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梦到了什么。”白渊渟转过头。“不过我现在更想喝水。”
大叶子可以乘放不少的水。
这里有很多这样的叶子。
清冽的河水让白渊渟又清醒了许多,但只属于白渊渟的梦境却还在脑中无序的闪烁。
“对了,你不应该是被绑着的吗?”
朱笙笙饱含深意的微笑表示她已经听到,但却没有回答。
“看来一根绳子是困不住你的。”
白渊渟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有你身上的是谁的血?”
白渊渟发现这两句话的重点在最后。
“你怎么知道这些血不是我的血?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偷看我?”
朱笙笙眼波一转。
“没看过能怎样?看过又能怎样?”
不能怎样。
白渊渟又一次无言以对,现在他只能再起叶子喝两口水。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已经做过两次噩梦,一次比一次令我不解。”
“噩梦总是令人费解。”
石墙虽然阴冷,但至少能给他一些支撑。
白渊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在墙上。
“你帮我找一找,墙边上是否有一柄带血匕首?”
“你不会是想要找到你梦见的东西吧?”
“未必不能。”
朱笙笙装模作样的走了过去。
“有……有……更好的东西。”
白渊渟顺着声音转过了头,看见朱笙笙带着金块回来。
“这里怎么会有金块?”
“而且是有拳头那么大的一块金块哦。”
金子发的出来的光亮从来都不是什么破烂匕首所能够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