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然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时间不等人,他要趁最近灵术恢复,抓紧时间帮宁念明讨回公道。

&ep;&ep;否则之后灵术再次消失,事态会愈发复杂,届时又会横生什么变故,都未可知。

&ep;&ep;因而这几天夜里宁念明找他求爱,吻也吻了摸也摸了喘也喘了,手都伸到零件部位了,都春怕灵术又有问题,只能不动然拒。

&ep;&ep;没想到歪打正着——宁念明以为都春还在和他怄气,整个人霜打的茄子一样,就更不敢提要和宁骏见面一事了。

&ep;&ep;店内的花木灵们各怀心事之际,花店的玻璃门被推开了。

&ep;&ep;花香伴着人影靠近。

&ep;&ep;宁骏向门内望了一圈,看见餐厅鲜花满室,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又挠了挠手腕。

&ep;&ep;餐厅正中只有一套餐桌餐椅,餐椅上坐着位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正怡然自得地喝着茶。

&ep;&ep;宁骏走到都春对面坐下,伸出手:“幸会。”

&ep;&ep;都春与宁骏握手,看到对方的笑容,那是一种有求于人的商业假笑。

&ep;&ep;虽然不打算虚与委蛇,但招总还是要过的,都春环视四周,单刀直入:“我这家店怎么样,不错吧?你盘下来不吃亏。”

&ep;&ep;宁骏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餐厅老板如此直白,有些意外地道:“地段确实不错,柏叔说他也来看过风水,大吉。”

&ep;&ep;都春故作惊讶:“是【贰柒文玩】的柏叔?他可是神人,你竟能请得动他。”

&ep;&ep;“我家小侄子和柏叔是忘年交。”宁骏眼角露出若有似无的得意,“柏叔说这里是什么风水来着……哦对了,四面开合,进可财源滚滚,退能化险为夷。”

&ep;&ep;百城提前知会过都春,说是宁骏听了他的说法,一定会找去店中。

&ep;&ep;此刻,他隐约明白了百城是怎样说服宁骏的,于是道:“柏叔目光如炬。”

&ep;&ep;宁骏却目光微闪:“柏叔还说,但凡把店铺开在这里的老板,都走了大运发了大财,气势正旺。冒昧问您一下,您是为何要把这么好的地方,盘出去呢?”

&ep;&ep;哪怕是极度紧张,花神也自有一派悠然气度,都春用茶水润了润嗓子,缓缓开口:“风水先生口中的四面开合,关键不在于财源滚滚,而在于化险为夷。”

&ep;&ep;宁骏也喝了口茶:“这里化了您的险?”

&ep;&ep;都春点头微笑:“准确来说,是化我弟弟的险。我正要用这笔店铺转让费,给我弟弟平事。”

&ep;&ep;想来宁骏知道这家店的店主是二代背景,这个圈子嚣张跋扈的、乱来的人多了,因而并未感到诧异。

&ep;&ep;见他饶有兴趣,都春知道鱼逐渐上钩了。

&ep;&ep;都春:“此事说来有些丢人——我有位胞弟,从小被家人惯坏了,性格霸道蛮横。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未料人家姑娘有男朋友,我弟弟这人就着了魔,盯上了男孩,天天想着怎么搞死人家。”

&ep;&ep;“结果,你猜怎么着,”都春观察着宁骏愈发变黯的眸光,接着道,“那男孩带着女朋友开车出去玩,出了意外,唉!两个人都没了,撞得鲜血淋漓。”

&ep;&ep;宁骏面色未变,只是手指悄悄地捏紧了茶杯:“这么巧?会不会单纯只是意外?”

&ep;&ep;都春直视宁骏的双眼,摇摇头:“是舍弟悄悄在男孩的车子里动了手脚,刹车失了灵,没想到搭进去两个人。这不,舍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死者家人还抓着我们要赔偿、讨说法呢,我这才着急上火地把店转让了出去。”

&ep;&ep;“现在可不比十几年前,车子出了什么问题,一查一个准。”他故意加重了“十几年前”的语气。

&ep;&ep;“动别人的车,这么私密的事,警察也能查出来?”宁骏问,“你弟弟是露了什么马脚吗?”

&ep;&ep;都春装着苦笑的模样:“马脚倒没有,舍弟很注意的,没被摄像头拍到,连指纹都擦掉了。不过到头来,也要怪他自己不小心。”

&ep;&ep;宁骏:“怎么说?”

&ep;&ep;不知不觉间,都春起身,做出双手插兜的姿势,将口袋中的录音笔打开:“警察本来是喊他去做笔录,没想到在他口袋里发现了一封——忏悔书。”

&ep;&ep;“心魔难消,舍弟自从做了恶事,便吃不下睡不好,写了封忏悔书交代了事情的整个经过,成日贴身保管,哪能想到就被警察搜出来了。”

&ep;&ep;说话间,他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样东西,一一摊在桌上。

&ep;&ep;宁骏垂眸看去,吃了一大惊,手中茶杯被他碰翻在地。

&ep;&ep;上好的骨瓷摔了个粉身碎骨。

&ep;&ep;都春继续引他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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