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的背影,顾家栋不由地再次摸向胸口,那里有一锐器,难道说这才是那把钥匙?可刚才他明明看见,司徒远手里也有东西……

走到司徒远面前,看着他拿着那枚银器,放入墙上的凹槽,一模一样,比对成功,司徒远满意地点点头,面带微笑。见此,顾明琴也长松一口气,果然……

却不想,司徒远比对完毕,并未将东西拿回,而是试图转动旁边的开关,情急之下,顾明琴疾呼:“司徒大人手下留情……”

“司徒大人万万不可。”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惹得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司徒远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由地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人,在个人脸上巡视片刻,笑道:“顾女医和慕容兄果然是心有灵犀啊。”

听了这话,顾明琴只觉得脸上发烫,不由地低下头来,不言不语。

慕容秋倒是大大咧咧,理所当然地说道:“天生一对,自然是心有灵犀。顾大小姐觉得如何?”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慕容秋轻佻地靠近。顾明琴把头一歪,成功的避开。慕容秋不但不恼,反而是哈哈大笑,“哟哟哟,居然还害羞了,顾大小姐见多识广,居然还会害羞,真的是天下奇闻啊。哈哈哈……”

慕容秋说着,笑的肆无忌惮,丝毫不顾忌旁人的所在。

到了最后,还是司徒远看不下去了,重重地咳了几声,逼得他不得不停下—

“司徒大人有何贵干?”虽然放开了顾明琴,但男人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似乎也没把司徒远放在眼里。

乘此机会,顾明琴向后退了几步,彻底摆脱慕容秋。无意间回头,却发现家人都是一脸愤恨,不仅是对着陈思婉,还有那个慕容秋。顾明琴顿时是哭笑不得,若是想保住沪城,保住顾府,和慕容秋的合作,那是必须的。看来是要让家里人误会到底了。

司徒远虽对慕容秋这般无赖表示无语,但也不想予以置评,只是言归正传:“慕容兄刚才所言意思是……”

“我不想死。”慕容秋老实交代,引得司徒远浑身一震,这是什么意思。慕容秋走近他,拉他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司徒大人担心顾大小姐耍心眼,我完可以理解;但毕竟是人命关天,万一打开以后,毒性发作……”

“你怎么那么肯定毒性一定会发作?”

慕容秋一愣,急忙摆摆手:“不敢,不敢,不敢肯定;可是书上既然说了,那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打开以后,毒性发作,司徒大人武功了得,一跃而起,一走了之,那其他人呢……”说到这,慕容秋顿了顿,然后再继续,“司徒大人,你如果坚持打开,我也拦不住,只求你给我个一个时辰,让我远走高飞。司徒大人,真的不是我怕死,而是我不能死啊,我们慕容家……”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三代单传,不能绝种。”司徒远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慕容秋赔笑地拱拱手,表示感谢。

司徒远虽对他的胆小怕事不以为然,但也赞同他的说辞,一旦毒素泄露,可不是开玩笑啊,自己站在门口,首当其冲。毕竟,司徒远也没有完的把握,自己可以立马躲开。

“顾女医可对这开启之法有所研究?”司徒远转向顾明琴,问道。

“从未想过。”顾明琴摇摇头,如实回答。打眼一看,司徒远竟变了脸色,急忙补充道,“对于此物,明琴也是前些天整理叔公遗物之时,才偶然得知。”

“偶然得知?”听了此话,司徒远一阵冷笑,挑挑眉,轻蔑般地说道,“我听说自从顾大夫不幸去世,顾女医排除万难,在顾老爷的扶持下,做了顾氏的当家人,一言九鼎、无所不能。却没想到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是偶然得知。实话说,你这个当家人做的可真是……”

说罢,轻轻地摇摇头,不以为意。

对于司徒远公然的蔑视,顾明琴并未放在心上,只道:“大人有所不知,叔公对于明琴爱护有加、信任有加,在明琴面前,可谓是无话不说。之所以对此事守口如瓶,在明琴看来,恰恰是对明琴的一种保护。因为兹事重大,明琴不知,反而少了一丝烦恼和担心。”

司徒远看着顾明琴,微微张嘴,似乎有点惊讶,顾明琴对答如流、理直气壮,好似准备好的答案。这让司徒远不得不佩服这女子的反应敏捷,同时也深感这女人不好对付,因为他始终无法确认,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依顾女医看来,这东西该如何打开?”司徒远又探问道。

“自然是找到万无一失的开启之法之时。”

“何为万无一失的开启之法?”

顾明琴摇摇头:“不知道,实话说,这些日子以来,明琴也在想办法,毕竟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明琴也想看看,祖父和叔公多年来守护的秘密到底为何。只是担心意外发生,不敢轻易尝试。不过如果司徒大人能给明琴一段时间,明琴自然会在不久的将来,得偿所愿。”

“不久的将来?是在什么时候,多长时间?”司徒远紧追不放。

“叔公生前一直在研究此物,明琴不才,偶然之间,也会有所参与,故略知一二。如果大人可以给予明琴一些时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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