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夙云主仆二人走后,刘妈才着急对闻璟开口,道:“爷,恕我倚老卖老多说几句,您别不爱听,夫人是最心软不过的人,你瞧瞧从吃饭到现在就没主动说过一句话,她主动和你说话了,你就只应一声,旁的一概不说,给了她好大一个没脸,这会夫人不知道心里有多大委屈,听我老人家一句劝,给夫人服个软,赔个不是。”

闻璟觉得很冤枉,他觉得自己今晚要在这里留宿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哪里是不重视?但刘妈到底是他尊敬的长辈,不好忤逆,便起身去了夙云的房间。

虽然夙云怀着孕但还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旁边站着人,红叶扶她走到屏风后便自觉走出房间,谁知门还没关上就被人拦下了。

“爷。”红叶有些哆嗦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后者见她一脸耗子见到猫的样子也觉得莫名。

闻璟开口问道:“不在里面伺候夫人,怎么出来了?”

红叶故作稳定回答说:“夫人沐浴时一向不喜欢旁边有人,所以奴婢便在门外候着。”

闻璟嗯了一声抬手就去推房间的门,完全不去看红叶又想制止又不敢出声的样子,而且就算看见了又怎样,他自己的家要进夫人的房还要看下人的脸色?

屏风后沐浴的夙云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以为是红叶进来了,便头也不回对来人说到:“红叶,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床上放的那条浴巾,我刚刚忘了拿过来了。”

闻璟见素云把自己当下人使唤也不生气,转身就去床榻拿了东西走进屏风后边打算递给她。

屏风后水雾缭绕,闻璟只看见有个模糊的身影靠躺在浴桶边上,大半的身体藏在浴桶中。

夙云看着递到旁边的浴巾,看也不看就拿过去,以往红叶也不是没帮她拿过衣服浴巾之类的东西,通常都是东西给了她后就悄悄出去了,夙云想这次也不例外,等了一会后就从桶里站了起来,用浴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便披在身上从水里出来。

闻璟冷不防就瞧见了一幅出水芙蓉图。他从未觉得原来光线也是如此好看的,洁白如凝脂,艳红如冬梅。

闻璟忽然想起那一个月,他们曾在昏暗的床帐内交颈而眠,有时候他过了火也会在那肩上、颈边留下印记,每当这时耳边总会响起腻而娇柔的回应,早已无力的肢体会不自觉绷紧,像是鼓励,让他越战越勇,这么想着闻璟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尤其是某处蠢蠢欲动。

夙云看着台阶小心地走下来,在最后一级时发现一块和闻璟今天穿的衣服相同的布料,她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脚踩空,身子往前倾时她害怕的闭着眼睛双手抱着肚子,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袭,她像是被一个温暖的胸膛保护着。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夙云看见闻璟一手环着她的肩膀,一手护着她的腰身,但一张俊脸却是铁青着。

里面动静有些大,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红叶赶忙开门冲进来,隔着屏风就看到里面亲密拥抱的两人,脸刷一下红了。

“去叫大夫过来。”闻璟看到红叶,像是找到发泄的渠道,用冷的能冻人语气吩咐道。

“哦,好的,我马上去。”红叶吓得几乎是落荒而逃。

见红叶跑出去还不忘把门关好,闻璟的心情这才好一点,他打横将受了惊吓倒在怀里的夙云抱起走向床边,将人放置好后才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着把湿润的浴巾扯出来,把它放到衣架上时顺便把挂着的睡衣拿了过来。

夙云本来就因为刚刚闻璟的触碰感到害羞,如今见他拿自己的睡衣过来更不愿他帮忙,见她拒绝闻璟俊眉一拧,稍霁的脸色再度变化。

“只是穿一件衣服而已,我可以的,你转过身去。”夙云拥着被子坐起来怯怯地说到。

闻言闻璟将衣服扔在她面前,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丝毫转身的迹象,夙云没法子,只好将纱帐放下来,将彼此挡住开来,但她忘了,天气逐渐开始热了,为了通风透气,刘妈早让人把厚重的锦缎换成轻薄透气的纱帐,如今她这个举动不过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显朦胧美。

闻璟的目光从夙云莹润的臂膀延伸到若隐若现的雪白,然后看着它们掩盖在衣服下。

换好衣服的夙云重新将纱帐挂起,素着一张脸仰头说道:“谢谢你,不过刚刚我没有磕到也没有碰到,不用大晚上叫医生过来,惊动大家就不好了。”

闻璟见她仰着头太辛苦,一点也不见外的坐在她面前,大掌擒着她尖细的下巴仔细瞧了瞧,见她眼神清澈,没有任何说谎心虚的迹象才改擒为抚,大拇指暧昧的揉摸着她细腻的脸颊。

“你做什么?”夙云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羞涩。

“我做什么?”

闻璟倾着身子将两人距离拉近,视线停留在她粉嫩的菱唇上。因为羞涩苍白的唇瓣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像是涂上胭脂一样诱人采撷,闻璟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心里想什么便要做什么,下一刻吻便落在了诱他心动的菱唇上。

夙云被突如其来的吻吓懵了,充满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让从未与人如此亲密的她一时之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除了用手抵着对方的胸膛,她想不出别的拒绝方式,但她抵抗的力道太小了,小到让闻璟忽略不计,双手搂着后背将人轻轻推倒后,闻璟将胸前抵抗的小手拉开按在两侧,没了夙云的双手,两人的距离更近了,甚至胸膛都贴在了一起。

杂乱无章的心跳混合在一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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