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难道就一直当缩头乌龟吗?”

皇城内,驸马府中,陈飞鸣愤恨道。

“儿子啊,他们家现在都被关在了天牢,你还不解气啊。”马文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道。

“哪能解气,吴用还在于院长那呢。”陈飞鸣甚是不忿,“于院长为什么这么看重他,竟然不惜得罪整个梁国,也要保住吴用那个废物。”

“我觉得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陈洪维,眉头轻蹙,冷哼了一声。

“什么意思?”马文敏不解。

“这段时间,你们有听说过吴用从后院出来吗?”陈洪维冷笑道。

“是没见过,但是每天给院长送饭的人,都要送两份饭过去。嗯?不对,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马文敏一拍大腿,神色一变。

“你们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陈飞鸣皱眉。

“哼,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吴用早就不在学院里面了。两份饭,那只是一个障眼法。”陈洪维道。

“那他跑那里去了?”陈飞鸣问。

“不要忘了,他还有个舅舅。”陈洪维淡淡笑了笑,神情镇定自若,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那不是糟了,他要是找到了他舅舅,那事情……”马文敏说到一半便停住了,显然她知道一些内幕。

“放心吧。”陈洪维淡淡一笑,“我都有安排,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恐怕没那么容易。”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陈飞鸣不解。

“以后你就知道了。”陈洪维背负着手,走出厅房,走到一半,又回头对马文敏说,“这些天不要出去了,家里安。”

仅仅半个多月的时间,整个梁国风云暗动,风雨欲来。

梁国最为战功赫赫的三大战将,竟然接连被以谋反罪关入了天牢。几乎是吴用的翻版,申惊天、辛孔林、二人,同样被自己的院长所保护。

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疯狂,百姓们的生活没有因此而改变太多,不过是多了些早晚间闲聊的话题罢了。

可惜,百姓们永远不知道一个君王此时此刻的痛苦。

“查!给我彻底的查!”

梁京隆愤怒的一拍龙案,锋利的眼神扫过朝廷重臣。只是不知道,他这一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退朝!”

根本不等众人发问,梁京隆怒气冲冲的离去,殿内的大臣们,一句话都不敢出,谁也不愿意此时此刻去触霉头,那不是找死吗。

梁京隆怒不可言的回到御书房,砰然关上门,力道之大,把门外的侍卫吓得腿都软了。

“都给我滚!”

门内一声怒喝传来,门外的侍卫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逃一般的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而如果有人能看到御书房内的一幕,定会震惊万分。

因为此时的梁京隆,一点也没有方才生气的模样,神色平静,站在一张案几前,甚是惬意的捣弄着茶艺。

案几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巨龙,蜿蜒盘旋着整张案几。原本精美绝伦的案几,便因为这一条巨龙,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雍荣华贵,充满披靡天下之意。

案几的一旁,此时还站立着另一个人。

“司徒爱卿,你说,朕对他们不好吗?”梁京隆神色很淡然,仿佛随意的一问。

司徒空谷微微躬身,眉头轻蹙:“微臣不敢说。”

梁京隆面色不变,此时已经拿起一个精致的茶壶,慢慢的往茶杯中倒着,倒到一半的时候才又说道:“让你说你就说。”

司徒空谷想了想,半响才道:“他们,野心不小。”

梁京隆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你,就是太聪明了,说什么都是这么谨慎。”

司徒空谷慌忙微微抱拳,说道:“事情还未查清,微臣不敢妄自定断。”

梁京隆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要打马虎眼了。”

司徒空谷悻悻一笑:“微臣也只是怕隔墙有耳。”

梁京隆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道:“这是朕的御书房,谁敢放耳朵进来,我把他脑袋都剁了。”

司徒空谷面不改色,低声说道:“不可不防,陛下。”

“是啊,不可不防。”梁京隆唏嘘,“不是我不防,而是我不想防啊。”

“战奴!”梁京隆忽然喊道。

只见御书房中,突兀的现出一人,正是那永远跟随在梁京隆身边的战奴。

司徒空谷似乎见怪不怪,躬身道:“微臣先行告退。”

梁京隆摆摆手:“无妨。”

说罢,看着战奴,问道:“都安排有人去了吗?”

战奴点点头,不说话。

“一路上没事吧。”梁京隆又问。

这一下,战奴摇了摇头。

梁京隆眉头一皱:“他出事了?”

战奴又摇头。

梁京隆微微思索了一会,点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又对司徒空谷道:“如今我能信任的人,没有几个了。司徒爱卿,你如此这般……”梁京隆低声在司徒空谷耳边说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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