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而且还能唤出万物生长,私闯天庭,威胁比人间的妖王鬼王都要厉害,是以他不会放任白牡丹野蛮生长。尽管在他一掌之下,白牡丹几乎没有生还可能,但他还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原本二郎神一掌之下难有活命,但不知为何,他一掌击中白牡丹后心时,发现白牡丹身体竟如玄铁一般坚硬,而妖界本体是不可能如此坚硬的,是以二郎神在白牡丹坠入凡间后,依然没打算放过白牡丹。

白牡丹身受重伤,坠落在人间杭州城附近,不过白牡丹一掉入人间,顿时便消失在茫茫万物之中,她本是妖界体质,再加上会万物生长,是以一落人间,世间万物生长就掩盖去了白牡丹所有的一切,在她重伤之下,竟然掩盖得连半点气息都没有。白牡丹刚被掩盖去身形,二郎神便衣袂飘飘从天而降,身边还跟着逆天鹰和哮天犬。

二郎神举目一望,却不禁暗暗皱眉,毕竟以他司法天神的法力,一目千里不在话下,可即使他散出身法力,竟然探查不到白牡丹的半点踪迹。二郎神心思震动,这回不用指示,逆天鹰和哮天犬已经冲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搜寻着白牡丹的蛛丝马迹,可即使忙活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白牡丹的踪影,二郎神最后开了天眼,也一样徒劳无功,最后不得不返回天庭。

而等二郎神赶回天庭,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及一众天神正前往银河仙岛,想必是去问责织女。二郎神赶到玉帝面前,单膝跪地。

“杨戬办事不力,致花妖乱闯天庭,请陛下降罪。”

“那花妖什么来历?现在何方?”玉皇大帝直视前方,话似从口出,但唇却未启,面无表情,天界威严,淋漓尽致地体现在这一张峻脸之上。

“回陛下,此花妖乃秦岭山中一血红牡丹,今日修炼成形,已重伤在臣手下,相信命不久矣。”二郎神恭敬地答道。

“司法天神掌下竟有亡魂?”众仙家包括玉皇大帝都不可思议地转头看着二郎神,人间竟然还有人能在二郎神手下逃脱。

“那花妖法力虽不高,但妖法不弱,即使受臣一掌,但仍然让她逃了去。”二郎神有些迟疑地答道,但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这下更是让其他天神大惊。

“连人都没有找到?”玉皇大帝再问。

“没有。”这回二郎神倒是答得斩钉截铁。以二郎神的天眼,飞鹰啸天的追踪都找不到的人,其他人自然也找不到,于是玉皇大帝恢复之前的威严,正了正声说道。

“杨戬,花妖私闯天庭,你罪不可赦,九重天上老君炉前伺候一天。”玉皇大帝直视前方,一如既往地威严,看都不再看二郎神一样。而对二郎神来说,这个平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间称为真君的人,在玉皇大帝面前竟是如此模样,天庭至尊,至此可见。

“谢陛下。”二郎神领刑而去,并没有和其他天神有过多交流。只不过二郎神一向如此,孤高自冷,加上法力奇高,因此在天庭能说话的人却并不多。

玉皇大帝一干人等驻足银河仙岛小屋前,屋里织女却旁若无人地织着布,就像谁也没来一样,看都没看玉皇大帝等人一眼,外面整个世界所发生的事,似乎都与她无关。

“织女,朕亲临银河,你不仅不参拜,反而房门都不出,头也不抬,是何道理?难道你就不怕朕降罪于你?”玉皇大帝厉声说道。

“亲人遥遥相隔却永不相见,几千年的孤独,生死无别,陛下认为如果还有什么罪比此更重的就请罚吧。”织女依然织着布,头依然不抬。

“织女,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难道你以为朕不敢罚你了吗?”玉皇大帝勃然大怒,哪知织女吭都不吭一声。

“好,就算朕不降罪于你,你也该出来参见朕,而你却如此这般无礼,成何体统?”玉皇大帝声色俱厉地说道,他不是不敢责罚织女,但他记得当初王母娘娘一钗分阴阳时的天怒人怨。

“陛下,若无娘娘天河阻隔,织女大可由天兵押上凌霄宝殿觐见陛下,也就不劳陛下费心亲临孤岛了。”一个声色俱厉,一个极其温柔,一个目视前方以保威严,一个头也不抬以示无视。一旁彩鸾背上的王母,听着织女的泣诉之词,并未加评论,三界之中的王母娘娘,怎可能失态于片词之间。

“也罢,朕且问你,你今日收留花妖,可知犯了天条?”玉皇大帝对于织女的态度勃然大怒,但对一个戴罪之身的人来说,他这个堂堂三界统领一时也束手无策。其实他也不是无法治织女的罪,只不过因为当年王母拆散牛郎织女之事惹得天怒人怨,虽天上有苦无言,但人间却民怨沸天,是以对于织女玉皇大帝虽然恼羞成怒,但也情留三分。

“于此天河孤岛,除织女有罪之身外,仙、人、冥三界来去自如,更何况是一个法力高强的花妖。织女连踏出天河半步的机会都没有,收留花妖之事谈何说起?陛下难不成以为织女私下凡间把花妖带上了天庭?不过天条既是陛下所定,陛下之言也容不得织女狡辩,陛下说有罪,织女怎敢无罪?陛下降罪便是。”织女一如既往地心平气静,仙班之人不染半点仙尘,对于这个仙界的罪人,人间的眷恋,基于她身上发生过的故事,玉皇大帝也是毫无办法。但即便如此,倘若现在再有仙女思春、下凡成婚,那他玉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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