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闻璟放开了夙云的肩膀,大手轻轻拍了拍她因疼痛而苍白的脸颊,道:“这样你就忍不住了,你该庆幸你肚子里是闻家的血脉,不然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疼。”

“你知道我并不是你真正的妻子,如果你只想要孩子,等生下孩子后我不会带孩子离开,他依旧是闻家的孩子。”夙云忍着下坠的疼痛说到,她知道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闻璟因着夙云的行为终于正眼瞧了他这位“妻子”,见她此时秀眉微蹙,星眸微湿,樱唇紧抿,身子因方才的事情有些站不稳,配上粉色的衣裳倒有几分像春雨里枝头上颤巍巍的桃花,供人欣赏却抵挡不了更重一些的风雨,若这样的女子独自在外面怕是被世道吃得骨头都不剩,究竟有什么勇气跟自己说要离开的?

“进了我闻家的门,就算是死也是我闻家的鬼,想走,门都没有。”瞧着夙云的样子,鬼使神差地,闻璟留下了这句威胁就离开了。

“爷。”闻福虽然站在外边,但书房里的争执他是一句不落的听进耳朵里了,他也没想到夙云居然有胆子和闻璟谈条件,闻璟在星宿岭就是王,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和他谈条件。

“嗯。”闻璟从闻福手里接过礼帽,问道,“昨晚交代下去的事情做好了吗?”

“回爷的话,已经安排下去了,一旦发现两人踪迹会立刻回禀您。”闻福跟在主子身后低声回道。

闻璟点头,道:“知道了,你让刘妈看着她,不要让她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把家里看得牢些,不要让多余的人进府,递帖子拜访的也一律回绝了。”这个“她”是谁,闻福自然知道。

等到闻璟离开后夙云终于忍不住跌坐在地上,腹中下坠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还伴随着针扎似的刺痛。她想开口喊人,刚张嘴眼前便是一片光晕,然后黑暗快速地吞噬掉了光晕。

见闻璟的人影彻底消失红叶才敢进书房找夙云,不曾想被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夙云吓得尖叫出声,她的声音引来众人,为首的是一位四十出头慈眉善目的妇人,红叶见到她像见到救星一样。

“刘妈你快来看看夫人怎么了?”红叶就是再着急也记得夙云现在的身份是闻府的夫人。

刘妈看着夙云苍白的脸色急忙让人去请大夫,整个闻府顿时因为夙云的昏倒忙成一团。

闻璟和闻福前脚刚到香坊后脚刘妈派的人就跑过来了,他满脸是汗地对闻璟说:“爷,夫人晕过去了,刘妈派我来告诉您。”

“夫人晕倒了来问我做什么,我是大夫吗?大夫请来了没有,怎么说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闻璟听到下人将这个消息告知他时,想起昨晚大夫的话,脸瞬间沉了下去,见人还呆站在那,又道,“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让我亲自送你出去吗?”

闻璟的坏脾气和他的名声一样大,短短几句话就将来告信下人吓得两股战战,几欲逃跑,得到准话后才脚底抹油似的跑回府中。

夙云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主卧里,替自己诊脉的还是昨天晚上的大夫,见她醒来颇不认同地说:“闻夫人,昨天我说了你气血不足,有小产的迹象,不能受凉受累,更不能受惊,你为什么还不好好卧床休息呢?”

“李大夫,那我的孩子有没有事?”夙云的心跳还没平复,这是别人的孩子,但也是自己的孩子,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让孩子发生什么事情。

李大夫道:“孩子暂时没事,不过夫人若再像今天这个样子恐怕很快就会有事。”

李大夫的话让夙云安心了不少,但也不敢再逞强硬撑搞事情,便道:“多谢李大夫,以后我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不小心了,那可有什么方法让我的身体恢复过来?”

李大夫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夫人需静心保养,万不可再忧思过重。这样,现在我先开几副药,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次,并且每隔两天就会到府上替你诊治,如无意外两个月后这胎自然坐稳了。”

“谢谢大夫,我这就随您去拿药!”红叶见夙云醒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听大夫说有办法保住孩子,整颗心才彻底放了下来,忙跟着大夫去拿药。

“刘妈,你快请坐,刚刚谢谢你救了我和孩子。”夙云虽然失去意识,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外界的声音,在众人因她昏迷而手忙脚乱的时候是这个阿姨将一切安排下来,原身遗留下来的记忆中也有不少关于她的记忆,这是闻璟母亲的陪房,闻家三个少爷小姐都十分尊重她。

“夫人客气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刘妈推拒了一下便坐在了床前的凳子上。

从新夫人进门到现在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刘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夫人庐山真面目,面容秀丽,体态风流,观其言看其行,是个知书达礼,文雅秀气的美人,难怪老爷心心念念惦记着,才一个月小少爷都怀上了,就是新夫人身体不太好,先一个月不能见风,刚能见光又接二连三的请医生。

“日后就麻烦刘妈你了。”夙云猜想的没错,这刘妈还真是管家级别的人物,不管怎么说以后人家帮助自己的地方一定还有很多,可她也不敢多说,怕说多了引起刘妈怀疑,但又不能太冷淡,那样显得没有礼貌,便东一句西一句的和她聊天,怎奈刘妈却想岔了,以为夙云在用新夫人的身份套她话,所以句句离不开闻璟。

整个聊天下来素云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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