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公子,我们距离登州只有百里的路程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能赶到登州。如今看起来,李信的兵马还没有到登州,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刘兰望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在外面行军打仗,也只有到了登州,才能让刘兰轻松下来。

&ep;&ep;“宇文宝呢?”綦燕城有些不满的道。

&ep;&ep;一路行军到现在,綦燕城也就是在每次扎营的时候,才看见宇文宝前来,其他的时候根本就看不见宇文宝,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做什么去了。

&ep;&ep;“不要管他,宇文宝是李元吉麾下大将,公子这个时候得罪他,对以后将军在李赵朝廷中不大好。”刘兰有些担心的道。

&ep;&ep;“可恶,咦!是宇文宝,他这是怎么了?”綦燕城忽然看见远处飞奔来数百骑,为首之人身着银白色铠甲,正是宇文宝。不过此刻,他好像神情极为慌张。

&ep;&ep;“不好,敌袭。”这个时候刘兰忽然看见远处烟尘四起,大地一阵震动,就见无数骑兵冲杀过来,刘兰睁大着眼睛,大声道:“公子,不好,是李信的大军杀来了,快离开此地。”刘兰哪里管到那么多,在野外遇见大队骑兵,他的一万人马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ep;&ep;“李信的兵马怎么会到这里来了。”綦燕城有些惊慌的道,他调转马头,转身就冲入大军之中,大声道:“大军准备备战,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在后,大刀手次之。”綦燕城知道这样的情况基本上是抵挡不住大规模骑兵的冲击,但是他可是不想死在这里。

&ep;&ep;“綦燕城,快给我挡住李信。”宇文宝神情惊慌。大声道:“等回到殿下那里,我为你请功。”着就绕过綦燕城的军阵,朝后方飞奔而去,连停留的机会都没有。

&ep;&ep;“可恶。”綦燕城望着逃走的宇文宝,面色阴沉,将乃军之胆。将军都在前面逃跑,后面的士兵哪里有心思抵挡敌人的。原本想着,他在这边抵挡片刻,厮杀片刻,登州城中的綦公顺肯定会知道的,或许还有接应的可能,可是现在宇文宝一逃,军心必定受到影响。

&ep;&ep;果然,宇文宝刚刚逃走。綦燕城身边的士兵就开始陷入慌乱之中,望着如山崩般的骑兵,这些士兵哪里能受到这样的压力。

&ep;&ep;“快逃啊!”人群之中,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失声惊叫起来,将手中的兵器丢在一边,转身就跑。

&ep;&ep;一人逃跑,就会影响到全军,周围的士兵也纷纷抛弃着手中的兵器。转身就逃,丝毫没有想过。在平原上逃跑,步兵岂能跑的过骑兵的。

&ep;&ep;“不要逃,不准逃。”綦燕城斩杀了一个正在逃跑的士兵,面色涨的通红,站在那里大声怒吼道。可惜的是,他的愤怒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该逃走的还是逃走了,战场上一片混乱。逃跑者不计其数。

&ep;&ep;“快走吧!公子,李信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刘兰神情也有些慌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信的骑兵居然出现在登州不远的地方。

&ep;&ep;登州城内。綦公顺正在城头上防御,李信大军来临,綦公顺连睡觉的心思都没有,睁着血红的双眼望着远方,他将莱州的兵马调到了登州。就是为了自己争取时间。

&ep;&ep;“将军,百里之外,有大军交战,为首之人正是公子。”这个时候,有亲兵飞奔上来,大声的道。

&ep;&ep;“燕城回来了?”綦公顺面色变了起来,失声道:“公子正在和谁交战?”

&ep;&ep;“唐皇李信。”虽然綦公顺心中还有一丝侥幸,但当他听到探子口中出来是李信的时候,面色顿时变了起来,失声道:“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李信有大军六万人,我们如何是他的对手?”

&ep;&ep;“快开门,城头上是谁,快给老子开门。”

&ep;&ep;远处传来一阵阵叫嚷声,却见百余骑兵飞奔而来,为首之人手执大刀,神情威猛,只是身上的盔甲歪斜,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将军的气度。

&ep;&ep;“城下是谁?”綦公顺心惊胆战,大声道。

&ep;&ep;“老子齐王驾下宇文宝是也!快给老子打开城门。”宇文宝一见面上的老者,忍不住大声道:“城头上可是綦公顺,快开门,李信大军就在后面了。”

&ep;&ep;“快开城门。”綦公顺想了想,赶紧命人打开城门,暗地里却让人以弓箭手准备,一旦对方不是宇文宝,立刻乱箭射杀。

&ep;&ep;宇文宝抽打着战马,百余骑兵飞奔而来,闯入城中,宇文宝从马上跳了下来,爬上了城墙,对身边的士兵道:“快,快关上城门,李信就要杀来了。”宇文宝现在此刻身上一旦得意都没有了,原以为,李信就好像是丧家之犬一样,任由自己追杀。

&ep;&ep;可是现在才知道,李信可不是什么丧家之犬,而是十分凶狠的猛虎,一旦逮到了机会,就将对手撕裂。自己因为轻视对方,才会被对方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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