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拔出,陈峰慢慢停止抖动,也慢慢不吐白沫了。

刘参看着被修理过的陈峰,冷冷地问道:“现在愿意说了吗?”

陈峰点点头,立刻说道:“我说我说,是天沐集团的张大公子指使我这么干的。”

刘参一听,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还真是张龙这个混账东西干的。

他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一股咬牙切齿之恨油然而生。

刘参决定找张龙算账,他决不允许,有人敢这么无法无天仗势欺人。

不过在找张龙算账之前,他必须要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打手陈峰,还有他的两个小弟怎么办,放了他们,实在是便宜了他们,不放他们,又不能直接打死他们,这样是违法的。

他思前想后,决定终结这三个打手的罪恶生涯,让他们十年之内,浑身都提不起劲,让他们从凶恶的大灰狼,变成三只小绵羊。

这样虽然对他们略微有些残忍,但是他们毕竟作恶多端,坏事做尽,必要的惩罚,只是为了维护正义,只是为了维护朗朗乾坤。

刘参打定主意,便从兜里掏出装银针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枚银针,朝陈峰走了过去。

陈峰躺在地上,还是不能动弹,但是他的眼睛毕竟不瞎,看到刘参拿着银针朝他走来,他马上意识到大祸临头。

陈峰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却没有丝毫作用,银针的后遗症还是非常明显的,他现在身依旧软弱无

力。

形势越发危机,陈峰立刻大声威胁:“刘参,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

听到陈峰大难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刘参只是呵呵冷笑。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好,我等着你,我等着你来找我的麻烦。”

看到威胁不管用,刘参铁了心要弄他,陈峰只好搬出了大靠山。

“刘参,你知道在整个东原省,有一个人叫雄哥吗?”

刘参压根没听说过,他也没有兴趣听,不过从名字来看,刘参猜想,这个“雄哥”,应该也是一个大哥级别的人物。

他实在不屑与之为伍,所以刘参竟然不理不睬,一门心思准备对陈峰扎针。

陈峰见状真的急了,他立刻骂道:“刘参,雄哥是我的结拜大哥,你动了我,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刘参没有回答,他感觉陈峰的嘴巴很臭,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一巴掌下去,陈峰立刻感觉到,脸部火辣辣的疼。

他见刘参不吃威胁这一套,连驰名整个东原省的雄哥都不怕,陈峰此刻真的没辙了。

想到接下来的悲惨下场,陈峰躺在地上顿时叫苦不迭起来。

他现在十分后悔,实在不该接下张龙这一单,现在不光钱没有完弄到手,自己还被刘参给废了。

刘参捏住银针,对准陈峰头上的穴位,就准备下手。

陈峰真的不甘心,他不想再被银针折磨,千钧一发之时,他只好求饶:“刘大哥,我也是混口饭吃,求你饶小弟一命。”

看到陈峰求饶,刘参却并不打算饶他,恶人自有恶人磨,今天必须重重地惩罚陈峰。

主意已定,刘参便捏住银针,找好穴位,准备在陈峰的脑袋上针灸,让痛苦牢牢伴随他十年。

见求饶没有效果,夺目的银针再次朝他扑面而来,陈峰只好打出了感情牌。

“刘大哥,兄弟我作恶多端,确实该死,你杀了我,我也没意见,只是……”

听到陈峰口中蹦出来“只是”二字,刘参顿时一愣,他很想听陈峰说一说,后面究竟怎么了。

所以刘参看着陈峰,冷冷地问道:“你只是什么?”

陈峰开始表演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流出了眼泪,竟然抽噎着哭了起来。

“刘大哥,不满你说,兄弟我只是挣些辛苦钱,因为家里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老娘需要照顾,你现在把我弄残弄废了,我死了倒是没什么,只是家中老娘实在是无人赡养,恐怕也只得饿死困死了。”

陈峰说完,继续飙泪,哭的痛哭流涕。

刘参毕竟道行太浅,没被社会过多洗礼,听到陈峰这么说,他一下子就心软了,他思量起来,陈峰倒是个孝子。

刘参马上又想到了自己,自己幼年便没了母亲,是他的父亲刘焕璋,把他和大哥刘天舟抚养长大,虽然锦衣玉食,但是总感觉没有母亲陪伴,是他一生的遗憾。

所以刘参对“母亲”这两个字,是有着特殊情感的。

现在听到陈峰在赡养母亲,他顿时态度软化了。

他明白,如果现在弄残陈峰,那么陈峰的母亲便没了依靠。

这个可怜的老娘便活不下去了,将会直接面临死亡的威胁。

想到这些,刘参停住了手,他准备收回银针,准备放了陈峰。

可是他转而又一想,万一这个陈峰胡说八道,骗他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刘参便问道:“陈峰,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

陈峰一听有门,顿时眼前一亮,他立刻点头说道:“刘大哥,我说的是真的,我母亲真的常年卧病在床,真的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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