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会把家里搞得像外面一样鸡犬不宁,对于刘大少而言,头疼的不只是外面街边的平常百姓,刘府中人也是苦不堪言。

可今天是怎么了?外出回来的刘大少一改往常,不仅没有把刘府闹个鸡飞狗跳不说,反而一个人悄悄进了自己的院子,从此就再也没出来过,惹得一府中人围在门前看起了热闹。可对外面发生的这一切,屋里的刘天佑却不闻不问,反而异常安静,似乎对外面的一切不知晓,等刘天佑听到声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是有人在叫自己名字。

“佑儿?佑儿?”刘天佑忽然惊醒,原本躺在床榻上神游太虚的刘天佑突然被拉回了现实,看到自己的师父不知何时已站在床边。

“师傅,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刘天佑赶忙坐了起来。

“佑儿,你怎么了?叫你半天你都没有回应。”绝情道长担心地问道,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他眼中的爱徒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在外更是飞扬跋扈惯了,在家也是公子爷当中的典范,但今时今日却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师傅,我没事。”刘天佑敷衍地回道,但眼神左躲右闪,只不过在绝情道长面前,却不过是欲盖弥彰。

绝情从没见过徒弟敷衍的样子,似乎也不打算像往常一样跟他分享外出的点点滴滴,于是也没再问什么,只是叫刘天佑好好休息,然后就出了屋子。

出了房门,绝情道长叫来刘天佑的贴身侍从刘福问询情况,刘福把刘天佑和书生过招以及遇到白牡丹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绝情。虽然外人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但绝情和白牡丹乃属同类,所以这些事情难不倒他千年道行的推演。绝情知道问题一定是出在白牡丹身上,而这个人们口中的牡丹仙子他也是早有耳闻,只不过因为白牡丹没碍着自己什么,所以就懒得去查她的身世。但这一回白牡丹既然影响到了自己的爱徒,他这个做师父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绝情道长道是绝情,却视刘天佑如己出,对刘天佑更是极尽宠爱,这也是造就刘天佑飞扬跋扈行为的原因。他一生未婚配,曾经只是一味的修炼,但自从遇到瓶颈后便不再追寻突破,反而那个时候恰好遇上刘员外家老来得子,也是机缘巧合,他就做了刘天佑的师父。绝情毕竟是妖,不敢在人间娶妻生子,所以特别宠爱刘天佑,视如己出不说,在行为上也极尽放纵,而每每刘天佑在外面闯祸,他都一律摆平,加上刘员外家的多金和强势,刘天佑一路也是没出意外地长大。BIqupai.c0br/>

当夜,刘天佑没有出去和刘员外夫妇一起用膳,原本刘夫人还有些担心,但是看到绝情道长担保后也不再过问。同样,夏天也没去百安堂吃晚饭,书府中倒是和往常一样平常。

夜晚,白牡丹和书大娘书生告别后,回到房中正要打坐调息,却隐隐发现有些不对劲。等书生书大娘走远,白牡丹悄悄吹灭了灯,一个闪身上了房顶,但只远远地瞧见一个黑影向郊外掠了出去。从来人的气息白牡丹感觉得出,他们是同类,白牡丹艺高人胆大,想都没想就追了出去。

自从上次天庭一战,白牡丹对于天庭之人还是心有余悸的,若要来人是仙家之人,她必定不会贸然追出去,但既然大家都是妖,她自然也想长长见识。白牡丹暗运法力,想赶上前面那个身影,无奈对方也不是良善之辈,身形始终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夜空中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穿行,你追我赶,掀起一阵呼呼风声,只不过人们都已经熟睡,是以没有人留意到两人的身影。

等白牡丹掠到城外,远远地看见那个黑衣人停在一片树林中。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天空一轮皎洁的圆月将整个大地照得通明,只不过偌大的清朗之地,却悄无声息。

“我当是谁,原来不过是一个花妖而已。”黑衣人转过身来盯着白牡丹说道。

“大家本是同类,阁下何苦要挖苦我。”白牡丹以为黑衣人瞧不起她身为妖的身份。

“你也不用说得这般亲近,你我虽为同类,但老夫不是来和你叙旧的。原本老夫不想找你麻烦,但如今你影响到了老夫的事,所以老夫只怕是要请你离开这个地方了。”黑衣人不改冷冷的语气。

“据我所知,杭州城里同类众多,并不只是我一个,妖也有,鬼也在,其他同类不影响阁下您的事,为何牡丹一来,就影响到阁下您了呢?”白牡丹初到杭州,市面未露,往来无争,却突然间被人驱逐,就算能做到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也无法做到舒坦,她见到了哥舒琉璃,如今又看到了眼前的同类。

“其他人我管不着,但既然你招惹了我,所以只好请你离开。”黑衣人看着白牡丹说道。

“不知牡丹何时招惹了阁下?”白牡丹一脸懵懂,她就见到了一个哥舒琉璃,还是鬼,从来没再招惹第二个人,却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别人。她对杭州不熟,是以无法把所有的事联系起来。

“你不用管怎么得罪的老夫,你离开杭州就是了,老夫也不与你为难。”黑衣人继续说道。

“那我要是不呢?”白牡丹的难言之隐,除了混元亓天还能猜出一二外,三界之中又有多少人能够理解。

“那可由不得你。”黑衣人话语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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