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已是一边跪拜叩首一边义正言辞道:“儿臣奏告天后私放重犯伤魂,勾结伤魂祸乱三界、谋杀帝子!”

“夜玉!”琼元惊怒而起,手中已是聚起一团烈火朝夜玉打去。

朝宗立马施法截住。

“天后难不成还想故技重施杀人灭口?”

九霄宫外忽的传来粟罂神女冷冽之声,随着声落一袭鹅黄纱衣的美丽女子随风现身。

随着粟罂神女而来的,还有那一袭紫白绣衣,头戴嫣红花环,长发如瀑散于腰间,腰身细瘦似柳枝,花容一笑万物皆失色的花瑶。以~及~毕方星君、玉清殿的五老君、五老君那走路稍显虚弱漂浮的弟子张陵,还有他们身后押着钟曲山而来的天将...

花瑶自打入这九霄宫内,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始天真无邪的打量起在场的诸位仙神,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只~是~这位天帝陛下怎与她在凡间历劫时梦中所见的男子那般相像?不同的是梦中的男子会像父亲一般冲着她和蔼微笑,而这位天帝陛下威严肃穆...粟罂神女急忙拉着她行礼,这才止住她望着朝宗神游的思绪。

众位向朝宗行礼后,还不待朝宗发问,粟罂神女已是道:“老君,夜神殿下受伤一事,何不一并禀于天帝陛下!”

五老君连忙颤着身子朝天帝跪拜叩首道:“微臣有罪!”

他身侧的张陵也跟着五老君一同跪拜叩首。

“数日前,九殿下曾来微臣的玉清殿寻丹药疗伤,微臣窥见九殿下乃是受龙火燎原术所伤,当今之世唯天后会此火系法术~”

花瑶毫无顾忌地看向夜玉小声关切道:“十六师兄受伤了?可还严重?”

花瑶虽那般刻意压低声音,可她原就是那璀璨夺目的焦点,此举倒是惹来各色的目光。

若非粟罂神女拦住她,只怕她此时已是奔至夜玉的身侧。

夜玉埋着头微微蹙眉,他顺着五老君的话道:“还请父神降罪,儿臣未能捉拿伤魂,但儿臣之伤确乃天后所为,天后勾结伤魂,将儿臣困于裂土之沼,若非父神庇佑,只怕儿臣早已命丧其手,儿臣原是不愿惹起争端这才吩咐老君不可多言,只~是~。”夜玉故作为难的抬了抬头,顿了顿又继续道:“今日在这九霄宫内,惊闻天后之所做所为,儿臣不得不将真相禀于父神,还请父神明察秋毫还优橙仙女公道。”夜玉说着又向朝宗重重一叩首。

“勾结妖魔心狠手辣谋害帝子违背天道属实不配这天族帝后之位!微臣奏请陛下严惩天后,还三界太平!还众仙神公道!”五老君附和着跟着一拜。

瞧见钟曲山的那一刻,琼元的脸上再也撑不住的显出惊慌之色。

此时她强自镇定的掩下那股灼热的杀意,冷笑道:“本宫素知夜神处心积虑,如今看来,本宫着实自愧不如,只怕这各族仙神,皆为夜神所用了!”

“母神所言夜玉惶恐不明!”

“天后素来苛责夜神,有此一言也不足为奇,只是,天后可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粟罂神女瞥了一眼一旁的毕方星君,自是知晓这毕方星君乃是朝宗派去涂山的,此时的她还天真的以为,朝宗此举乃是顾念与她之间的旧情...

“狐王之女花瑶历劫归来,途遇此人要诛灭花瑶之元神,不知天后可是识得?”粟罂神女看向那被押跪在地的钟曲山。

毕方星君见天帝投来问询的目光忙上前一步躬身作揖回禀道:“禀陛下,此罪仙名唤钟曲山,他原是温子昱帐下之天将,后投身于允之将军账下!”

“微臣已得他之亲口招认,伤魂脱逃一案乃是天后为诛杀夜神殿下而设下之圈套,天后为一己之私欲不顾三界之安危,竟与伤魂之辈沆瀣一气,微臣~。”

“毕方星君!”曦伏再也听不下去的打断道:“还请毕方星君慎言!”

毕方星君闻言看了看天帝的神色,最终还是识趣的闭了嘴,他是向着天帝的,至于天后与夜神、狐族等...之争斗,只要天帝无所暗示,他便不必轻举妄动。

此前他为何会出现在涂山,也是天帝为怕天后暗中对花瑶动手,这才特意命他前去迎接花瑶...他算是看明白了,天帝对这狐族女王之女--花瑶仙女之心思已是非同一般,只是到底是因着粟罂神女,还是因着她像极了那位的缘故...

帝心不可测,为臣子者能做之事,也只有如当年那般听命于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帝...

“八殿下此举意欲何为?也对,天后向来也喜仗势欺人,八殿下能如此也不足为奇!”

“你!”曦伏看看花瑶终究握了握拳闭了嘴。

粟罂神女并未理会曦伏,又向朝宗道:“陛下不如亲自审问审问这钟曲山,也好让这整个三界六道都知晓一番,天后是如何暗旨其前往截杀涂山狐族狐王之女的!”

“我狐族虽微却并非任人宰割!!”

“粟罂!当年因你一人之过,你狐族几近灭族!如今又未经传召擅闯这九霄宫内,诬蔑本宫!亵渎天族!看来狐族不灭,异心不改!!本宫今日便~”

朝宗似是未听到天后的那番言论一般,无视她的冷声打断道:“天后!事已至此,天族当做表率,这桩桩件件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闻言,琼元带着些许冷森杀意的看向朝宗。

朝宗回避着琼元的目光只是看着底下的众仙神道:“本尊今日便在这九霄宫内为各位主持公道,若我天族有过,本尊自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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