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龙笑着说:“容嬷嬷,我们先去了龙山市旅游,然后又来这里逛一逛,云裳想到你也住在这,就拿着你当年给的地址,找到了这边。”

“结果这里完换了样子,连出租车司机都找不到。幸好遇到了你。”

张容娇叹气:“这地方早在十年前就开始改造了,别说你们,要是我十多年没回来,都找不到这地方,完被拆了,不过,也得到了一笔拆迁费,三四千万呢。”

“妈,你别那么多嘴行不行?”

叶小梅又忍不住大嚷:“财不露白,干嘛跟别人说这些?万一借钱怎么办?别忘了,那是劳改犯,说不定会抢钱呢,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现在能不能走,不要再跟他们瞎混!”

张容娇装没听到,又关心地问:“那你们现在住哪?”

小萌宝朝那栋金碧辉煌的大酒店指了指。

“奶奶,我们正打算住那呢。”

张容娇还没开口,叶小梅就冷笑起来:“哟,倒还挺清楚,知道那小巷子进去就是城中村,有很多小旅馆,住一晚也就四五十块,是挺适合的。”

张容娇没好气地说:“你能闭上嘴巴吗?要不先回去。”

接着,就看向苏云裳。

“正好我也住在那里面,自己盖了一栋楼,专门租给进城打工的人住,你们不用去找什么小旅馆,去那住就行,还有不少空出的房间,随便住多久都行。”

“妈,你别这样行不行?”

叶小梅又一跺脚,冷冷地说:“没准这劳改犯在天江市找不到工作,就干脆拖家带口的跑来这,想要改头换面找工作,但就像我说的,狗改不了吃屎。”

“你要是引进去,他们住下不走了怎么办?好歹我们那两居室一个月也能租个两三千块的。”

张容娇不理她,继续装没听到。

她拉着苏云裳的手,又抱起小萌宝,朝那边走去。

“别管她,就住我那,每天还能省几十块,想住多久住多久,小裳也算我半个女儿,我家给我女儿住,住到老都行。”

叶小梅直跺脚:“妈,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女儿,就不要认她,这真的很危险,不要带不明不白的人回去。”

张容娇完不听,拉着苏云裳,也不管她怎么说不用,就朝小巷子走去。

苏云裳无奈地看向凌青龙,后者耸耸肩膀,笑呵呵地说:“容嬷嬷这么热情,咱们就不要拒绝了,每天能省不少钱呢。”

苏云裳哭笑不得,只能点头答应。

叶小梅不断冷笑:“你们挺会一唱一和的,占了大便宜是吧?下一步,就是让我妈找工作了,我可告诉两位,最好赶紧滚蛋,住一两晚就走,不然我不会客气的。”

在张容娇的热情招待下,一家三口来到了这座城中村。

说是城中村,却完没有村庄的样子。

比起三四线城市的市中心也差不了多少,周围都是民建房。

低的有七八层,高的也有两三十层。

占地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窗户很多,密密麻麻的,还晾晒着不少衣服。

进大城市里打工的人,基本就租住在这种民建楼。

这里的拆迁户也特别有钱,拆迁补偿少说几千万,多了十亿八亿都有。

要是有地皮没被拆迁掉的,就拿着补偿款盖起了这些楼房,租给务工者住。

基本上,原住民每一家都有几十上百套房子,每个月能收大几万,甚至十几万,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像张容娇这边,也盖起一栋足有十五层高的楼房。

每一层有七八个房间,有小套房、也有单间。

光月收入,怕也有十几万。

张容娇把一家三口安顿到一个朝向较好、阳光充足、空气流通的小套房里。

叶小梅在一边看着直瞪眼,干脆把父亲叶本能和丈夫周华贵叫来。

叶本能挺老实巴交的,哪怕听女儿添油加醋,也不大以为然。

他憨厚地说:“反正家里还有房,想住就住,又不是没房,没房还说不方便,还有十几套房没租出去呢。”

叶小梅猛然一跺脚:“爸,妈糊涂了,你也跟着糊涂吗?这不是有没有房给人住的问题好吗?那个凌青龙是个劳改犯,以前还是毒贩子,没准会给咱们家惹事的。”

“华贵,你说是吧?”

周华贵跟她倒是蛇鼠一窝,长着一双尖酸的眼睛。

他平时也没什么工作,游手好闲,打麻将,跟人吹牛喝酒。

偶然能谈上几笔生意,就觉得很了不起,是商业天才。

这会儿,他也冷冰冰地说:“爸、妈,小梅说的太对了,怎么能接劳改犯过来呢,何况,十几年没见面,到底变成什么人,咱们心里没数啊,还是让他们走吧。”

“大不了给个几百块钱打发算了。”

他掏出腰包,拿出五张百元大钞。

想了想,又放回去两张,把三张递给苏云裳。

一双眼睛还在如花似玉的脸蛋上看了几下,语气也变得温和了。

“小裳是吧,来,三百块你拿着,不用还,给你在外边买点吃的补补身子,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跟丈夫跑来跑去,也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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