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儿子。”

天巽老人便是天山派的创始人。

“天巽剑法已出世的,共有八十种变式。而我看你至少有七十二三式完不会。”

为什么不是八十一式?因为最后一式从未在人间中出现过,就连天巽老人自己参悟之后也没有在脑海里重现过。

“天巽剑法只有九式。”

“是我忘了。”萧亨通如梦方醒。

“萧平木天资平庸,学不会八十式,所以我爹给他简化成了九式。”

“你竟敢侮辱本尊的先师。”

“我只是在讲我师兄的故事。”

萧久遥已经不愿意再等,他的剑仍在手中。

天巽剑法就算只有九式,依旧足够让任何不知天高地厚的敌人在倒下。

他很有信心。,因为白渊渟已经在一招半式之中见了血。

现在他的对手不过是另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若你在前几日对付苦乐和尚之时也能有这三招的魄力,他绝对不敢对你那么放肆。”

萧亨通的身体已在十丈之外。静静地看着萧久遥剑法三式齐出,对着空气挥舞。

“不如你用一些我没有见过的花样吧。”

“好。”

萧久遥手腕一转,剑身便消失于手心之下。

至此仅闻风声,不见剑影。拂袖一挥便是舞剑一式。

这是萧久遥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使出手中没有剑的剑法,整个殿中的弟子都看傻了眼。

有些人甚至激动的流下了眼泪,跪在了地上。臣服于掌门的剑威之下。

“一念错,百般皆非。藏巧于拙从来都不是把剑藏起来的,你可真是个蠢货。”萧亨通转过了身子,面对着众人。“谁愿意借我一把剑?”

白渊渟举起了手,萧亨通却摇了摇头。

“这把剑不适合,杀鸡焉用牛刀。”

整个天山派弟子之中再无人敢回应。直到一个人抬起了手,掷出了剑。

“你为什么帮我?”萧亨通似乎对有他愿意借剑给自己而感到意外。

“因为你救过我一命。”

萧亨通在回想,但什么都想不起。

“在什么时候?”

“有一个瘦子,拿着刀要砍我的头。”

“你就是我捏的冰人被萧久遥一掌击毙之前救的那个人?”萧亨通莞尔一笑。“我想这就是缘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雨墨云。”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天山派掌门。”

萧亨通缓缓地抽出了剑锋。毫无意外,这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长剑。

在这迁延的一段时间里,萧久遥的剑锋没有一次刺中。萧亨通还未还手,萧久遥就已感到疲倦。

喘息伴随着他的身体,他已经很老了。冰魄能为他做的不是无限多的。

天开始下雪,雪飘入了大殿之中。

冰桥依然被孤立,远山依然在承受风雪的掩埋。

这一切人间的事原来都如此寂静。

“现在没有人能够战胜我。”萧久遥向狂风呼叫,向飞雪咆哮。

他刚获新生,不甘心立刻死去。或许在这一刻,他终于领悟到了天巽剑法的一丝真谛。

看来他至少还有一点的天赋。

一道光从后背摄入,穿过他的身体,也穿过他那只持剑的手。

最后,这道光芒停留在大殿的金座之上。

萧亨通至始至终没有出手,萧久遥就已经不能再动。

胜负之分就是如此简单。

“您就是……”萧久遥一边挣扎,一边惊讶的凝望着这个人。“……您就是萧亨通?”

“我早就告诉过你。”

萧久遥突然在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

“终于……我见到了您。”

“你想要见我做什么?”开始感到迷惑的是萧亨通。

“您是天山派创立者的传人,而我是天山派掌门……”

“然后呢?”

“因为我是天山派掌门,肩负着复兴天山派的大任,所以您必须要支持我……”

“复兴天山派?这件事情并不适合你做。”

众人目不转睛,他们正目睹着这个叫萧亨通的人是如何慢慢走到雨墨云面前的。

“你要继任掌门就要杀死他,否则如何堵上悠悠之口?”

雨墨云接回了剑,却垂在了手边。

“我不想趁人之危,我不会杀一个不能还手的人。”

“如果他能行动?你还有胜算吗?”

“没有。”

白渊渟不能不赞佩这个年轻人的勇气,但萧亨通却摇了摇头。

“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话音刚落,光芒便止。

萧久遥的身体被彻底释放之后,他手中的剑便瞬间刺向雨墨云的胸膛。

所有人都看到了满地的血,但却是萧久遥的人头离开了萧久遥的肩膀。

他的表情中看不到任何惊讶,显然死亡在发现之前。

“为什么?”

雨墨云扔掉了手中的剑,他的手还在颤抖。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死?”

“因为他人头已经从脖子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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