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他脑袋当夜壶。陈如龙一看到从人群中走来的陈狂,歇斯底里的吼起来。

继而,有恃无恐的威胁道:废物,没看见我师父来了吗?还不赶紧放开我,然后跪在老子面前,任我处置。

呵呵。凌天蔑笑,如看尸体般看着陈如龙,别说陈狂老东西来了,就是你老祖宗来了也救不了你。

说完,抬起脚,杀意凛然。

放肆,你敢杀我徒儿,我就杀你全家。陈狂面色阴沉,非常难看,觉得威严被一个废物践踏,奇耻大辱。

哈哈,有我师傅在,老子就不相信你敢杀我。陈如龙断定道。

旁人也是如此想法,一个灰袍中阶丹药师的能量很大,神通境高手都要巴结。

可惜的是,他们再一次被震惊。

现在都怎么了?随便冒出个阿猫阿狗,都敢叫嚣灭我全家,真当我无能吗?

凌天的脚轻轻踏下,陈如龙的脑袋就像西瓜般炸裂开去。

此刻,厅内噤若寒蝉,只听得见倒吸凉气的声音。

死了,就这样死了。

陈家少主,陈狂的徒弟,就这样憋屈的死在一个废人脚下。

妈的,凌天你还真是狗胆包天,当着我的面杀我徒儿,你当大爷我是摆设吗?非得宰了你喂狗。

陈狂怒火冲天,感觉脸上剧痛,就像让凌天无形抽了耳光。

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