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墨不遇轻咳了下嗓门儿:“都是嫂子说清楚了吧?”

&ep;&ep;傅临州轻叹了口气:“大概吧,现在我们还是来商量正事要紧,如今天族人将整个皇城围得水泄不通,我们的人马是无法从外突围,顺利闯进来,所以我想了想,不如从四个城门的入口想办法突破。”

&ep;&ep;屠千机悠闲的摇着扇子,点了点头:“我赞成这个办法,与其想着他们从外边突破,不如直接从里面突围,到时候援军也到了,里面外合,将帝都拿下,不过探囊取物了。”

&ep;&ep;主意定下后,几人便开始计划周祥缜密的计划,墨不遇布下阱陷和阵门,将他们此到阵门之中,若降者便放了,若是不降者,一律杀了。

&ep;&ep;白河与傅临州联手去麟王府,取了那人的首级,还怕他们那一干手下不服吗?

&ep;&ep;最后剩下那教皇旦斯,也是孤掌难鸣。

&ep;&ep;次日晚上,他们分了好几队人马便展开了行动。

&ep;&ep;傅临州对麟王府的地势比较熟悉,又因他与白河身手诡魅,如入无人之境般。

&ep;&ep;再加之麟王府如今将所有兵力调开,守着城门以及追捕傅临州他们,所以府内的守卫并没有那么严。

&ep;&ep;封麟自然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傅临州会转头杀回麟王府。

&ep;&ep;他此刻还在为那个差点就要到手的美人而失落,没想到那傅临州竟然杀出来搅了他的好事。

&ep;&ep;别让那家伙落在他的手里,不然他定叫他好看。

&ep;&ep;正要转身回内室休息室,突然两道人影悄无声息的落到了他的院座,此时那些守卫的士兵都已经中毒倒在了地上。

&ep;&ep;突然门‘嘭’的一声被罡气撞开。

&ep;&ep;封麟心头一跳,怒斥道:“谁?谁如此大胆,还擅闯我麟王府。”

&ep;&ep;傅临州冷笑了声,大步走进了室内,傅临州知道这麟王府的机关很多,稍不留神可能被他给逃了去。

&ep;&ep;便设下风墙,将四周阻隔,一点逃脱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ep;&ep;封麟面对傅临州全身都在打颤,单打独斗,他当然是没有办法胜过他,而现在他身边还带了一个帝级的高手,看来今日他是再劫难逃了。

&ep;&ep;封麟:“你以为杀了我,你就可以离开帝都?傅临州,这次旦斯大人铁了心要取你性命,你没办法逃脱、”

&ep;&ep;傅临州:“放心,我根本就没想着逃,我会先杀了你,再杀了旦斯,以除永患。”

&ep;&ep;封麟恨恨的咬着牙,“你以为我会怕你?”

&ep;&ep;“哦?看来麟王还有几分胆色,那今天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ep;&ep;说罢傅临州握紧了手里的怒雲刀,手起刀落间,劈向了封麟。

&ep;&ep;虽然敌不过他,但是封麟依旧做着最后的抵死挣扎,直到他浑身是血再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ep;&ep;傅临州冷嗤了声:“你这又是何必?乖乖被我取下首级不就好了?这样真是浪费彼的时间,你还多疼了那么久。”

&ep;&ep;封麟瞪大着惊恐的双眼,没有人是不害怕死亡的,哪怕他曾经高高在上,凌驾于眼前这个青年之上,但是现在为了活下去,他放下了天族人的骄傲,不断的哀求着他。

&ep;&ep;“别,别杀我。念在当时你们傅家落败,我也没有下黑手拿你们傅家如何,求你高抬贵手。”“

&ep;&ep;傅临州:“你之所以没有拿我们傅家如何,你是想得到暴风骑卫的下落,如果没有暴风骑卫,你可能早就将我们傅家灭门了。”

&ep;&ep;封麟摇了摇头:“不,不会的,只要你别杀我,我其实也可以帮你杀了旦斯。”

&ep;&ep;傅临州拧着眉:“封麟,以前还我还能高看你一眼,因为我觉得你至少还有身为天族的骄傲,没想到,现在你竟然如此腆着脸,只求我放你一条活路。”

&ep;&ep;白河以为他会心软,连忙说道:“老大,千万别心软,这种人为了活下去,今天背弃了他的旧主,来日就有可能背弃他的新主。”

&ep;&ep;傅临州冷笑,手起刀落间,将他的人头斩下。

&ep;&ep;“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他?这种人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本来就算我不杀他,旦斯也会来取他的性命,但是……他不该动我的人。”

&ep;&ep;傅临州将取了他的人头,将人头挂在了城门之上。

&ep;&ep;当天光破晓,城内的天族的士兵军心一片溃散,如今连麟王都会被斩首了,旦斯也下落不明,新帝被人斩杀,他们到底在为谁战斗?

&ep;&ep;傅临州的人马,以及兽人族的军队突破了城门赶来支援,那日傅临州一身战甲,站在城门之上,喝道:“降我者生,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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