“好。”她无奈地回答撄。

&ep;&ep;像是忽然想通了一般,她想彻底地从三年前的阴影中走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ep;&ep;不再纠缠前尘往事,不再去想前因后果,那样的真相她无力再承受。

&ep;&ep;当汽车停在医院的楼下,她才惊觉地看向他。“怎么到这儿来了?”

&ep;&ep;“你让我冒充男友,不正是为了演给森看?”安德烈碧蓝的眸子里漾着七分了然,三分失落。

&ep;&ep;他下车后,为依莲打开了车门,随后牵起了她的手,在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时,温和地开口:“走吧,我的女朋友。”

&ep;&ep;依莲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演戏模式已经开启偿。

&ep;&ep;左斯翰的病房里今天特别热闹,除了左诗敏和小夏外,还有几个依莲不认识的法国人,看上去像是左斯翰的下属,在认真听他进行工作部署。

&ep;&ep;他俩一走进,气氛立刻就变了。

&ep;&ep;左斯翰看见她进来,脸上原本严肃的表情先是一柔,紧跟着一紧。他的目光落在她和安德烈交握的手上,眼神凌厉了几分。

&ep;&ep;“森,身体恢复得怎样了?”安德烈先和其他人礼貌地点点头,接下来牵着她来到床前,关切地问道。

&ep;&ep;左斯翰挥挥手,屋里原先的一群人即刻退得只剩下了左诗敏。

&ep;&ep;左诗敏起先见到依莲,脸色很难看,跟着同样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异样,便熬住了没出声。

&ep;&ep;左斯翰目光沉沉地紧盯着床边的女人,可她却避开他的逼视,一直垂着眸子,乖顺地站在安德烈身边,像小鸟依人般不声不响。

&ep;&ep;许是他的目光太过骇人,安德烈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改为揽住了她的肩。

&ep;&ep;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下意识抬起眼时正和左斯翰咄咄逼人的视线对上,那里包含着控诉和不满的情绪,就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的那种愤怒。

&ep;&ep;“安德烈,你知道你怀里的女人是谁吗?”

&ep;&ep;安德烈淡定地回答:“知道,依莲在岛上把你们的关系已经告诉了我。”

&ep;&ep;岛上?趁着他昏迷的时候,这俩人就眉来眼去了?

&ep;&ep;左斯翰的眉头锁得死死的,中间的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他的目视线在他俩之间来回巡视着,“所以呢?她曾是我的女人,你也不在乎?”

&ep;&ep;依莲感觉到肩上的大手一紧,不过安德烈的嗓音依然温和有礼,不似某人已临界发怒的边缘。“对喜欢的女人,她的一切我都会在乎,但是我更看重以后。森,你和依莲已经是过去时,她如今接受了我的感情,所以请你大方地祝福我们。”

&ep;&ep;左斯翰冷笑连连,声音又硬又冷:“安德烈,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们在岛上发生过什么,如果不是我受伤昏迷,你们又这么快找过来,说不定这时候她肚子里都有了我的种。还有昨天,我们刚刚谈到了重新在一起的问题,今天她就带着你前来,你们这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

&ep;&ep;“这说明,依莲在你和我之间,最终选择的人是我。”

&ep;&ep;“是嘛?”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ep;&ep;她立刻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仍被他握住了纤细的手臂。

&ep;&ep;“老婆,跟我回家吧。”

&ep;&ep;他眼中蕴含的深情,和他声音里的恳求,都让她一下子如鲠在喉,雾气在眼眶中升腾蔓延。可是,左诗敏的话犹在耳边回响“你的父母是杀死阿翰亲生父母的凶手!”

&ep;&ep;左斯翰,我们回不去了!

&ep;&ep;如果说旧日的伤害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那么今天他们之间又增添了再难逾越的天堑。

&ep;&ep;她理了理凌乱的情绪,亲热地主动挽住了安德烈的胳膊,淡然地看着他嗤笑:“左斯翰,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这次,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ep;&ep;“你认为我是在和你演戏?”他的目光遽然一厉,握着她手臂的大掌也跟着收紧,“你要的解释我都会给你,可我说过自己想要给你个惊喜,难道这点时间你都不愿再等了吗?”

&ep;&ep;“你的解释我不想听了,左斯翰,到此为止吧!既然三年前我选择了失踪,就是打算和过去做个完完全全的告别,现在我更加想透彻了,总纠缠于这些过去,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只想能平静地生活,而这样的生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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