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这个…”

满脸狰狞的安鲁法师扭过身体,怒视着那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家伙,但嘴里原本就要喷薄而出的脏话,却在这一刻停留在了喉咙中。.

他看到了什么?

那个被自己认为是陌生的普通人的家伙,从手指前端迸发出一团耀眼的电光,竟然硬生生的将冲击力和破坏力极强的爆裂风球挡在了身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而且伴随着这个古怪的家伙双眼里的笑意,那团风球的规模正在快速的缩小着,显然是内部蕴含的魔力被一点点磨去而造成的,看到这一幕,安鲁法师的双眼一缩,下意识的抱着自己的箱子退后了两步。

这家伙…这家伙对于元素和魔力的控制,竟然已经达到可以削弱敌对魔法的地步了吗?

真是个可怕的敌人!

“你到底是谁?”

安鲁法师面色凝重的将黑色皮箱放在了自己身后,从空间指环里抽出了一根长柄的暗红色法杖,对准了那个已经将爆裂法球消耗一空的敌人。

“七年的时间,你竟然还在魔导师的阶位徘徊,啧啧”

伊莱文活动了一下双手,将右手扶在了怒海之锋的刀柄上,他看了安鲁法师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萧索,

“这可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啊。”

“你在说什么?什么七年前?你到底是谁?”

安鲁法师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悄的将自己的身体向着紧闭的窗户边移动,眼前的敌人说不清是什么阶位,但毫无疑问,能够空手挡住6环魔法的敌人,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应付的。

他的小动作落入了伊莱文的第二视界里,不过年轻人没有去理会,而是漫步走到了吧台的前方,将安鲁法师留在那里的白葡萄酒拿起来,放在鼻下闻了闻,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神色。wWw.

“咕…”

伊莱文将白葡萄酒的酒瓶放在嘴边轻轻缀了缀,品味着这种难得的精品酒类独特的口感,一挥手,蓝紫色的电芒就出现在了整个房间当中,将四周的围墙牢牢的包裹了起来,这一次的天穹之枪可不像当初在安德瑞尔上,迎接第七行动组入侵的那样被扩散成了很大的面积,只有一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因此分裂出的电流强度很高,看上去威势也颇为惊人了。

“让我们结束这无聊的“你猜我猜”的游戏吧,血荆棘-贝尔蒙斯,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伊莱文张开双臂,像祷告的牧师那样,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

“那个血色的夜晚,当你将刺剑刺入雷曼胸口的时候,当你逼得那些老头老太太只能狼狈的逃命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

“你是…那个孩子!那个据说死在了野狼荒野里的孩子!”

“是的,我是那个孩子,那个从你剑下逃得了性命的孩子,现在我来了,你准备好,迎接鲜血的问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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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你早就该死了!”

压抑的空气让安鲁法师,不,血荆棘-贝尔蒙斯的脸上出离的愤怒了,简直是见鬼了,七年前的死人现在竟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更要命的是,那个口口相传的“萨姆的废物”,当他以这样一个神秘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贝尔蒙斯竟然罕见的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作为拥有传说生物,夜骐血脉的魔法师,温度对于他来说,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意义,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在面对某些事物,比如未知,比如恐惧的时候,温度,被抛弃的东西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贝尔蒙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在伊莱文还未动手的时候,他已经飞快的释放出了三个3-4环的低级魔法,干枯的鸠尾花,夜骐的尾羽,低能级的烈焰石分别在双手中爆开,漂浮的赤红色灰烬,涌动的黑暗和暴躁的烈火,几乎不分时间,不分次序的从他手中探出,在瞬间就将面前的房间变成了致命的陷阱。

高级黑暗术,将所有的光芒在这一瞬间驱散,而灰烬复燃,曾经被谢尔菲德用来对付伊莱文的四环魔法,那些还泛着火光的炙热灰烬就像是洋洋洒洒的雪花一样,在黑暗中亮起,最后则是从飞身而起的贝尔蒙斯身上涌出的烈火,那是3环法术-火焰化身。

总之,在也一天不详的黑暗中,在片片灰烬点起的星星荧光中,犹如火神化身的贝尔蒙斯双手从腰间抽出了两把暗色的刺剑,在空中变化着方向,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站在那里的伊莱文扑了过去。

坦白说,贝尔蒙斯这家伙虽然某些原因,实力一直停留在了魔导师的阶位,但他对于魔法的理解和布置,确实让伊莱文耳目一新,三个法术,视觉的变幻,空间的压缩,最后是火焰化身带来的爆发力,恐怕这就是贝尔蒙斯惯用的暗杀手段了,说实话,第一次遭遇到这种巧妙的组合魔法的攻击,即便是同阶位,甚至是高阶位的敌人,也很容易中招,毕竟被贝尔蒙斯握在手里的,可是带着强烈破魔效果的利刃哦。

“哇哦,魔武双修!魔导师+大战士的组合,你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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