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就是这么一个有威望的村长玻璃被他所照拂的村民所砸了!那徐爱娟不顾村民劝阻见地上有啥捡啥直往项天原家里砸去,村民怎么拉都拉不住,正巧今儿项天原在家吃酒,见窗户被砸,瞪起铜铃眼,爆喝一声:“项翔家的,你干嘛!发羊癫疯发到我家里来了?”

&ep;&ep;“我发羊癫疯?你特么喊你家大姑把我女儿命给取了还怪我发疯!你真是好大的威风!”

&ep;&ep;痛失爱女的徐爱娟像疯了一样找上项家,项翔林清风并着江柳大队长一辆车追着徐爱娟来到项天原家中。项天原见有警察,忙凑上前去递烟:“呀!什么风把陆警官吹来了。只是家里今日出了些乱子,还望陆警官不要见笑。”

&ep;&ep;陆警官不着声色的避开项天原递来的香烟。项天原有些尴尬,只得冲着一同前来的项翔吼开:“翔叔,你老婆发羊癫疯呢!还不快把她弄走”

&ep;&ep;项翔瞪了项天原一眼,沉着身子就往徐爱娟方向去了,大家冲着项翔喊:“翔子快把你老婆领回去,也不知道中的什么邪,竟然跑着来闹。这可是项天原家你当是菜市场啊!”

&ep;&ep;“老子特么砸的就是项天原家!”项翔突然轮起一根火柴棍,到项天原家里一通乱砸,那娥眉老太太伤了腰,在一楼卧室躺着,早先听见外面有吵吵嚷嚷的声音还以为是村民吵架找上门来要项天原主持公道,但怎么一眨眼就来家里打砸了?娥眉老太太的房间正对着一楼厨房,扑棱愣的碎瓷声仿佛就在眼前,娥眉老太起不来身,毕竟年事已高,经不得折腾,被外头噼啪几声竟是吓尿了裤子。

&ep;&ep;那陆警官见事态越发严重,赶紧喊了几个组员进去将人制住。这汪蕙兰跑了,这纵容汪蕙兰“行凶”的项天原也该吃些苦头了。也该是项天原倒霉,碰上个拎不清的猪队友。原来这徐爱娟现行一步去项天原家找麻烦,项翔等人在后头追赶,赶巧在村道上碰见了项城,项城那小子见警车都来村了,才知道项华庭被汪蕙兰逼死了,还嘟囔道这项天原平时看着挺靠谱的,咋会护着这么不靠谱的大姑呢?一句话就将项天原定义成纵亲逞凶的人。要不这陆警官开始时咋不拦着呢!非等项翔出了气才拦。法外不过人情,这项翔丢了女儿,罪魁祸首跑了,只得让帮凶给项翔撒撒气了,只怕还有得闹呢!

&ep;&ep;“项翔,你干嘛!我平时按情分叫你一声叔,你还真当自己是长辈了不成?敢跑我家撒野,今天你要不给我个交代,咱两上警局说道说道去!”

&ep;&ep;项翔红着眼恶恨恨的盯住:“好啊!上警局就上警局!正好警察也在这,咱们好好说道说道,你准备怎么赔我女儿一条命来!”

&ep;&ep;“你女儿?项华庭?她怎么了?又关我什么事?

&ep;&ep;“她怎么了?哼哈!她死了!你满意了吧!被你的大姑逼死的!当初你纵容你大姑上我家门吵闹,败坏我名声,害我在村里没法抬头,现在好了,又逼死我女儿!你是不是非得逼死我们一家你才开心?项天原你好狠的心!”

&ep;&ep;项天原见二人眼中的悲苦不似做假,但自己听得是云里雾里:“你说什么大姑?我家的情况大家也清楚,从祖爷爷那辈就是独苗子,就是靠医疗手段强行多生没几年也会夭折,早些年你们不还议论过我们家先祖喝醉酒乱撒尿,得罪了送子娘娘,我哪还有啥大姑?别说大姑了。就是什么叔啊伯啊这些亲戚一概没有!”

&ep;&ep;“这就奇怪了,那天送娥眉姥姥回来的老太太是谁?就是娥眉姥姥摔跤那天,她拦我车说是你大姑,说找项翔叔有事,让我领翔叔家去的那个?”

&ep;&ep;项天原皱着眉想了好久:“就是那天去翔叔家撒泼的那个?”

&ep;&ep;项城激动道:“对对对,就是那老太太,她说是你大姑,完了我给领翔叔家里去了,完了项华庭被她逼得跳水自杀了!”

&ep;&ep;“那哪是我大姑,不过是我奶奶摔倒在地的时候她路过帮忙喊了下人而已,这种路人哪就是租亲戚!”

&ep;&ep;项天原将事情撇得干干净净,那项翔倒是不知该怪谁了,可怜她的女儿如露珠一现就逝,卻不知该找谁报仇。围观的路人,汪蕙兰夫妻,屈田,项城,项天原,他们哪个有罪?哪个没罪谁得分得清楚?冤有头债有主,可害死自己女儿的……项翔茫然了,他憋着气,卻找不着凶手,这种无力感瞬间击垮了一个汉子。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对生活的向往。至于那徐爱娟更是如被霜打焉的玫瑰,在风吹雨打中等待着彻底入土的那天。

&ep;&ep;而那逃往美国的汪蕙兰除了不懂英文生活不便外,每周一次唐人街聚会极大的丰富了她的美国生活,她的老公年事已高,但耐不住口袋有钱,在异国他乡居然勾搭上了个洋妞,生活亦是有汁有味。等那屈田三年刑期一到,立即接来美国,再哪不能落地生根?那项天原因办好几件国民大计已经掉往省城任命,更受村人尊重,那项城也捞了一个项目,开始发家买车致富了。还有那些个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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