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昌宪大少爷以往的尿性,这种大街上兄妹分离、卖身葬父的事情,他根本就不会管,甚至见到了都不会去理会。

今天纯粹是有感而发,看到了青年男子在鞭刑下的不屈,为了自己的妹妹不顾生死。

令李昌宪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虽然相处没多长时间,他也被浓浓的亲情感动了。

好吧,既然救下了一个,不介意多救一个,谁叫他目前严重的缺人。

作为一个在共和国成长下的现代人,李昌宪对奴隶买卖这种事情深恶痛绝。

但是有什么办法?现在的李昌宪还不能随心所欲。

自由是自己最向往的!

碰到这样的事情,李昌宪只好答应去云春楼看看,至于马夫李大柱,心里只能报谦,吩咐他回去了。

对于玉春楼,李柱是熟门熟路,毕竟和大少爷不知道来这里多少次了。

虽说李昌宪是云春楼的熟客,但是在李昌宪的印象里,原身在这里竟然一次也没有那个什么的。不是洁身自好,而是未成年时李府安排人随身跟随,条件不允许。

李昌宪来这里纯粹是为了一个面子,毕竟大家都是纨绔,大家都去你不去,面子何在?

来之前,李昌宪抖手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安排李柱和曹云一起去,先和玉春楼老鸨去谈,实在不行李昌宪再出马。

如果李昌宪去谈的话,估计玉春楼老鸨不会放过李昌宪这个冤大头,一定会满天要价。

李昌宪暗示李柱使劲压价,一个十岁的小丫头又能卖多少钱?街面上十两八两多的是。

还没有到玉春楼阁楼门口,玉春楼老鸨就急忙跑出来招呼:“哎呀,李大少爷,你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对于李大少爷这样未来的摇钱树,送花公子,玉春楼老鸨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看到李大少爷到来,那是从头到脚都挂满了钱。

还没等李昌宪说什么,身后的李柱就站出来,给老鸨和后面的龟公龟婆等打围人员每人打赏了十两纹银。

五十两纹银!这是一个庄子里一家四口两年的收入,就这样没有了。

这一幕看的李昌宪目瞪口呆,双眼死盯着李柱腰间的钱褡。

为什么自己穿越过来后,发现自己那么穷,手下银钱只剩了几十两,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此。

李柱有点疑惑,今天大少爷怎么了?以前都是这样的。

李昌宪马上醒悟过来,对着玉春楼老鸨等人说:“今天来的这么巧,又碰到了熟人,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然后接着咬牙切齿,双眼通红,看向玉春楼门内。

“是呀,刘公子早已来了。”

玉春楼老鸨猜到李昌宪说的是工部侍郎三公子刘贺。

李昌宪也没有想到是刘贺,他也没有看到刘贺,刚才只是瞎说,反正拿他钱的都是他的冤家对头,敌人。

既然来了,进门费也交了,不妨看看古代的青楼怎么样?

制止了玉春楼老鸨进一步的骚扰,向李柱暗示了一下,大步挺胸地随青衣丫鬟进了青楼。

进入大厅,就看到大厅内东侧已经搭了一个小小的舞台,台下坐满了身穿青袍的文客骚人,面红齿白的翩翩公子和大腹便便的商人,还有一些从西域来的阔绰胡人。

看来这里就是今天的主会场了。

当下就有人过来引导李昌宪落座,李昌宪顺手掏出二十两来打发倒花茶和打围的人,然后扭头看向四五米外左拥右抱的刘大傻子。

“哎呀,这不是李大少爷吗?禁闭解除了?”

这个刘大傻子还是以往那么令人讨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也不是吗?前段时间有点忙,今天出来散散心。”

李昌宪淡淡地回答。

“前两天你不是结婚了?本公子忘记给你送礼了,不如等今天结束,本公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耍耍,保准比你的小娘子要爽。”

刘贺一脸遗憾再加嘲弄的眼神,调戏着李昌宪。

谁不知道两人上次在玉春楼打架,虽说都给关了禁闭,可刘贺第二天就被他老娘放出来了!

“不用了,本大少爷今天来,就是为了这里!”

李昌宪把手指向舞台。

“有钱吗?本公子钱有的是,借你一点吧,别像上次那样,急了动武就不行!”

刘贺继续嘲笑着,一边拍拍自己的腰包。

“那倒不必了,本少爷也是人生只剩下了钱啦!”

李昌宪长叹一声。

“哎呀,本公子想起来了,你这段时间真是挣了不少。但是有命挣没命花,下月初李大少爷就要走了!”

刘贺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他口里走的意思,意味着李昌宪就要马上赴死去了。

“所以嘛,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次花魁我要定了!”

李昌宪不由得说出一首李白的诗句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马上引起了周围文客骚人和青楼台上一阵骚动,有不少的人过来要和李昌宪结识一下,就连刚登台的花魁也对李昌宪发出爱慕的眼神。

一时间,李昌宪成了场内最亮眼的一个,周围仿佛黯然失色。

就连刘贺也放开了怀中拥抱的女子,在座位上一直嘀咕,怎么办?面子丢了可不行,今天没来玉春楼之前,刘贺就和一群狐朋狗友夸下海口,今天的花魁非他莫属。

李昌宪看着舞台上的花魁,美人是美,但是李昌宪没有一点兴趣,为花那么多的钱去争一个花魁而感到不值。

他今天来不是花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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