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青,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宁肯娶个娼妇,都不肯向我提亲?”徐秀雅满脸的怨愤,她是真的被气疯了,才会不管不顾冲倒秦慕青面前,扯着他的衣袖大吼大叫。

“徐小姐,还请自重。”秦慕青从马车上跳下来,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掰开徐秀雅的手。

因为惯性,苏锦幻在马车里颠了好几颠,她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便撩帘出来查看,却看到一个秀丽的女孩儿跟自己的相公拉拉扯扯,不禁出声:“相公——”

“自重?什么叫自重,娶一个娼妇叫自重?”徐秀雅被秦慕青甩开,指着苏锦幻的鼻子怒骂。

“徐小姐——”秦慕青见徐秀雅把矛头指向苏锦幻,就把身躯往前一站,把苏锦幻护在身后。

“你还护着她?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徐秀雅,你给我闭嘴!”秦慕青虽然温润却也不是没脾气的,见徐秀雅如此口不择言侮辱苏锦幻,有些动了真怒。

他回头一看,果然看到苏锦幻听到被人指着鼻子骂,黯然低头,一张绝美的脸蛋泫然欲泣,十分委屈,不由大为心疼。

“我说错了吗?她本来就是个妓女、娼妇,低贱的下流坯子。”徐秀雅依旧怒骂。

“徐小姐,她纵有万般不好,可那都是过去的事。如今她是我秦慕青的妻子,如果徐小姐还念在你我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请嘴下留德。因为我们夫妻一体,你每骂她的一句话,就是在骂我。”秦慕青是一忍再忍。

如果徐秀雅不是女人,如果她不是徐友邦徐郡守的女儿,秦慕青袖中紧握的拳头早就挥了出去。

秦慕青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所以他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要是得罪了,他会有很多的麻烦,所以他不得不忍。

但是如果她再喋喋不休骂下去,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介意不计后果的动手。

嘚嘚嘚——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紧凑的马蹄声。

转眼间,秦慕青就看到徐郡守带着人马由远及近,停在他面前,将他和马车包围。

“徐郡守——”秦慕青赶紧上前施礼,心中不由暗暗松口气。

他来了,徐秀雅就不会再张狂。

苏锦幻见了徐郡守有些躲闪,大概是从来没见过大官吧,心中可能害怕,瑟瑟着身子站在秦慕青身边,小心翼翼跟着地施礼,却不敢正眼瞧他。

“爹?你怎么来了?”看到徐郡守突然出现在这里,徐秀雅立刻收敛的气焰,不敢再撒泼。

“丢人现眼的东西,来人,把小姐绑回去。”徐友邦冲身后的下人命令。

于是有两个侍卫过来,就要架走徐秀雅。

“不,爹,我不回去,我还没有问清楚,我不回去!”徐秀雅见他爹来真格的,立刻拼命的挣扎。

秦慕青是她看上的男人,凭什么让一个下贱的娼妇夺了去,她不服。

“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徐郡守对手下施了一个眼色。

手下明白,一掌劈向徐秀雅的脖子,把她打晕了,然后拖进后面跟着的马车里。

徐郡守骑着高头大马,慢慢踱步到秦慕青面前,不疾不徐道:“秦慕青,今日我女儿没有来找过你。”

“是,今日我携妻子来给母亲上坟,一路平安,没遇到什么人,也没发生过什么事。”秦慕青低首称是。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徐郡守满意的点头,顿了一下又说道:“秀雅出身官宦世家,自有名门之后相配,而你……”

“郡守说的是,徐小姐是那天上的明月,光彩夺目,我连守护在旁边的星辰都算不上,只是地上一粒微小的尘埃,与徐小姐自是无法相配。郡守请放心,我与徐小姐从无交集,更不相识。”秦慕青未等徐郡守说完,就马上表明心迹。

他本就无意于徐秀雅,又何必让对方先说出打脸的话,还是知情知趣,自己表明立场,省的惹人讨厌。

“好,很好,秦慕青,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徐郡守很满意秦慕青的态度,所以就不打算再为难他。于是拨转马头,带着他的人马离开。

只是走之前深深的看了苏锦幻一眼,不知道什么意思。

苏锦幻吓得立刻又往秦慕青身边缩了缩,低着头不敢与徐友邦对视。

秦慕青拍拍苏锦幻的手,叫她不用害怕,同时自己也长吁了一口气。

徐友邦毕竟有官职在身,加上一众手下,还颇给人压力。

“这南阳郡的郡守还真是威风,就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望着徐郡守远远的背影,苏锦幻直起了腰身,完没有了刚才的害怕与胆小,只是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沉思。

在春芳阁待了这么久,苏锦幻接待的大部分是豪门贵族、富家子弟,什么人没见过?又怎么会被徐郡守的威严吓到?

只不过苏锦幻懂得利用自身的柔弱来隐藏自己,不想给自己惹火上身,更没由来的被徐徐郡守惦记上,再连累秦慕青。

“应该不会,他是朝廷堂堂四品官员,又掌握着南阳郡的军政大权,气度不该如此狭小。”秦慕青没有注意到苏锦幻别样的神色,扶着她上马车,准备打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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