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理所应该的觉得就该如此。

“其实,我也不知道寒冰是什么。”

姒卿鸢见他走到窗前,却不靠近她,微微放松了身体。

其实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他,毕竟他还顶着傻子的面容。

只要他稍稍尊重一些她,她便能与他心平气和的相处。

远处的浪花跌宕,窗前的一双人,静静的倾听海风诉情。

许久,姒卿鸢打破了空气里的沉默。

“那日我被你打伤,按理说被击中心脉的我,应该必死无疑才是。”

顿了顿,姒卿鸢努力的在组织语言,尽量不要让自己的惧意外泄。

“可我没死。”

“没死!你懂吗?我非但没死,我还被人用寒冰重塑了心脉1

末了,她讽笑:“呵!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不知道对不对?其实我也不懂!可它就是莫名其妙的发生了,直接导致我的身体发生了异变。”

姒卿鸢越说越激动。

脸上的恐惧尽显,不作一丝遮掩。

甚至激动的扎住尹幕川粗壮的手臂,重复着语无伦次的话语。

或许是安静沉默的尹幕川,让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傻子的影子,让她想有一丝的倚靠。

也或许是,因为尹幕川给她的感觉过于神秘且强大,她希望能从他嘴里寻到她想要的答案。

可尹幕川却什么也没说,也没制止的激动,任由她把自己的指尖扣入掌下的血肉,弄得满手是血。

鲜血混合在一起,一滴一滴的滴落石质的地板。

有他的。

也有她断甲中,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