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歌抱住景芝的腰,躲在他怀里。

“少来这套。”景芝看穿梦瑶歌的小心思,把她的手抓好。

“我等这天,等了太久。”

景芝冰冷的指尖摸过梦瑶歌的脸颊,滑到精致的锁骨,狠狠地啃了一口。

“景芝,你是狗吗。”

“那我也是只会咬你的狗。”

梦瑶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可身体却软趴趴的没力气,梦瑶歌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吻痕,暗骂了景芝一通。

一只手搂过梦瑶歌的腰,梦瑶歌撞到景芝的怀里。

“你今日怎么不上朝。”

“因为我生病了。”

“你这不是好端端的,生什么病。”梦瑶歌瞪了一眼景芝。

景芝把梦瑶歌的手按在胸口,低声说到:“我得了相思病。”

梦瑶歌拿起枕头就往景芝脸上砸,明明在外是那么清冷的样子,对着她怎么就那么不要脸。

“想必瑶瑶也饿了,我们洗漱一下吃些东西吧。”

景芝抱起梦瑶歌,把她放入浴池里。

“昨日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们都属于彼此,眼下你怎么害羞起来。”景芝见梦瑶歌入水后躲到另一边,眼底戏谑闪过。

梦瑶歌把身体埋入水下,不理景芝。

两个人洗完澡,吃了些填饱肚子的食物。景芝念梦瑶歌是初次,那里必定疼,给她抹了药。抹的时候梦瑶歌千万个不愿,结果被景芝点了穴,只能由着他肆意妄为。

景芝陪着梦瑶歌的这日,不想却发生了大事,整个朝野动荡。

古意欢刚刚登基,又是个十岁的孩子,新帝登基朝局不稳,这给了桑巫合西姜一个契机。

桑巫伙同西姜,在古意欢登基后没几天就对开元边境发动了战争,桑巫西姜蓄谋已久,开元被打个措手不及,一日之间便失了十座城池。

景芝望了望底下的众人,他站在离龙椅的三步之遥。

他派梦云寻带兵堵住西姜,赵逸轩则带兵前往北朔方向,以防北朔偷袭,而桑巫之势便交由他自己。

开元武将不多,能派得上号的就是梦云寻和赵逸轩,两国相攻,北朔不得不防。景芝斟酌再三,还是得自己去一遭,桑巫的巫术向来鬼测,这一块最难啃的骨头还是得他来。

“那就有劳梦统领,赵将军,还有左相了。朕等着你们得胜归来。”

散朝后,景芝见了古意欢。

“此次一去,臣想告诉皇上,你的这些小把戏是瞒不过臣的眼睛。你也不要自作聪明,臣之所以不同你计较,不过因为你是臣选中的皇上。你不信任臣没关系,但你要知道你有今天的一切都是臣给的。”

“左相想说什么。”古意欢黄袍下的手不安地攥着,但那双眼睛像小鹿一样无知懵懂。

“臣不是要将你当做木偶,你也无需藏拙,臣这一趟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你要记得你是开元之主,遇到任何事切莫慌乱。”

“左相为何如此说,你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景芝勾了勾唇,“皇上真的希望臣回来吗?”

古意欢怔住,一双眼睛没有刚才的纯良无害,细细看着能从中感受到野心。

景芝轻咳几声,面色发白。古意欢想叫御医,却被景芝阻拦住。

“臣即将远行,家里还有夫人等着臣,臣先告退了。”

古意欢盯着景芝的背影,喃喃到:“仙女姐姐?”

梦瑶歌抱住景芝的腰,在他怀里撒泼打滚:“不去不行吗?”

“如今涉及开元的存亡,我身为左相又怎么能袖手旁观,既然担了这份职责便总要尽力的。”

“可我们成亲才四五天,你就要远征。要不,我陪你去好不好?”

“胡闹。”景芝呵斥,他极少对梦瑶歌发脾气,可这一声他真真是动怒了。“放心吧,你乖乖等我回来就好。”

梦瑶歌知道景芝有万般神通,可纵使有万般神通,他也是凡体凡躯。桑巫的巫医一向诡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梦瑶歌的心里忐忑不安。

景芝搂过梦瑶歌,安慰着她,让她放宽心,他会当心的。

第二天梦瑶歌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是空落落的了,梦瑶歌想起昨日喝的酒,自己这是被他下**了。

他终究是心里担心梦瑶歌会混入军队里,所以才迷晕了她。

景芝除了带走淮契和淮宇,其他人都留在梦瑶歌身边,梦瑶歌还有一个无迹,她身边被高手牢牢保护着。

景芝骑着马,边关战事吃紧,得加快速度赶紧赶到边境。他到边境这期间,桑巫又攻破了五城。

连日的奔波让景芝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他的咳嗽声时常响起,而且每次咳嗽帕子上都有血迹。

淮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他满身医术在景芝身上却无用武之地,他只能把脉感受到他的脉搏越来越虚弱,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可具体的原因淮契根本就不知道。景芝的病因何而起,为何而有。

“主子你这是何苦,你自己身体都已经这样了,何必还要到边关受苦。”

“我曾想过生命的最后送什么礼物给她,如今我想到了,我希望给她一个太平安乐的人世,我想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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