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约尔见况迅速重新布置战线,改变士兵作战的位置,尽量将士兵从崔斯塔和伯明翰的作战范围内避开。

无数死斗般的交锋中,崔斯塔终于找准机会!

崔斯塔撤回了当初自己据守在桥面上的作战点,在那里,有崔斯塔所准备的特制佩枪,并且已经上好弹药。

在崔斯塔避开伯明翰的一记刺击的一瞬间,崔斯塔没有移步撤开,而是向伯明翰的左方冲去,她拾起了地上的那支白色的线膛枪,用仅有的一次发射机会,毫不留情地将神渊力肆意地注入枪中。

她当然知道这样做可能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崔斯塔没有余地去考虑这些。

伯明翰见状迅速转身向崔斯塔手中的佩枪劈去。

崔斯塔扣下扳机。

伯明翰一剑将枪管切为两段,断离的枪管飞射出去,扎穿了大桥的石栏。

负载着神渊力的特制子弹还未完借着膛线发射出去,就在枪管中因炸膛被高温熔化为通红的熔铁。

那枚子弹脱膛而出,击中了伯明翰的左腹。

其中蕴藏的神渊力随着一阵耀眼的红光被不均匀地爆发出来。

那枚子弹所产生的剧烈爆炸以斜方向自下而上地传递,炸穿了伯明翰的左腹部。但同时爆炸所产生的剧烈的冲击也将崔斯塔炸飞,崔斯塔在热浪之中几乎丧失了意识,但凭着本能,她握紧了圣剑,没有丢掉自己的武器。

因为崔斯塔知道:

战斗绝对还会继续。

伯明翰盔甲终于被击破,他被崔斯塔那毫无顾忌的一枪所重伤,整个左腹被炸烂,碎裂的盔甲嵌入在他烧焦的肉体之中。

伯明翰在爆炸中剧烈地踉跄了一阵。

但他依旧屹立不倒,甚至没有丧失意识。

飘扬的破碎衣带中,伯明翰再度扬起了他的头颅,睁开了他的眼睛。并且,伯明翰依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

崔斯塔被炸飞到远处,当她的身体撞击到地面上时,才稍微清醒过来,她立即看向伯明翰,当她看见对方仍旧没有倒下时。

崔斯塔的表情先是震惊,随后立马转变为决绝的神态。

她拖起圣剑再度奔向伯明翰。然不顾及半点自身的伤痛。

但伯明翰顶伤再次击退了崔斯塔。

他先是一剑劈向崔斯塔的左腿,在被崔斯塔以剑抵下后,却又凭借着蛮力用剑将崔斯塔连人带武器凌空掀起

接着,伯明翰在一瞬间将神渊力凝结在右臂之上,辅以一拳将她击飞了十数米远。

那一拳结结实实地击中了崔斯塔的胸腹部,当场把崔斯塔的数根肋骨连同一部分内脏打得粉碎,她的口鼻登时溢出黑浊的鲜血,崔斯塔在半空中就当场昏死过去。

原本就虚弱的崔斯塔摔落在远处,剧烈的疼痛让她一度醒来,但她费尽力气也没有重新站起。

“咳……呕……”

伯明翰发出一阵声音,他那黑色的血液从头盔缝隙中流淌而出,汇聚在地面之上。

他此时也因为耗尽了力量,半跪在原地,用剑支撑重伤的身躯。

这时军团长特约尔已经注意到这一切,他冲着士兵拼尽力大吼:

“所有第四禁卫军团的士兵!回援皇女殿下!”

大桥中央近乎所有士兵听到命令时立马开始向崔斯塔的方向回撤,仅仅留下小部分士兵继续拖延黄昏骑士。

伯明翰抬头看着夕阳下的阿波克斯堡,同时也是看着奥克托里斯的方向,悲痛地怒号着:

“茵罗……斯的后人啊!”

他冲着匍匐在地的崔斯塔怒吼着。

“你就这么想成为英雄么!如果你执意取义,就重新从地上站起来!”

崔斯塔从血中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她听见了伯明翰那句摄人心魂的话:

“那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攫取你的性命!”

崔斯塔已经近乎无法说话了,她颤抖着,拼尽力再度从地上站立起来,仅仅是依靠着剑站立着就几近极限。

“我并非为了荣誉。但这一切,也绝非白送性命的行径。”

崔斯沾血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她的眼睛在其后显得平静而清澈,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觉悟。

“来吧!我要证明我的决心!证明迄今为止的一切”

崔斯塔攥着剑柄,怒吼着:

“试试看吧!伯明翰!你无法击倒我!亦无法突破这里!”

伯明翰长啸着,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口中涌出,从盔甲的缝隙中流淌而下,又滴落在他的胸甲上,那些血液突然被伯明翰盔甲所散发的热量所蒸发,此时的伯明翰像沸腾了一样,杀意赫然而出。

崔斯塔依旧站在原地,她没有躲闪。

如果将一座城市和作为帝国统治者直系血脉相比较的话。

天平的绝对会向皇室的血脉倾斜。

但作为守卫这座城市的代价,她要接下伯明翰的攻击。

因为在崔斯塔眼中,一切都没有绝对衡量的标准,只有生命是无条件平等的。

“孩子,我告诉你:

为何只有生命是平等的,

只有生命才能剥削生命,

只有生命才能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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