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大叔却是没动,待残影近在眼前,劲风撕裂面上肌肤,他才一个耳光甩了出去。

耳光甩得平平淡淡。

甚至连残影都没有!

却‘砰’的一声响,准准的甩在攻来的古武者脸上。

这记耳光力道何止千斤?

将他脸都被抽得血肉模糊,人如旋转陀螺,往着来时路倒回。

再嘭的声摔在地上,模样十分让人尴尬和狼狈。

而抽耳光油腻大叔,那叫一个英姿飒爽,抽着雪茄,吞云吐雾,毫不在意……

他那气势,都能将被抽的古武者气死。

差距?

眼下这就是差距了!

短发女抽出腰间皮鞭,鞭如精灵,又如巨蛇,灵动的袭上另一大叔。

后者不见花哨皮鞭轨迹,将雪茄含于唇间,眼神微微一眯,再顺手随便往空一抓,就准准握住皮鞭一头。

短发女大惊,自己的皮鞭多快,没人比她清楚。

可是这……

这也太妖孽了吧?

油腻大叔握着皮鞭用力一拽。

她便摔倒在地,皮鞭脱手。

皮鞭到了大叔手里,舞得更为灵动,将短发女抽得啪啪作响,像一条青色在地上翻来覆去,衣破肉绽。

一声一生的在地上哀嚎。

狼狈不已,痛苦不堪。

……

再看莫邪,他淡淡的看着香肠嘴,浑身杀气,犹如澎湃的海浪,肆无忌惮的往后者涌去。

他那碎长发梢,竟是无风自动!

他对香肠嘴最为不爽,此人一来,便说他捣乱吗?这是件不好的事情。

可捣乱者是罗尘,逼迫别人结婚。

而且他一来,就用鼻孔看人,狂暴的气息碾得莫邪双腿发颤。

也是他带头向莫发起攻击,害得他无法起身,受不了车轮战受了不轻的伤。

也是这香肠嘴最嚣张。

莫邪想把心里那团怒火,全发泄这香肠嘴身上。

他往着前者疾驰,一闪十米外,见对手亦疾驰而来,他右手成拳,欲砸碎铁板般轰上去。

嘭!

两人拳头撞在起,前者退了四五步。

莫邪却退了十数之步,双手被震得发麻,内伤更是重了一点!

前者笑意更浓,淡道:“就这点力道,还不如挠痒痒,再来。”

莫邪眉头微扬,仿佛在说不可思议。

但他铁打般斗志不服输,再次爬起,舔掉嘴角血迹。

右手成拳,更大力度的砸往他心脏。

后者却不以为然,刚刚交手,他已经知莫邪实力。

莫邪见相隔三米,敌人都没动,而切敌人嘴角还挂着嘲讽,似乎在说撞吧,你骨头撞散,也伤害不到我。

莫邪眼神一冷,与敌人近在咫尺!

噗呲!

敌人嘴角的嘲笑终冷,怎么可能?

“你……刀……”他双眼睁园,却再说不出话来。

莫邪袭往他心脏的是拳头,为何莫名其妙的使出柄黝黑匕首,匕首还刺入自己的心脏?

他永远不知道,将匕首藏于特殊地方,突然拔出给敌猛烈一击,这是莫邪的底牌!

殷红血液流出,染红他手掌,触觉温热粘稠!

他对香肠嘴,邪嘴咬牙道:“闹事的,是你主人不是我。

下辈子不要有些本事,就用鼻孔看人。不要有些本事,就觉得我们实力弱的好欺负。蚂蚁虽小,但它爬进大象的鼻孔,也能拔动大象的鼻毛。”

是啊,蚂蚁虽小,但蚂蚁有智慧,莫邪的话,犹如针刺样令人难受。

自己是小看他了,也轻敌了。

所以白白送了一条命,可世界上那有后悔药。

莫邪说完,将匕首拔出。

从他心脏喷涌的血液,将百合花拱门都染红了。

于此同时,短发女被杀掉,变成冷冷尸体躺地。

另一敌对古武者鼻眼流血,躺地奄奄一息。

罗尘最强悍的底牌,被他轻轻松松解决掉,这有运气成分在里面。

可结果就是他赢了。

无人再能威胁到生命,他感觉一口窝囊气呼啸而出,心里的怒火也彻底燃烧。

整个人那是神清气爽!

他转身看了眼皮开肉绽的短发女,眼有怜惜之意道:“长得如此标准,身材像魔鬼,却偏偏与我作对,可惜了,不然有做我女人资格。”

离晓兰抱着她母亲大腿,见莫邪眼里跑出来的喜欢,鼻孔吐着冷气道:“莫叔叔是个坏蛋,我长大不做他女朋友了,哼。”

宋月听他说短发女有做他女人的资格,内心莫名的一愣,那自己呢。

她不得不抹掉眼角泪痕,被女儿逗得欢颜一笑:“晓兰不吃醋,妈妈都不吃醋,王八蛋!”

宋月全然没有发现,离晓兰不论何时何地,任她心情多糟糕,都能把她这当妈的逗笑,这是离晓兰从小刻进命里的孝顺。

离晓兰见母亲展颜,眼里写不尽的得意。

……

莫邪对短发女的尸体说那些话,仅为宋月对自己有丁点厌恶感就够了,他不忘此行的目的。

一是给她自由选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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