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二皇兄要兄弟相残吗?”

这话吓了夏侯良一跳,忙道:“六皇妹慎言,是这贱种先对为兄无礼的。”

夏侯瑛淑双手往后一背:“二皇兄才要慎言。”

“五皇兄和你我一样,都是父皇的种,你这话,是在骂父皇吗?”

“不不,我是……”

“二皇兄,父皇今日第一次大宴群臣,您还是别扫了他的兴才好,不然,他怕是不会听你任何解释的。”

“六皇妹提醒的是,是为兄考虑不周!”

“如此,那二皇兄就在后面慢慢考虑吧。”

“五皇兄,咱们一道走,我正好有个问题要请教一下这位方夫子。”

夏侯让忙道:“六皇妹请。”

他也不装大舌头了,反正是不是真的大舌头,夏后良都不会放过自己。

待几人走远后,夏侯良冷飕飕看向身边的曾太监:

“本宫怎么不知道,那贱种何时跟夏侯瑛淑这么要好了?”

曾太监小心翼翼道:“主子您是知道的,皇后娘娘一直在暗中对他有所照拂。”

“六公主会帮他,意料之中的事。”

夏侯良冷哼:“算这贱种运气好,本宫不信,他次次都能碰到夏侯瑛淑。”

“派人给我盯紧了,本宫要他,比本宫还不良于行。”

“是。”

前面,夏侯瑛淑问走在身旁、稍微落后自己小半步的夏侯让:

“五皇兄才进宫,怎么就得罪二皇兄了?”

夏侯让想着方稗稗的话,便也不再冷脸。

他叹了口气:“是我嘴拙,突然叫了他一声瘸子。”

夏侯瑛淑听了笑得花枝乱颤,半晌后道:“活该你要被割舌头。”

“那可是他的大忌,无人敢在他面前提一个瘸字,同音字也不行。”

方稗稗好奇:“说曲、缺、区也不行吗?”

“说去、雀、趣也不行。”

“说了会怎么办?”

“轻则吃板子,重则丢性命。”

方稗稗啧啧摇头:“看来此人不仅身体残了,心理也残了。”

“可怜、可怜!”

夏侯瑛淑看她一眼:“夫子不是舌灿莲花吗,怎的刚才不管用了?”

方稗稗道:“舌绽莲花,也只有公主这种人美心善的菩萨懂得欣赏。”

夏侯瑛淑冷哼一声:“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