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都快拉胯了,混到了只能去牌局上放账的地步。”

张金虎放声大笑:“兄弟,听哥哥的,好日子快来了。”

那天,张金虎很豪放,带着刘长青穿过边境村落进入了俄罗斯境内的一座城市,在那座城市里,这几台车呼啸而过时,刘长青看见的是街头百姓的侧目,而他们停在某娱乐场所门口的瞬间,已经关门的夜总会大门专门为这些人打开了。

踏入金碧辉煌的夜总会,刘长青看见的欧式风格的装修和穿着十分清凉的高挑俄罗斯少女,张金虎走向吧台,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拿起一瓶伏特加给他倒了一杯后说道:“别瞧着了,先过来喝酒,喝完了就你随便挑。”

接过酒杯,刘长青和张金虎一饮而尽,这俄罗斯烈酒绝对够劲儿,一口下去和喝了一团火差不多,感觉整个食道和胃都在燃烧,与中国白酒的绵远悠长完两个风格。

酒喝完,刘长青刚想问点有用的东西,张金虎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在吧台拿出个铁盒,打里边拽出个针管,十分熟练且迅速的将针管扎入血管内。

常年在社会上厮混的刘长青当然认得这东西,立即说道:“虎哥,你怎么染上这个了?”

“没这个你虎哥我根本活不到今天。”

迷迷糊糊中,张金虎从吧台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仰着头自言自语说道:“我是通缉犯,在这边受了伤根本不敢去医院,半年前,让老毛子崩了一枪差点没死喽,那时候我疼的死去活来,没这东西,连睡觉都睡不着。”

那天,刘长青和张金虎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几乎酩酊大醉,但他一直绷着脑子里的弦儿,回到张金虎为他安排好的房间和个俄罗斯妞折腾了一阵儿,待人家离开,立即拿出手机发了这么一条信息:“陈哥,张金虎在搞--毒--。”

身为江湖人的刘长青明白,凡是---吸---毒---的最后都会----贩---毒---,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结果,可他不清楚的是,这---毒---品---到底是打哪来,要往哪走,却知道,现在的张金虎更危险了,稍稍被他觉察出任何风吹草动,也许自己就要葬身在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