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余甜也不急着去追了,折返回去拿自己的书包,顺便把符纸和毛笔也收拢回去。

石宏跟了上来,“小季爷吩咐了,让我开车送你回去,要不你先在这等一小会儿,我去换身出门的衣服。”

“不用了。”余甜抬眼,顺便塞给石宏一个符纸,“这个送给你。”

他身上沾染了一点阴气,不多,一个符纸足能解决了。

石宏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符纸,墨迹刚干的模样。

刚才他也看见余甜收起来的毛笔了,笔尖沾染的颜色同符纸上的颜色相差无几。

“这……”

余甜道:“今天离火远些,如果真的避不过,符纸随身带着可以帮忙挡灾。”

石宏年纪有五十多岁了,平日里对玄学之术多有敬畏,纵使觉得余甜一个小姑娘不可能有多少能力,还是把符纸小心的折了几下,随身放在口袋里了。

难不成这小姑娘是季霆泽请的大师?

石宏挠挠头,对余甜和季霆泽的关系更疑惑了。

纵使如此,季霆泽说让他把小姑娘安送回家,他也不敢大意,看余甜背着书包要出门,身上的围裙都没解下来就跟上去了,说什么都要送余甜回去。

直到亲眼看见余甜上了车,才绝了这个念头,转头回了私房菜馆。

余甜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姜若兰打听季霆泽。

说起季霆泽,姜若兰滔滔不绝,对他的事情如数家珍一般。

季霆泽大学毕业之后,没有进入自己家族的企业,而是拿着自己上学时候炒股的钱投资了一家互联网公司。

季家做的是实业,大家觉得季霆泽就算出来单干,至少也要跟季家的产业挨边才能有所帮衬,像他这样转战完不同的行业完是蛮干瞎干。

谁也没想到,仅五年,季霆泽就打败季家成了新的宁城首富。

对于姜若兰说的这些,余甜没有丝毫意外,就季霆泽那一身紫气,想要平凡也不容易。

“其他呢?”余甜问道。

姜若兰喝了一口水,“你想知道哪方面的?”

“他住在哪里?”余甜现在只想尽快找到人。

姜若兰刚好已经把水咽下去了,要不然肯定得喷出来不成。

但转念一想,余甜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姑娘,也许是算到了什么关于季霆泽的事情。

她摇摇头,“这个倒是不清楚,咱家的生意跟季霆泽也没什么交集。”

“哦……”余甜失望的叹气,姜若兰所说的这些,对她没有半点帮助。

她在手机里输入“季霆泽”这个关键词,想要看看网上有没有什么消息。

跟姜若兰对季霆泽的能力推崇备至不一样的是,上面更多的是对季霆泽颜值的各种彩虹屁。

寥寥无几的几张正脸照片下面总有不少想要给季霆泽生猴子的评论。

余甜翻了几分钟,觉得没什么意思。

正准备按返回键退出,便瞥见了季霆泽的行程。

是一个ID为想在季总鼻子上滑滑梯的博主说的,季霆泽最近在办一场慈善活动,为了配合线上的活动,还策划了一场小型的线下义卖活动,地点就在今天的那个商场。

配图是一张远远的背影,余甜仔细辨认了一下,照片上确实是季霆泽。

余甜在下面问了一句,“什么时候?”

这个ID下面没有两条评论,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得到了回复。

想在季总鼻子上滑滑梯:下周六,姐妹,要去吗?我有门道,入场券只要五百哦!

余甜回复:去。

点击发送之后,却显示发送失败。

再去刷新那条信息,显示已经被举报,点击头像,连号都不存在了。

她把手机往一旁一丢,趴在床上轻叹一口气,她可太难了。

周一的头一节课就是英语,余甜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上下眼皮直打架,强撑过一节课之后,余甜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感觉比画了一整节课的符纸还要累。

一下课,盛明悦就扯着余甜东扯西扯。

她告诉余甜她姑姑已经跟姑父丁森提了离婚,带着女儿搬回盛家住了。

盛家老爷子才知道自己女儿在别人家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打算从生意上下手对付丁森。

余甜懒懒的抬眼,回答了一句,“瞧着他的面相,破产也就在年底了。”

盛明悦这才发现余甜恹恹的,“甜甜,你怎么了?”

余甜叹气,“英语太难了。”

盛明悦笑了,“小事,我可以帮你辅导!英语主要在于词汇量,词汇量上去了,成绩自然就能提高了。”

“哦。”

余甜趴在桌子上,仍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圆珠笔的笔尖无意识的在课本上戳呀戳的。

“还有心事?”盛明悦忍不住问道。

在她眼里,余甜这种大师该是不为凡尘俗事所扰才对。

余甜摇了摇头,阴门大阵的事,盛明悦也帮不上什么忙,她唯一能帮上的,可能也就是英语了。

想想下节课还是英语,余甜郁闷的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肘窝里。

只是她刚趴下来不足几秒钟,上课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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