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穆穆和玉炔过来,就看到上官卿卿额头贴着纱布,一脸的生无可恋。

上官卿卿已经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只等见过穆穆就走人。

柯亦坐在一旁,表情很不好看,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看见玉炔和穆穆,柯亦倒是笑了,对穆穆道:“你们聊,我跟玉炔出去喝点东西。”

两个男人就去隔壁了。

“哼,看见你就笑,在我这一个好脸色都没有。”上官卿卿倒也不是在酸,她就这样,有啥说啥。

穆穆笑着道:“谁说的?我看柯亦殿下就只对你一个人冷脸,明明看见我们大家都笑。”

上官卿卿翻个白眼:“他反正就是看我不顺眼呗,有什么区别?”

“你傻啊,怎么可能没区别?不管他对你是笑还是冷脸,跟对我们大家不一样,这就说明对你是特别的啊。”

上官卿卿:“……”还有这种说法?

胡糊抓了抓头发,眨巴着眼睛:“小姐,穆穆小姐说得好像很对耶,殿下对我们大家脾气都挺好的啊,是不是因为你总是惹殿下生气,所以殿下才恼你的?”

上官卿卿:“……”这也就是胡糊,换了别人,上官卿卿早发飙了。

偏偏胡糊完全不觉得自己有戳到了自家小姐的心窝子,还特别认真且真心的劝慰:“小姐,你对殿下温柔一点嘛,殿下那样的男人肯定喜欢被人捧着,你要是跟他对头干,他肯定恼你呀!”

上官卿卿深吸一口,朝胡糊扯出一个笑脸:“胡糊,外面挺冷的,你给周栋送点热汤去。”

“啊?”胡糊一张小脸立刻红彤彤,“我、我才不去,冻死他算了。”

穆穆在一旁看得好笑。

上官卿卿只是想把这丫头打发走,郁闷道:“那你上去看看我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吗?我的手机可千万别丢了,你再上去看看。”

胡糊赶紧上去了。

穆穆就看了看上官卿卿的额头,“怎么搞的啊?”

“别提了,占人便宜付出的代价。”上官卿卿呵呵,“你家玉炔像这么对你过吗?”

这个穆穆还真不能昧着良心说谎,“没有。”“我就知道,你家玉炔看你那眼神啧啧,恨不能把你当眼珠子疼呢,他怎么肯能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上官卿卿又把后脑勺转给穆穆看:“这还有一个呢,昨晚我们喝醉了,我糊里糊涂的亲了他,被他推开

的时候不小心撞茶几上了。你说我多亏,我特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穆穆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该说话。

上官卿卿也不需要人安慰,她摆摆手,一脸的心如死灰:“算了,我也不追着他跑了,伤心又上身,我回家。”

“咱们都还没好好聚一下呢,这就走吗?”“可拉倒吧,你跟玉炔这也就算是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肯定不乐意有人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你也不用替我操心,我好着呢。你以为我这就死心了啊?我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等我回去缓一缓,又是一条

好汉。”上官卿卿叹口气:“谁叫我就是这么贱,非要喜欢他呢?”

穆穆摸摸上官卿卿的头:“殿下一定会发现你的好的,卿卿,千万别放弃。”

上官卿卿笑了笑,心中舒服多了。

为什么跟穆穆好?

反正上官卿卿从跟穆穆认识到现在,穆穆一直称呼柯亦为殿下,特别正式的一种称呼。就算她和柯亦是很要好的朋友,她也从不越雷池一步。

正是穆穆这样的魏晋分明,所以柯亦从不曾对她有过多的幻想,上官卿卿对她也完全讨厌不起来。“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调节。只是碰壁了,总要自己找个地方养养神。你跟玉大哥一直你侬我侬的,是不会明白我这种一头热的悲惨的,我哪怕是稍微不够坚强,早特么歇菜了。”上官卿卿难得说话这么感

性:“只是谁叫我就是喜欢他呢,从第一次看见他就喜欢了。我没跟你说过,我跟他第一次见面就打架了,所以说,这特么是什么鬼孽缘?”

那年上官卿卿才七岁,柯亦十岁。

那一年上官卿卿的父亲刚当上大元帅,总统府摆宴,要求携家人参加,上官卿卿就跟着爸妈还有哥哥一起去了总统府。

她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因为长得又可爱,上官大元帅那么个粗人简直都成了女儿奴,一家子全围着上官卿卿转。

然后宴席上上官卿卿被父亲抱在怀里,右边妈妈,左边哥哥,七岁了吃饭都要人喂,自己完全不用动手的,一家子的感情不要太好。

然后柯亦看到自然就不爽了,十岁的柯亦已经开始叛逆,心说本殿下都爹不疼娘不爱的,你一个小丫头凭什么有爸妈疼爱?

然后柯亦就欺负人家了,特别坏,抢了人家的小花花不说,还把一杯果汁“不小心”泼在了上官卿卿漂亮的裙子上。

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上官卿卿自然打不过。

然后她就哭着跑去跟总统阁下告状。

然后柯亦被狠揍了一顿。

然后两人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

这么多年过去了,最后两人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特么一定是贱的,被虐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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