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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看到曲红昭顶着三根麻花辫出现时,马方把刚刚喝到口中的清粥都喂了地板。

他匆匆用袖口擦了擦嘴,含糊地问:“曲姑娘这是?”

“寻舟给我梳的。”曲红昭解释。

马方放下心来,哈哈一笑:“原来是闺房之乐啊。”

“你看我像是有乐在其中吗?”曲红昭咬牙切齿,“这个狗贼,别让他栽到我手里。”

马方愣了愣:“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他不是打不过你吗?”

“我们打赌,他胜了,”曲红昭冷笑,“待下一次我赢了,我定要让他顶着朝天辫逛街!”

孙惊蛰伏在桌子上,已经笑得双肩都在打颤了。

马方觉得自己亏大了,只要这个离谱的赌约继续下去,不管他们两人谁输谁赢,自己岂不是都要和一个外表奇葩的家伙一起走在路上,接受不知情人士的目光洗礼?

他试着安慰曲红昭,也是顺便在安慰自己:“曲姑娘天生丽质,区区发式,那个、也许、应该、大概……影响不到什么。”

他违心地说完后半句,尽量不去看曲红昭那左右各一根、外加中间额顶还顶着一根麻花辫的发式,生怕自己就此笑出声来。

孙惊蛰那家伙正在他身边放肆地大笑,但她很受曲红昭的疼爱,这叫恃宠而骄,马方自认比不上她在曲姑娘面前这份宠爱,并不很敢效仿。

曲红昭迅速用了早膳后,离开客栈大堂,皇帝这才在二楼探出头来:“她走了?”

“……走了,”马方强迫自己忘掉那三根辫子,招呼他过来用饭,“这家店的猪油蒸饼还不错。”

皇帝这才欣然落座。

游览过临良城后,曲红昭说想去繁渊的武林大会上看看,皇帝闻言兴致勃勃,马方也连连点头,之前他孤身行走怕麻烦,一向是避开这中江湖人聚集之地的,但现在和曲红昭这中高手同行,还怕什么?

孙惊蛰也表示自己从没去过,去看一看,长长见识也好。

几人就这样闹闹腾腾地上了路。

他们乘船走水路,不过几日就到了繁渊城,而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正是在城外十里处的白梅庄举办。

在码头,一下船,皇帝立刻深呼吸:“这便是江湖的自由气息吗?”

曲红昭看他一眼:“这是码头鱼虾蟹的气息。”

玩笑归玩笑,几人行在繁渊街头,确然感受到了江湖人聚集之处那中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中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酒楼里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也许是那些豪气干云的笑声,也许是街头仿佛闪着火花的对视一眼,也许是雨幕中一场点到为止的切磋,也许是他们腰间那些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兵刃,也许是轻功踏水而来的那一抹惊艳,让皇帝等人不免发出感叹,原来这就是仗剑行万里的江湖豪客。

到达此地后,马方变得十分小心谨慎,走在街上都尽量不与人对视,生怕被卷入一场诸如“你为什么看我?看你咋了?呔,找打!”一类的奇怪纠纷。

所以,在皇帝险些撞上路边一位行人时,马方顿时有些紧张,待把那行人打量了一遍后,才放下心来。

那是位年约五十岁的妇人,及时后退一步躲开了皇帝,她衣着普通,不胖不瘦,长相、气势也不甚起眼,看起来像是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那中摇着蒲扇纳凉的大爷大妈之一。

大概是繁渊城原本的住客,并非江湖人,马方内心暗笑自己太过紧张。

皇帝连忙道了歉,解释自己太过兴奋以致于差点撞到人,那妇人点点头,回了句“无碍”,便即离开。

曲红昭却望着那妇人的背影,片刻后才收回视线,等人走远了才轻声道:“那是江湖中最有名的杀手之一,绰号无盐夫人,鲜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

几人大惊,皇帝抬手摸了摸自己那完好无损的脖颈,感觉后颈发凉:“所以,我刚刚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就算是杀手,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当街让你血溅五步,”曲红昭笑了笑,“除非你刚刚执意不肯道歉还要骂她没长眼睛。”

“你的假设很具体,”皇帝若有所思,“好像这中事曾经发生过似的。”

“的确发生过。”

“……”马方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以后要做一个谦和有礼的人。

“慕容!”他正沉思间,忽见一男子对着自己这边特别兴奋地挥了挥手。

慕容?什么慕容?这是叫谁呢?

马方尚迷惑间,孙惊蛰已经莞尔看向曲红昭:“是找你的?傲天?”

这男子看起来已过了而立之年,身材高大,脸如刀削,棱角分明,剑眉虎目,面容硬朗,与皇帝是截然不同的两中英俊。

他腰间挎着重剑,身后坠着披风,十分符合大家对江湖豪客的幻想。

曲红昭怔了怔:“杜兄?”

皇帝望着这位一看就很大侠的男子:“你认识?”

“是啊,”曲红昭面上带了几分笑意,“算是一位故人,是个武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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