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花。

&ep;&ep;夏花也愣住,走过来问:“你怎么?坐在这儿?”

&ep;&ep;昭昧反问:“你怎么?总是走后门?”

&ep;&ep;夏花笑道:“我若是走前门,怕是别的女子都不敢来看病了。”

&ep;&ep;昭昧说?:“我和人吵架,心?情不好。”

&ep;&ep;夏花奇道:“还有人能惹你生气?”

&ep;&ep;“这是什么?话!”昭昧瞪了瞪眼睛,忽然?又点头:“是,没人敢惹我。只不过她是我姊姊,我又不能做什么?。”

&ep;&ep;“原来是姊妹。”夏花感慨地说?。

&ep;&ep;“‘算是’。”昭昧纠正道:“只是我不想和她吵罢了。”

&ep;&ep;“嗯。”夏花抿唇笑道:“不然?你就?该拿刀比在脖子上,问她‘信不信我砍了你脑袋’?”

&ep;&ep;昭昧“噗嗤”笑起来。

&ep;&ep;夏花挽起裙子坐在她旁边,说?:“我也有个妹妹。”

&ep;&ep;昭昧托腮看她:“她成婚了?”

&ep;&ep;夏花愣了下:“啊,我不知?道……或许吧,那样也好。”

&ep;&ep;昭昧立刻道:“那样不好!”

&ep;&ep;夏花问:“哪里不好?”

&ep;&ep;昭昧觉得她明知?故问:“那不是没办法一直陪自己了?”

&ep;&ep;“那是小孩的想法。”夏花怅然?道:“只要她幸福,这又算什么?呢。”

&ep;&ep;“你真?的好奇怪!”昭昧难以置信地想:“难道她和你在一起就?不幸福了?你们在一起的话,不是彼此都很幸福吗?为什么?只有当她和旁人在一起了,她幸福、你不幸福,这样反倒好了?”

&ep;&ep;夏花张了张嘴,又闭上,想了想,笑道:“这我可说?不出了。”

&ep;&ep;昭昧满意地扬起头:“所以,还是不结婚的好。”

&ep;&ep;夏花又忍不住道:“可婚姻和姊妹是不同的。”

&ep;&ep;昭昧不高兴了,非要辩个清楚,攻击道:“不同又怎样,凡是不同的都要去做,那拉屎味道还不同呢,为什么?不也去吃吃看?”

&ep;&ep;夏花整张脸扭曲起来。

&ep;&ep;身后破出一声笑。昭昧扭头时?已经喊出声来:“钟娘子!”

&ep;&ep;正是钟凭栏。她不过来,站在那里说?:“所以,你是觉得这烟熏火燎的,环境格外不同,于是来体验一番了?”

&ep;&ep;昭昧立刻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往钟凭栏那里赶上几步,嫌弃道:“才不是。”

&ep;&ep;夏花也跟上几步。她是来看病的,闲聊一阵就?进去了,剩下昭昧和钟凭栏两个。

&ep;&ep;昭昧把事?情和钟凭栏说?完,钟凭栏脸上就?现?出强忍着的笑意。昭昧恼火道:“你想笑是不是?”

&ep;&ep;钟凭栏憋回笑意,摇摇头,问:“这婚事?不了了之,你气什么??”

&ep;&ep;昭昧说?不出来。

&ep;&ep;钟凭栏又问:“她答应的时?候该是知?道不会成功,这只是权宜之计,或者以退为进,你知?道了,又气什么??”

&ep;&ep;这回昭昧开口,轻声:“可是下一次呢?她……早晚会有那一天的吧。”

&ep;&ep;“哪里来的早晚。”钟凭栏打断她的胡思乱想:“难道没有那一天就?活不下去了不成?”

&ep;&ep;“可是——”昭昧仍然?不安。

&ep;&ep;“她曾经发誓。”钟凭栏说?。

&ep;&ep;昭昧讶然?:“谁?”

&ep;&ep;“李素节。”钟凭栏道:“入宫时?她曾发誓,此生不婚。”

&ep;&ep;昭昧不知?道。钟凭栏也不该知?道。

&ep;&ep;可钟凭栏肯定?地说?:“你去问她。若是她那么?容易改变,那么?就?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改变了。人没那么?容易改变的,无论改变什么?。”

&ep;&ep;昭昧张了张嘴:“可她已经变了。她和我说?,她从前的决定?只是因为年纪小,见得少,想得也少……”

&ep;&ep;钟凭栏反问:“你呢。你会变吗?”

&ep;&ep;昭昧想也不想:“不会!”

&ep;&ep;“那就?不要变。”钟凭栏以一种无比笃定?的、给人信念的口吻说?:“你也会长大,也会见得更多、想得更多。但?是你不要变。”

&ep;&ep;“你不变,她就?不会变。”

&ep;&ep;第35章

&ep;&ep;似乎解决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解决。只是走出明医堂时,昭昧不那?么迷茫了。她往曲府走,路上还有兴致瞥几眼路旁风景,发现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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