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拉曼德城堡的地下监牢深处,昏黄的灯光下,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被反绑在木桩上,他的双脚被卡在电动的绞肉机里,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但同时,他的双脚又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从骨骼到筋脉再到血肉和皮肤,就在他的脚即将恢复如初的时候,旁边有人又启动了绞肉机,一阵刺耳的声音之后,他的双脚又变成一片血糊。

“啊啊啊啊啊!!”这个男人发出一声又一声令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回荡在这个空荡荡的地下监牢里。

“你们到底是谁!我是伊万·诺费勒公爵的子嗣——巴克子爵!你们竟然敢动我!”就在他双脚恢复的空档期,他朝着身旁的人怒吼着,“对亲族动用私行!这是卡玛瑞拉的重罪!”

在他旁边的人露出一个痞子般地笑容,这人正是兰斯洛特。他转头朝着黑暗深处的人说道,“殿下,他是这么说的呢。”

被绑住的人忽地噤声,殿下?什么殿下?在黑暗中的人是谁?

“呵呵……”黑暗中传来一声冷笑,“你也知道,动用私刑在卡玛瑞拉是重罪?那你自己做的事情,又怎么算呢?”

“我什么都没做!”巴克果断地大声喊道。

“是么。”黑暗中只此一声,兰斯洛特又开启绞肉机,刀片切割骨肉的声音混合着巴克的惨叫,整整持续了三分钟。

“想起来了么?”

“我……”巴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什么都没做……你们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暗中的罗德斯特饶有兴趣地朝着兰斯洛特做了一个手势,后者了然地将巴克的头套摘下,并将他的脸转向罗德斯特的方向。在看到罗德斯特那张脸时,巴克嚣张的气焰瞬间就灭了,他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眼底充斥着恐惧。

“我再问一次,想起来了么?”罗德斯特交叠双腿舒服地斜靠在矮沙发里,双手架在沙发背上,目光冰冷地看着巴克。

巴克怔了半晌,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不住地求饶,“对不起!罗德斯特殿下!对不起!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饶了我!”

罗德斯特被这哭喊声吵得蹙起眉头,兰斯洛特这边又打开绞肉机的开关,顿时,哭喊声被痛苦的喊叫声所取代,直到绞肉机再次停下来,巴克才有机会喘息。

“我可没让你求饶,毕竟求饶也没什么用。”罗德斯特勾起唇角,“我也想知道,杀了你之后,伊万会不会来为你报仇。”

“不……不……罗德斯特殿下!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您这么在乎星夜少爷……不,不对,我不知道星夜少爷是您的……求您!别杀我!”巴克已经语无伦次,不要说现在落在罗德斯特的手里,就算是他真的死了,父亲又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子爵跟罗德斯特翻脸!父亲的子嗣有四百多人,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子爵,连父亲的暗卫队都进不去!那个星夜在拍卖会场让父亲落了面子,听说他被丢弃到斯诺利亚学院之后,他就找上了魔宴的七个幼子,折磨甚至是虐杀一个幼子对他们而言不是一件难事,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是自己指使的……难道……那七个幼子里,有人背叛了?!

“不知你是不是对我们家殿下有什么误解,”兰斯洛特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里面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华,他捏着巴克的下颚,将液体如数倒入他的口中,“罗德斯特殿下,不是那种会放虎归山的人。”

巴克被那液体呛到剧烈地咳嗽,他满眼惊恐地看着兰斯洛特,又扭头看看罗德斯特,还未等他开口询问,他的嘴里慢慢地开始冒出白烟!他感觉到但凡那液体经过的地方都在渐渐地被腐蚀!剧痛从身体的内部扩散出来,此刻他发出的惨叫声比之前还要悲惨!

“这是被稀释过后的圣水,对血族造成的伤害不可治愈。”兰斯洛特满面笑容,“它会慢慢地腐蚀你的身,直到最后连灰烬都没有。现在你面前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你为什么要对星夜少爷下手?回答清楚了,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第二,有骨气一点,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腐蚀干净,直到什么都不剩下——这个过程挺长的,至少需要十几天吧?”

“啊啊啊啊……”巴克的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恐惧无一不在蚕食着他的神志,他双眼上翻,露出极其诡异的表情,突然,他开始大笑,随即又是大哭,似乎已经疯了。

兰斯洛特拍了拍他的脸,脸上带着尴尬的表情,转头对罗德斯特说道,“呃……殿下,好像玩的太过火了,他这样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啊。”

罗德斯特起身,看也不看一眼那个已经废掉的人,向着监牢的出口走去,“无所谓,不过是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

兰斯洛特赶紧跟上去,“难得这次乔娅没有划水,我还挺好奇,她到底对那个勒森魃族的小家伙做了什么,竟然老老实实地招了。”

那天,兰斯洛特将那堆兔子和费尔带出迷宫之后,直接就回到萨拉曼德城堡,他并不擅长审讯,看着这堆东西他实在是有些头疼。结果不久之后,乔娅就回到城堡,手里拿着鞭子一脸神秘莫测的笑,把兔子和费尔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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