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诈!季穗岁畅快的笑出声儿来,指着笑得也是一脸的满足奸诈:慕瑾安,你就是只狐狸,狐狸精也没你这么狡猾。

娘子,这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慕瑾安正色提醒。

季穗岁伸手掐他脸,嘴角噙着笑,嘴上却是不服输:假正经。

古代的晚上,是没有什么精彩的夜生活的,除了妓院跟赌场,可那也是男人们消遣的地方,可今儿赶巧了,正好有庙会,小二哥过来问他们一家子要不要去庙会,挺热闹的。

今天是第一天,连着要开三天的时间,在隆福寺附近,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最热闹的,而且九原郡跟别处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是晚上开市,白天的时候不开市。

有卖小吃的,有诗会,有各种祭祀期间要进行的表演,甚至今年还有县里头的富商赞助的花魁选举,热闹非常。

去吗?慕瑾安拎着一壶热水走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季穗岁笑问。

不是还没黑呢?我先补觉。季穗岁不爽的嘟囔了一句,扯着被子把自己整个给盖住了,现在睡觉最重要,不过那庙会应该挺好玩的,她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冬岳跟长宁两个趴在桌子上做今天的功课呢,这会儿也眼巴巴的瞅着慕瑾安,意图很是明显,想要去庙会玩儿。

慕瑾安把水壶里的水倒进水盆子里头,对着俩小的招手:过来洗脸洗手,一会儿天就黑了。

冬岳跟长宁应了一声,乖乖的跑了过去,轮流着伸出小手让慕瑾安给自己洗。

季穗岁没睡醒,嘤嘤的抱着被子咬了两口,趴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那边洗脸的爷仨儿,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沙哑:先吃饭再去吗?

不吃了,小二说有卖吃的的,到了庙会上再吃。慕瑾安声音清透,回看了她一眼,被她半睡半醒的模样给撩的心动了一下。

哦!季穗岁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眼看着又要睡着了的样子。

冬岳洗完了手,擦干了之后跑到她跟前,笑眯眯的拿着小手就放到了她脖子里头。

冬岳刚刚洗完手,慕瑾安又是拿的凉水,这么一冰,季穗岁打了个寒噤,立马就凉的清醒了过来,一声低吼:小丫头片子!

冬岳对着她乐,大大的眼睛眯成了月弯儿,听到她的吼声也没跑,笑得甜的很:别睡了,你起床了,咱们一起去庙会。

对着他俩,季穗岁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说重话,尤其是他含笑的样子,让她的火气立马就被浇灭了,坐起来把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拧了一下。

不要。冬岳被拧的痒痒的。

季穗岁纯心的要报复,拧了一下之后又亲了一下,还拿手挠她痒痒:还敢不敢欺负姐了?

冬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也憋的红彤彤的,说话都说不清的求饶:不敢了,冬岳不敢了。

这才乖。季穗岁这才放过她,抱着他坐在自己怀里头,给他整理乱掉的头发。

慕瑾安宠溺的看着那边闹腾的姐弟两个,长宁那小子,眼底的神色跟他简直就是如出一辙,两人对视了一眼,俱是摇了摇头。

慕瑾安笑:娘子真可爱。

长宁撇嘴:姐姐真幼稚。

慕瑾安,给我把梳子。季穗岁折腾了一下,本来觉得自己拿手指头当梳子就能给长宁把头发给疏顺了,还是高估了自己。

长宁的头发有些发黄,还细,而且发梢还开了叉,季穗岁好几次都想直接给她剪了,就是没狠下心来。

头发是越剪长得越好,她家宝贝的头发一看就是常年的营养不良才会不好的,又瞧了眼发根,发现也是没有比下头的好上多少,郁闷的咋舌:慕瑾安,你说长宁发质怎么还这样?

按理说她来了也有将近小半年的时间了,这段时间也一直都吃的很好,的身体也没有什么毛病,怎么新长出来的发质也没见变好呢?

长宁还小。慕瑾安双眸神色僵了一下,很快就隐去了异常。

冬岳的头发就不这样啊。季穗岁又担心的叹了口气,特意转头看了眼冬岳,头发又浓又密,而且还黑,跟慕瑾安的头发有的一比了。

长宁是女孩子,怎么能跟男孩子一样。慕瑾安道。

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孩子的头发越剃长得越好。季穗岁抓了下长宁的头发,还是觉得看着不舒服。

长宁不要!长宁小脸一僵,委屈的嘟囔。

姐姐是要把她头发都给剪了吗?她才不要,她见到过村里的二狗子剪的头发,难看死了。

女孩子的头发怎么能随便的剪了。慕瑾安无奈一笑:等长宁长大了,头发会越来越好的。

不剪不剪。季穗岁也跟着回了一句,继续自己的梳头发大业。

她自己的头发挺好的,长宁头发这样的话,是不是遗传了谁?

一家人折腾了有半个时辰之后,才穿了衣服整理好了妆容,开开心心的出发了。

外头也已经暗了下来,要是搁在晴天,也就是太阳刚刚落山的时候,这两天一直是阴阴沉沉的也不出太阳。

一阵冷风刮过来,季穗岁往慕瑾安身边靠了靠。

还是穿的有点少了,回家里该换厚的衣服了,家里的鸭绒毛倒是多的是,杀鸭子拔毛的时候她也没让人扔,全都收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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