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被下地牢

“你不让我安宁,我定会让你整个城中都不得安宁。”

适可而止,祁君非还是拿捏得好的。

“吃完饭来萧雨阁。”干完坏事的人准备溜之大吉了。

这一顿饭,叶姜注定吃得不舒服。因为从花容的口中得知,萧雨阁正是瑞欣所住的地方,如此说来,祁君非是知道了是她给瑞欣下的药了?

整颗心还在忐忑不安,花容就已经领着叶姜来到了萧雨阁。

萧雨阁坐落在慈乐殿旁,尽管有花花树叶的点缀,但也遮掩不了一股老气横秋的气派再其中。人单单站在门前就有一丝的压抑感,叶姜来了这一次再也不想来第二次。

从门缝里传来一整嘈杂的声音,叶姜透过门缝见国太后着急的指挥,而那个叫她过来的祁君非正被人伺候坐在庭前悠闲的喝着茶,郎中坐在床前,隔着床帘给瑞欣把脉,一旁的丫头妈子手忙脚乱的走来走去。

“姑娘,你这形象似乎有点滑稽。”花容见叶姜低弯腰,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里面的一举一动,想笑却不敢笑,只能把脸憋成一张鼓鼓的红苹果。

“花容我们可以不进去吗?”叶姜才不管自己这样子有多么的滑稽呢?她现在是实在是不想进去。

“可是君上下了命令的。”花容无奈的说。

就在叶姜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萧雨阁的大门却被人打开了,丝毫没有注意的叶姜直直的往前踉跄了几步。

“叶姑娘,君上请。”熟悉的声音传入叶姜的耳朵里,这不是今天早上呵斥她的郑先生吗?自己定是和他反冲。

花容赶紧上前扶住叶姜,低声问:“姑娘没事吧。”

叶姜摇摇头,“没事。”

叶姜刚走进去,便听到一位老者向国太后俯首报告道:“请君上和太后治罪,老朽实在是查不出瑞欣大人中了何毒?”

祁君非听到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继续品茶。倒是国太后脸色不太好,“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老者跪下去,低头,表示默认。

“你去看看。”祁君非眼神直射叶姜,终于肯开金口了。

因为祁君非的一句话,生生把叶姜扯向了万众聚集的焦点。

“为什么给她看病!”叶姜又不是他的下人,才不会乖乖听他的话,何况她与瑞欣有一巴掌之仇,在她的字典里,她是不会给仇人看病的,再说这毒出自她手,严不严重她不知道?

等等……

这是她新研制的毒药,她还不知道后果。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再想看瑞欣的表情也得忍住。

“为什么?”一股杯子砸在了叶姜的脚下,只见国太后气冲冲的盯着她,“就凭她是大人,你是贱婢!”

这话叶姜就不爱听了。

本来她还想着去看看这毒药会有出现表情,此刻她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就算现在是天王老子来,她也不会给瑞欣解毒的。

“太后……”虚弱的声音响起,瑞欣掀开帘子,那眼神恨不得把现在把叶姜剥皮,“就是她给我下的毒。”

轰!

证人现场指控,彻底把叶姜推向了刀口边缘。

“贱婢,我早该想到是你!”国太后把矛头指向此刻正品茶的祁君非,“我早该知道让她被乱棍打死的。”

祁君非这才走下来,道:“母后把她打死了,那儿臣怕死活不了了。”

早在昨天晚上,他就从郎中的口中得知自己体内的毒全部被清楚了,现在只不是装装样子。他知道瑞欣的毒定和叶姜逃脱不了干系,但是他不点破,就是想看看这女人什么反应,奈何他太高估了她了。

国太后涨红着脸,“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瑞欣受苦呀。”

呵呵!

叶姜冷笑出声。

“你笑什么!”国太后早就想动叶姜了,她看得出来祁君非表面对她毫不在意,实则这是在保护她。

“我怎么觉得瑞欣大人才是国太后亲生的呢?”叶姜赤裸裸的不怕死,这也不能怪她怀疑。区区一个宫女,怎么国君和国太后都亲自出马了呢?而且这国太后似乎是在有意避开祁君非受伤的事,这着实令人怀疑。

国太后脸色闪过一丝异样,随即说出的话刚好打消了众人心中的顾虑,“她是未来的国母,就相当于哀家的女儿,你说呢?”

此话一出,最开心的便是那中毒的瑞欣。叶姜瞥了一眼祁君非的表情,发现他的脸上不温不火。

“而你却谋害未来国母,其心当诛。”国太后恼怒着。

“太后安排的罪名,小女子实在是不敢当。”叶姜挑眉道:“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初来乍到,哪里来的毒,这两天我都好好呆在灵福殿,哪里也没有去,不信问花容。”

花容扑通跪下,“太后叶姑娘确实没有下毒呀。”

虽说才相处不久,但是花容对叶姜很是信任。

“太后,叶姑娘虽然顶撞过太后,但是她救过君上,请太后开恩。”急匆匆赶来的黑衣深深开了一眼叶姜,然后在读看向无表情的祁君非,单膝跪下。

“叶姜!你敢做不敢认吗!”瑞欣怒吼着,随着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你哪只眼睛见我下毒的!”叶姜冷冷道。

瑞欣急得眼泪一直往下流,“总之就是你下的毒。”

国太后脸色十分难看。

祁君非袖口处的手紧紧握紧,终于沉声道:“来人,把她压入地牢,直到孤查出真相。”

我靠!

叶姜被两名侍从一左一右地架着她胳膊,以至于她还未能从恼怒中回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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