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江侧眸不去看他,只是说道:“与你无关。”

段绝尘喉结微动,又道:“阿尘受了重伤,师兄也只是冷言冷语。”

“晏师兄受了罚,师兄却将人抱着安抚。”

拇指摩挲着林晚江的手腕,段绝尘歪了歪头,那神情阴郁晦暗。

长眉微扬,勾唇浅笑,他开了口:

“师兄,很讨厌阿尘?”

一声轻语伴着夕阳余晖洒落,透过斑驳古树,影影绰绰。

少年脸庞被映的忽明忽暗,他直视林晚江,一言不发。

被这人触碰腕上软肉,林晚江指尖轻颤,一时如鲠在喉。

他本就不擅遮掩情绪,没曾想自己的心思,竟被段绝尘瞧了个通透。

他思虑半晌,只是说道:“阿尘多虑了。”

说罢,猛一用力,挣脱了束缚。

林晚江抬眸,见段绝尘依旧再看他。

浅棕的眸子清冷如初,却隐隐多了些他读不懂的东西。

林晚江无心去想,他隐隐察觉到危险,便只想逃只想跑,只想离这人远一点。

谁知他刚要推开段绝尘,却被他抓住了双腕,死死摁在了树上。

未等林晚江开口,便听段绝尘低笑一声。

他靠近林晚江的耳畔,轻声问道:“师兄同阿尘,这算是扯平了?”

林晚江心内一跳,他知段绝尘定是再说白日温泉中的那件事。

而更令他惊讶的是,段绝尘竟明白了,那一夜自己为何对他动手。

段绝尘见他不语,又道:“阿尘不通情事,想必师兄也不懂。”

“不如我们研习一番,免得以后成婚,再闹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