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要想知道谁是小偷,只要查一查都有哪些人接触过梁飞英母女所坐的那个卡座就对了。

&ep;&ep;可惜现在的餐车里没有监控,只能通过问询在场人员的方式来进行一一对比,这很费时间。

&ep;&ep;好在服务员的记忆还不错,周围的就餐人员也十分热情,结合他们的证词,可以得知孕妇在打麻将的期间,卡座一共来往过四批人。

&ep;&ep;第一批是一对年轻情侣,他们吃过午饭后就离开了;

&ep;&ep;第二批是一家五口,在座位上待了挺久的时间,后来是有人嫌他们小孩太吵进行了投诉,才让他们离开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服务员对这个座位印象深刻;

&ep;&ep;第三批是一对老年夫妻,没待多久就走了……

&ep;&ep;第四批,也就是梁飞英母女了。

&ep;&ep;军人把这些信息记录下来,正要再询问点什么,却听一道稚嫩的嗓音响起。

&ep;&ep;“第三批那对老年夫妻是不是北方口音,穿着打扮还挺体面的?”

&ep;&ep;军人侧头一看,只见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女孩正扒在服务台边上,双眼灼灼地看着服务员,正是刚才被怀疑的小女孩。

&ep;&ep;服务员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好像是的,他们坐在这喝了会茶就走了,但那老太太腿脚有些不便,我还去扶过一把。”

&ep;&ep;梁笑又转头去问乘务员,“我想问下,高级软卧车厢里,有这样一对老年夫妻旅客吗?”

&ep;&ep;乘务员回忆了一下,又拿出名单册进行对比,正巧这一趟列车的高级软卧车厢里都没有上了年纪的旅客。

&ep;&ep;梁笑又问道:“那有人知道之前在这打麻将的那两个女人是哪个车厢的吗?”

&ep;&ep;这当然是把在场的人问住了,列车上的人这么多,就算现在去查也不可能查得到。

&ep;&ep;之前跟梁飞英搭过话的一个大叔插嘴道:“我知道!她们是硬座车厢那边的,我常年坐这趟车,都见过她们好几回了,她们一开始是在各个车厢推销家乡特产,被乘务员制止了,后来才开始在各个车厢里开牌局,引人上钩的!”

&ep;&ep;军人皱眉道:“为什么不阻止她们?”

&ep;&ep;大叔笑了,“那谁知道啊,你去劝,赌徒那不得跟你急眼,压根不听你的!把设局的人惹急了,还得记恨上你,那可就麻烦了!”

&ep;&ep;乘务员也道:“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劝过的,但是一问起来,他们都说是互相认识,就是打着娱乐的,我们也不好去阻止了。”

&ep;&ep;梁笑问道:“大叔,那你见过这两个女人,和那对老夫妻在一起吗?”

&ep;&ep;那大叔皱眉想了一会儿,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她们经常和一对老夫妻一块上下车,应该是一起的!”

&ep;&ep;军人听出来梁笑想问什么了,低头问她道:“你在怀疑是那对老夫妻偷了钱包?”

&ep;&ep;梁笑大方承认,“没错!我和我妈妈来餐车的时候刚好碰到过那对老夫妻,他们说话口音和设局的那两个大婶是一样的。”

&ep;&ep;“要想偷东西,肯定是要转移别人注意力的,不然那个孕妇也不会整整一下午都没发现自己的钱包被偷,这是因为拉她打麻将的那两个大婶害她一直输,把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带走了!”

&ep;&ep;军人认可的点了下头,却道:“可你这是猜测,光凭这些不能当证据!”

&ep;&ep;“证据当然要去找啊,我会怀疑他们,也不只是因为这些。”

&ep;&ep;“我妈妈一直以为那对老夫妻也是高级软卧车厢的旅客,因为他们一直在那附近出没,但是我无意中发现他们的手指甲里很脏,手掌心里还布满了老茧,这是常年劳作的表现,所以他们不太可能是高级软卧车厢的旅客。刚才我问了乘务员阿姨,她也证实了这一点。”

&ep;&ep;“那么他们故意给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还一直在高级软卧车厢附近转悠,又来餐车用餐的行为,不是很可疑吗?”

&ep;&ep;梁笑打从碰到那对老夫妻起,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ep;&ep;对方和她们打招呼的时候,看似和蔼可亲,实则目光一直在她和梁飞英的衣着上打转,显然也是在掂量她们的家庭背景情况,看是不是可以下手的目标。

&ep;&ep;幸好梁飞英早有预见,没让她们穿得太过显眼,不然成为目标的恐怕就是她们了。

&ep;&ep;军人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琢磨起来。

&ep;&ep;不是高级软卧车厢的人,却在这附近转悠,显然是想在这里寻找下手的目标,而去餐车用餐不就是为了制造下手的机会吗?

&ep;&ep;而那对老夫妻是在这个卡座上停留的时间最短,这说明他们是有些心虚的,不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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