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不好,弟子输了,给师尊丢脸了,师尊你罚弟子吧,弟子一定不反抗。”

不反抗?什么鬼?

衡霜一脸摸不着头脑,这话怎么听着都有一股小媳妇被霸凌无法抵抗只能任其索取的味道,一定是她想多了,一定是的!

徒弟还小,心思不可能这么复杂。

“还痛吗?”

“痛。”

“怎么会?”她用的可是小系系推荐的极品疗伤药,抹上就见效,虽然不能让伤口立即愈合,可止血止痛它敢说第二,就没敢说第一的。

“可能是抹少了。”衡霜指尖沾上药粉,小心翼翼的往风容腕间抹去,白色的粉末几乎在沾染到伤口之后,立即化水沁了进去,伤口的殷红都褪去了不少。

“现在如何?”

“不疼了。”风容盯着衡霜的眉眼,有些恍惚,“师尊对弟子真好。”

“为师只有你这一个徒弟,自然要对你好。”

“师尊会一直对弟子这么好吗?”

“说什么胡话,小容容这么可爱,为师对你当然好了。”

风容闻言就笑了,衡霜对他的好,不过是还未发现他有魔根罢了,若他真到了魔化的那一步,她一定会再次用满兮将他一剑穿心,就像前世那样。

“仙尊,掌门有请。”

衡霜正准备推辞,风容却先接下了话,“掌门定是有要事寻师尊,弟子已无大碍,师尊不必担心。”

“那你好好休息,我迟些再来看你。”

风容看着衡霜离开,他拿着衡霜塞过来的药瓶,手指微曲,月季花的香味似乎都浸到了骨子里,满屋的幽香,让他神思都混乱了起来。

“掌门师兄今日怎么想起我来了,可是有好事呀?”

“你可听说了东来村的事情?”

衡霜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东来村坐落于我派山脚,平日里门派的蔬果都是他们送来的,可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送来的东西都沾了鬼祟之气,如今门派里就你闲着些,不如你下山一趟,顺便收拾收拾。”

“要我去吗?”

“怎么了?”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得将小容容也带去,让他历练历练。”

“风容自五年前上山,便再未下过山,如今学成有样,又有你带着,下山锻炼锻炼,也未尝不可。”

“东来村如今怎样?”

“三名内门弟子下山除祟,至今未有消息传回。”

“命莲如何?”

“无恙。”

“掌门师兄放心,我即刻便下山。”

“有劳二师妹了。”

衡霜起身走到门口,忽然反应了过来,她看向衡君的神情颇带着些考究,“掌门师兄想让我去大可直说,非要提什么闲不闲的,师妹我可得伤心。”

说罢,还做出了伤心的表情,好似衡君成了一个负心人一样。

衡君平日里大气惯了,这忽然被衡霜来了个咬文嚼字,显得颇为无奈,他本来就是随意说说,倒没想到被衡霜抓了个真。

“你呀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衡君这无可奈何的小表情都快委屈到了天际,可谁叫衡霜是他的师妹哪,作师兄的有今生没来世,可不得宠着吗?

“等你回来送你一整瓶的月季花露,如何?”

衡霜眉眼一挑,颇为满意,道,“成交。”

衡霜与原身一样对月季花有不一样的偏爱,所以当她魂穿过来时,也就心里斗争做了小半晌,很快的接受了事实。

她都有些佩服自己,怎么就可以这么的处变不惊,顺势而为。

“说白了,就是脸皮厚,宿主你还真是随时随地都往自己脸上贴金。”

小系系在沉寂很久之后,实在受不了衡霜的自我陶醉,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忍不住的怼了衡霜一句。

衡霜转身离开,她边走边摇着扇子,“小系系,你这是算偷听吧,我藏着掖着放心里的话,你都听得到。”

“奥欧,暴露了。”

“无所谓,反正没什么大事。”

衡霜回到第三十峰已是晌午的时候,她估摸着风容擦了药此刻应该是睡过去了,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借着不甚明亮的光亮走了过去,她坐在榻边,看向风容受伤的手腕。

“怎么抹了那么多,还粉嘟嘟的。”

冰凉的指尖覆上了风容的手腕,风容在睡梦中一惊,他蓦然抓住衡霜伸向他的手腕,一个掌心用力将毫无防备的衡霜反压到了身下。

风容的眸中一片阴沉,好似才从地狱深渊复活过来。

衡霜在茫然无措的情况下被风容倾身压制,她似乎看到了风容刚醒来时的暴戾,只是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她在翻天覆地中定下心神时,风容无辜的就像犯错的孩子。

他神色慌张的坐了起来,语无伦次的胡乱解释,“师尊,对不起,是弟子睡糊涂了。”

“没......没事。”

衡霜撑起身子,想安抚一下风容,她轻轻拍了拍风容的额间,心道,这孩子大概是第一次流了那么多的血,太过虚弱,睡魔怔了。

风容乖巧的抿嘴不语,幸好刚才他反应的足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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