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风见主子迟迟未归,向门主秉明情况之后,硬是被鲜于颜真狠狠地说了几句。

“你是少门主身边的护卫使,怎能让主子为了一个女人以身犯险,如今门中危难而不知轻重,平常是如何尽心辅佐,你难逃其咎,若是找不回少门主,就去十八地牢待着吧!还不快滚1

“是,属下定不负门主教诲1

应承之后离开了白水涧,一路上躲避搜捕的精卫,加快脚程折返天云峰。

剑声与宫延吉没日没夜的四处追查乌修尊者的下落。

一路跟随黄卫而得知,他们带上晶石已往秦桑方向而去。

然而,却不见祖老夫人的任何踪迹。

既然方向已经锁定,宫延吉便继续负责盯住黄卫的动向。

剑声则带着一路追查的信息折返万临城。

天已渐渐破晓,山脉到处飘飘渺渺,笼罩着一层轻轻的薄雾,旋绕着整座潇山。

仿佛与世隔绝,置身于九重仙山之中!

风一阵儿一阵儿的吹散着薄雾,飘舞挥动着,感受着山间一丝丝寒意,晨曦的初露早已打湿着万物青山。

昨日的一场血雨腥风,似乎在晨露的滋润下,已是褪去了那血腥的味道。

殊不知,圣阴宫的人也在潇山蠢蠢欲动。

离尚天当是坐观山虎斗,好坐收渔翁之利!

如今王城即已召告天下,如今的鲜于景可是头号追捕人物。

东坡将军与赫连升各自领精兵一万,主要为了抓鲜于景与终极门一干人等。

兵力形成长蛇阵围困天云峰。

就连唯一逃生的那条路,暗河渡口也被精卫队堵得死死的。

然,鲜于景带领的精兵强将也就几百人,如何能与之抗衡。

况且带着的干粮也就足够两天的分量,长久被困,也就不攻自破!

天池底下,粟灵儿苏醒,瞧见一旁的鲜于枫还是沉睡之中,不由得喃喃自语而落。

“没想到,你熟睡的样子还是挺迷人的1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将凤血石从怀里取了出来。

身子附在他的身边,静静地一直盯着,又自语一言。

“对我的关心,到底是出于什么?也对,我们都已忘却前尘,这一世从一开始就是互利,没理由伤情1

话音落下,粟灵儿倒是又沉思起来。

在她说此话时,鲜于枫其实早已苏醒,只是没打开眼睛罢了。

莫不是金蜥兽感受到了力量,开始蠕动苏醒,又如何惊动他们。

啊!

粟灵儿一时没留神,晃动之时竟扑倒在鲜于枫怀里。

下意识的将她搂在怀里保护着,使得粟灵儿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慌忙而问道。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这一问,倒是知道乃是何意。

“呃,就刚才,压着我了,所以被惊醒1

“喔,那便好,那便好。”

“小心1

金蜥兽突然起身,使得鲜于枫一个侧翻,粟灵儿差点被掉了下去。

两人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凤血石却没有一点反应。

她,一时楞了!

想起未来之境的时候,那种心灵相惜的画面感,在此刻却丢失了。

疑惑得脱口而出。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鲜于枫定睛的看着她,那目光一直停留在凤血石上面,傻傻的楞祝

心里知晓,那玉佩乃是花老送给她的临别礼物,也是用于定情,至于其他便无知晓。

见两块都完好无缺的在此,鲜于枫自是高兴些。

可见粟灵儿神色不对,便回应了一句。

“怎么,可有什么不妥?”

两人都还没回过神儿,金蜥兽已经完全站立了起来。

晃荡的实在是厉害,才将他们狠狠地抖掉落地。

“几百年了,终于可以尝尝鲜,哈哈哈……没想到居然是你俩,这福不浅1

“谁?”鲜于枫惊楞得环顾四周而问。

“他不过是三百多年前撞坏了神帝琼浆玉露的小小神兵,九元神尊坐下弟子,因受罚被贬至此的而已1

“没错,老子不过是一时贪杯而已,就罚到这种不见天日该死的地方,还寄生在这个臭东西体内,说到底,也有你们一份功劳,今儿,一并清算。”

“我们,几百年如何识得?”

鲜于枫不解而追问,却引起了金蜥兽的注意。

“瞧你样貌,倒是十分相像,仔细一看,原来不过是区区凡人,如何能与九神楼君主相提并论1

金蜥兽这般说辞,倒是引起了粟灵儿好奇之心。

揣测到定是逆天改命所致。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哈哈…,笑话,我北中昆从不谈交易。”

“别这么着急下定论,这个交易,可是你想要的。”

“是嘛,那便说说看,合不合笨尊心意1

“我要鳞石,而你需要重塑灵身1

粟灵儿与金蜥兽对话中,这个交易的确会有所吸引。

凶兽暗自琢磨着,

几百年来与鳞石共存,已经是合二为一,若自主献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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